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年和其他孩子比起来算得上是无忧无虑,科研世家出身,手头多少是阔裕的,但我并不满足,感觉好像缺少了什么………
当父亲有些恼怒地质问我为何房间内到处都是被肢解的娃娃残骸时,我便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告诉他,因为玩具坏了你会给我买更新更好的,那一瞬间我发现父亲的表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一刹那瞳孔中影射出的情感,会是恐惧吗?
至于到底是什么则无从考究,毕竟父亲不久后就死于实验事故,母亲很快便攀附到了新的男人,是个轻浮的贵族,我讨厌他,随后我便再也没有买过娃娃,因为找到了新的玩具…………
…………………………
闷热的房间,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桌面上有条不紊地摆放着各种生活用品,最显眼的莫过于正中心的合照。
房间的主人正趴在床上,下体两瓣肥鲍随着手中柔软温暖的棒状物抽插而蠕动………
“奥利维亚………”塞雷娅一边喘息一边深情地呼唤着某人的名字,她在幻想着手中的棒状物是佩戴在那个人身上。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明明我都那么暗示了………”
塞雷娅加重了末端握持的力道,那根肉灵芝一样的玩意竟然如活的一般,疯狂地向她的洞里钻去,像受惊的泥鳅。
塞雷娅的下体猛地收缩,将那肉根卡在半中,温热的触感传来,大脑触电,脊髓融化般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烦恼,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去了。
“啊~嗯………唔~呼呼………”
下身淫荡的蜜汁潮水般喷涌而出,最远溅射到床边的墙壁上,浸湿了大半的床单。
塞雷娅逐渐取回些许理智,她无力地瘫痪在床,像个报废的机械,下身粘稠的触感,被摇晃到几乎要崩塌的床板,以及身旁搂着的赫默抱枕,令她不禁思索道:
“我到底在干什么……………”
……………………………
“前几天的酒你喝了吗?”塞雷娅小心翼翼地问道身旁照常忙碌的赫默,当听到否定的回答后舒了口气,并欲盖弥彰地补充着。
“凯尔希医生要面子,表面上吹嘘那是百年好酒,其实是地摊货,并不值钱,喝了不健康,我也嘱咐伊芙利特不要喝,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下次就请……………”
“不必了。”赫默打断她的话,有些不耐烦到意思,即便是隔着厚重的镜片都能察觉到她有些冰冷的眼神,是疏远的味道。
“到底是怎么了,是我的话题太无趣了吗?还是………难道赫默觉得我是个俗气的女人?她开始厌烦我了?”
塞雷娅疑惑,虽然她已经有了大致的思路,一定又是那个龙门人!
过去曾从老同僚嘴里听说过家里的丈夫自参加同学会后就神经兮兮的,几年后才发现已经出轨了,并告诫她以后谈对象要是对方参加聚会一定得盯紧,否则帽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套上。塞雷娅当时不以为然,她觉得自己肯定是没这方面烦恼的。
塞雷娅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五味杂陈。
“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何时变得那么自私了?明明奥利维亚和我只是同事关系,我想要占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你最近和陈警官是不是有些太近了?你和她根本没有工作上的往来吧?难道是私交?”塞雷娅试探。
赫默停下了,指尖一颤,扭头质问:
“你跟踪我?!我和谁来往是属于我的人身自由吧?工作方面从来都没有怠慢。”
她瞪大眼,瞳孔收缩,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这要是说心里没鬼,塞雷娅是不信的。
“不是……赫默……你听我解释………”
“我今天的工作量已经完成了,先行告辞…”
赫默将实验室的白大褂脱下,挂在一旁的墙壁上,定期会有人回收清洗,露出里面便服,转身离开,到达门口时,冷冷地补上句:
“辛苦了,塞雷娅主任。”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
罗德岛内部结构是可以用错综复杂来形容的,外人第一次来时,迷路简直是固定节目,不知道是设计者有意为之,还是能力不够,总之竣工后呈现出的就是这迷宫般的建筑。
要说里面潜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肯定是有根据的,顺遂昏暗的过道也引人遐想。
赫默此时正漫步在不知名的小巷中,按照墙壁上黏着的不同色号的口香糖作为路标,并不时排除有人跟踪的可能,毕竟她将要做的事一但暴露可就不是认错就能解决的。
终于在某个拐角,她瞅见一条外露的蓝黑色的大尾巴,和塞雷娅布满尖刺的那根不同,看起来充满弹性,在靠近后,那根尾巴又缩回了拐角,对面传出清亮的女声:
“天王盖地虎!”她大概是在模仿古早警匪片对暗号的桥段。
“宝塔镇河妖……”赫默有气无力,她觉得这样简直是浪费时间。
“脸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陈sir咱们能不能别玩了?”
赫默有些无奈,并张望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罗德岛内竟然存在着这种地方。
“很偏僻吧?这里其实是老式干员宿舍,但大部分是无人居住的空房,大概一年都没几人路过,所以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凯尔希她们大概也想不到咱们会把这里作为据点。”
陈解释道,并借机询问:
“你那边怎样了?凯尔希开始搜查了吗?”
“老实说现在情况很不妙,塞雷娅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那方面还是没有进展吗?”
赫默摊手。
“那家伙嘴很紧,即便我威逼利诱都套不出半点有用的情报,或许本来凯尔希就没交代多少……而且那家伙还反过来威胁我……看来十分自信,她身后的后台大概很硬………”
“也是…………”
赫默回想着数天前在通风管道内隔着铁纱网看到的办公室内的景象,那画面大概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凯尔希和W以及不知名的白发女人,三人发疯似的交娈着,那感觉简直像畜牲,而且陈之后顺着管道爬过来,险些导致她暴露。
现在想想,若是当时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她们发现,随后灭口的吧………
“你手里提着的的是什么?吃的?”
赫默注意到陈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里面的一次性餐盒还冒着热气。
“嗯……是吃剩的早茶,我打算当做拷问的道具,就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当着犯人面吃东西的那套。”
“我之前除了必要的水份外,并没有给那家伙任何食物,而且还通过药物剥夺她的睡眠,想必离她的防线崩溃已经不远了吧。”
“真是太蠢了!这就是龙门的拷问手段吗?”
赫默表示难以置信,竟如此儿戏,她在哥伦比亚工作时,不止一次接到调制吐真剂的工作,通过药物麻痹神经,降低对方的思考能力,随后再进行拷问。
“是啊………”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招的确百试百灵,剥夺睡眠和饥饿法,当身体感受到生命威胁时就会降低心里的底线。
“我应该换成苹果派,最起码比起小笼包和水晶虾饺,那家伙更吃这套………”
说罢,陈掏出事先根据门锁配好的钥匙,里面关押的就是那家伙了,她调整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酷一些,深呼吸后扭转,传来机关联动的金属摩擦声,门开了。
陈看到里面的光景,不由得大惊,说不出话来,客厅的方桌上摆放着崭新的生活用具,一旁还有行李箱,里面是几件宽大的黄色卫衣和女式黑色紧身衣,衣领处有一排大大的白色叉形花纹。毫无疑问的,陈脱口而出:
“有人回来了!”
她从未料到这房间其实是有人住的!明明之前的迹象表面至少半年没人用过了………
“看来又有新朋友来了呢~”
卫生间里传来不知名的女人的声音,看来是在淋浴。
陈握紧手中的佩刀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并伸手护住身后的赫默。
“到底是怎么回事…………”
…………………………………
历史小知识★:
吐真剂,(Truth Serum)一词的创始人是美国妇产科医生罗伯特·豪斯。1920年罗伯特·豪斯注意到,注射麻醉剂东莨菪碱后,患者进入一种特殊的镇静状态,竟然会在无意识状态下准确地回答问题。由此豪斯大胆猜测东莨菪碱或其他麻醉剂也许可以让人如实回答问题,或许可借此审问犯人,他将具有这类效果的药物称为“吐真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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