因为未知所以敬畏,因为猜不透对方的内心所以产生敬畏,因为敬畏延伸出憧憬,所以憧憬离理解最为遥远…………此为一名使徒的心理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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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夜莺失去知觉了,准确的说是与外界的反馈链接被彻底地切断了,甚至连源石技艺也无法施展,只是无力地躺在床上,用复杂的仪器维持呼吸,靠输液管摄取养分,甚至连说话都做不到,无神地睁着眼睛,这样真的能算是活着吗?
“要杀了她吗?如果活着只是徒增痛苦的话不如现在让她解脱………夜莺是个坚强的人,比我坚强,若是早几年知道自己现在会变成这样,她一定回自我了结的……我做不到,我自私而懦弱,终究只能躲藏在他人的光辉下,过去是特蕾西亚殿下,现在则是博士和阿米娅…………我到底该怎么做?”
闪灵面对着病床上的夜莺,露出复杂的神情,她将目光汇集到边缘床头柜上那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一旁是成堆的瓜果,她犹豫了一下,拿起刀………
“夜莺,我们一起………”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话语,病房的门被推开,如阳光般的金色的秀发从门缝里探出。
“夜莺吃不下的………她甚至连咀嚼都做不到了……神经系源石病末期的确是这样……”
“临光………”
闪灵放下手中的水果刀,盘子里是削好去皮的苹果和其他水果,切的很漂亮,但没有任何意义。
“夜莺是个温柔的人,也是个值得信任的战友……但命运总是如此不公………对不起…”,临光意识到了什么,“我有点自说自话了。”
“现在的罗德岛内气氛有些奇怪,很多干员意外失踪,或者像博士一样突然出差,再不然就是放长假………不知不觉间凯尔希医生已经成为唯一的领导人了………”
说到博士,ta自始至终都被宽敞的黑布袍包裹,无法从身形上分辨男女,声音也经过特殊处理,无法推断出大致性别,所以谁都可以是博士………但谁又能保证现在的博士和数年前的那名棋手是同一人?
“请别说了……真的,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还有和别人千万别这么说,这是为你好……”闪灵自始至终都低着头。
“嗯……我是来换班的,你也该休息了吧,已经一整夜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由我来负责照看夜莺。”
“我们萨卡兹和其他种族不同,有强盛的精神力,所以我这不算什么,但谢谢你的好意。”
闪灵拒绝了临光,她端起手中的果盘。
“要吃吗?”她拿起一片被切片的菠萝,歪着脑袋。
临光的脸有些微红,不知所措。
“不用了,我还是之后再来吧……你注意身体啊,千万别硬撑………”
临光见鬼似的关上门,一副想逃离这里的样子,是闪灵的脸色太过恐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则不得而知,只是这里又只剩下两名萨卡兹………
“临光她不喜欢吃菠萝吗?果然有些酸呢………要我喂你吗?夜莺,真是没办法……”
闪灵将菠萝放入口中咀嚼,随即趴在夜莺的床边,将嘴唇对准夜莺的口腔,配合着夜莺的呼吸,将嚼成流食的菠萝用嘴喂给她,舌头在对方地口腔中蠕动,再分开时,拉出细长的银丝。
闪灵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最近是在是太过压抑了,知晓了一个接一个惊人的秘密,她现在只想迫切地和人做,发泄自己旺盛的情欲,至于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没有人给她依托的话,她会疯掉的!
“夜莺,你能听见的吧?救赎我啊!别丢下我一个人……”闪灵带着哭腔,“凯尔希医生和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你知道吗?博士她,博士她竟然是…………”
她有太多值得倾诉的了,但她不希望别人因此卷入这趟浑水,只得在此和夜莺……
她起身,神经质地晃动着夜莺无意识的躯壳,一旁的心电图发出间断的警告,意为接触不良。
“快起来啊……夜莺……求求你,拥抱我吧,就像过去那样,在战场上那样……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吧………求求你………”
闪灵一边抽泣,一边加速地摇晃着。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挥剑杀人和治疗,像我们这种人………”
泪水几乎要沾湿她的鬓角,那细长的铂金色秀发像发涩的树枝,悠久而又缺乏活力。
夜莺丰满的肉蒲在宽敞的病号服内来回晃悠,像即将破裂的气球,终于,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那对曼妙的尤物从衣物中跳出,像两只可爱的小兔,里面是真空的………
闪灵愣住了,面容呆滞,窗外传来蝉鸣和鸟啼,阳光偷着玻璃的折射,倒映在夜莺洁白无瑕的肉体上,使得本就透亮的皮肤更像打上柔光一样,甜腻可人,这副光景根本令人无法抗拒。
“夜莺会同意吗?一定会的吧……她是那么温柔、包容,她会用身体抚慰我的………”
她首先将病房的门反锁,双手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夜莺的两峰之间来回摸索着,即便是丧失行动能力,但本能的反应还是存在的,夜莺的两点很快就充血,凸起,呈漂亮的鲜红色。
闪灵伸出刚吃过菠萝而倒刺发涩的舌尖,一口咬住其中一只草莓,俯下身,像个婴儿似的吮吸着夜莺的胸脯,感受着略微急促的心跳。
她整个人几乎已经趴在床上的,身下是依旧无神的夜莺,只是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
“很痛苦吗?夜莺……对不起,你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吗?”
但闪灵没有停下的打算,同时解开了身上的衣物束缚,露出同样傲人的那对,和无法反抗的夜莺缠绵在一起,在窗外太阳的见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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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还活着,真是顽强呢~那么该怎么做呢?塞雷娅~”凯尔希露出孩童玩弄虫子时的那种愉悦的神色,戏谑着。
“能天使”直接被高强度的源石法术轰杀,肢体和碎肉溅地满地都是,地面犹如被红色油漆刷过一般,她的右腿就躺在凯尔希的脚边,将其拾起,其血肉之中冒出白色的骨节,甚至能看见黄粉色的骨髓流淌出来。
由于失去主要的肢体,她的身体只能像鼻涕虫一般在地面蠕动着,缓慢地前进,身后拖着从腹部流出的粘稠的肠子……
“不愧是堕天使,下手不留情面,而且干净利落,竟然真就让她逃了。”凯尔希望向被破坏的墙壁,“若不能为我所用的话,就只能排除掉了,真是可惜……不过等收集到那个女人的DNA和部分组织后就能制作成可爱的傀儡了~”
“绝对服从的,哪怕被我切断四肢,都只会微笑的玩具…………”凯尔希面不改色地说成耸人听闻的话语。
“那么塞雷娅,就麻烦你来处理了,给她个痛快,这种残次品,只要材料充足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莫斯提马的事不必担心,圣洁的恶魔会制裁堕天使的,呵呵~”她露出邪魅的笑容。
“嗯?!………让我来?处理是指……难道?”
塞雷娅面露难色,她本以为凯尔希手下会有专门负责清洗这种场面的小队,如“死鸦”、“食尸鬼”、“葬尸樱”之类,至少在莱茵生命时是存在这种组织的。
“这还用说?难不成你指望我找其他干员,之后还得附带一个灭口吗?红这孩子不是太灵光,万一暴露…………
凯尔希咧开嘴,吐着舌头,用手刀划过脖子,一副死人样。
“你不会现在还想拿什么人道主义当挡箭牌吧?这种话从莱茵生命的前侩子手嘴里说出来可只会让我感到可笑!那些孩子们的诞生本就是不人道的!你如果做不来的话……”
“我做!所以……请不要伤害她们。”塞雷娅打断了凯尔希的威胁,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
“哈~真是可爱,我有点喜欢你这种认真的性格了呢~”
凯尔希用指尖挽起塞雷娅的下颚,直勾勾地盯着塞雷娅,眼神如利剑一般,又靠的极近,嘴唇有要并拢的趋势。
塞雷娅刻意回避她的目光,那视线的洞察力太过敏锐,几乎要刺穿她的内心深处,反倒是自己无法推断凯尔希在想些什么。
塞雷娅一把甩开凯尔希的拉扯,这种羞辱简直让她无法忍受,她走向那堆残骸,若隐若现的光环像接触不良的灯泡,忽暗忽明,手指还不时颤动着,一股说不出的血腥味。
她用颤抖的手勒住赝品天使那细嫩的喉咙,手腕处瞬间发力,骨骼断裂的声响和触感顺着胳膊传到大脑颅内回响,塞雷娅流泪了,这毕竟是条生命,原先属于一名少女的生命,自己所创造的生命啊………某种意义上和伊芙利特是差不多的存在……
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染了无辜者的鲜血,用这污浊的手去拥抱赫默,届时,还能用这张充满谎言的嘴心平气和地说出“我爱你”吗?
“话说回来那家伙怎么会对凯尔希言听计从?我记得赦罪师是萨卡兹的王的直属部队,即便脱离了组织,但这种基本原则应该是不会变的,只要她还是个萨卡兹人,也只有她所认证的王能差遣,莫非……阿米娅?!”
塞雷娅简直不敢细想,同时也察觉到了后方凯尔希散发出的,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
“别想些不该想的!”
塞雷娅一惊,“这家伙难道能读取我的想法?”
“是呢~若你想知道的话,该怎么说呢?那家伙所憧憬的人就在我的手里……”
从古至今,臣子都是仰视着殿堂之上的帝王们,帝王的心境是臣子所不能揣摩的,所以帝王值得敬畏,帝王值得憧憬…………
…………………
小剧场:
凯尔希:这种东西只要材料充足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表现良好的话,给你定制个黎博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真人可比你那抱枕高强。
塞雷娅:不必了,听你这口气,莫非已经…………你又制作了谁?
凯尔希:无可奉告!
后语:相当糟糕,实在是太扭曲了,坏掉的闪灵和无反应的夜莺。过大的压力会使人丧失理智,此时的闪剑圣恐怕已经被精神折磨地快疯了吧………所以,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博士的真容?亦或是………
阿能御坂化不可避,我本来想安排个量产虎鲸的,至于为什么大家都懂(考哥.jpg),或者王小姐穿礼服的捆绑调教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