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鸣城,近郊。
鼓角敲击着,刀剑密集碰撞的清脆声音远远地传来。枫叶飘荡在秋风中,穿过溪流,与满地的尸首残肢交汇在一处。
战争的嘈杂声变得稀疏,一名幸存的士兵满脸鲜血,他支撑着身体,望向天边。金色的阳光穿透重云,映照在山顶的积雪上熠熠生辉。
“战争要落幕了吗……”
战场的正中央,两名上位强者之间的决斗,也来到了最后的角力阶段。
魅魔方的首领是一名身着劲装,以细剑为武器的暗杀者。她的暗杀道具已然耗尽,架势也濒临崩溃。她银牙紧咬,副手扶住剑身,才得以勉力架开正面斩来的沉重薙刀。
反观人类方,那是名僧侣打扮的高大将领,左手念珠右手一柄2米长的巨型薙刀,脸上覆盖着狰狞的般若面具。
此刻的僧人却是余力尚存,只见其高高向后跃起,闪开反斩过来的细剑,同时在原地留下一段横扫的刀气,卷起漫天落叶。
“铛~!”猝不及防的反击让魅魔暗杀者闪避不及,只得以招架的方式硬吃下这一记横扫。
僧人没有给魅魔留下任何休整和回复的余地。他手中沉重的薙刀连续挥舞,虽然进攻速度说不上快,可配合着连贯的动作和高大的身影,给魅魔剑客造成了无以伦比的压迫力。
她心知这样下去必败无疑,唯有借助动作灵活的优势以近身突袭,孤注一掷方能重创这个难缠的对手。
“绝技·影杀破袭!”她的身形不进反退,剑刃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化作黑色的幻影向那僧人掠去。
“咚~!”一声闷响,暗杀者使出的绝技竟是被僧侣侧身以那串念珠牢牢架住。
“危险!”望着僧侣反击的起手架势,魅魔顿觉不妙,慌忙向左闪避。
可惜一切为时已晚,她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处理。迅猛的突刺贯穿了她的魔气屏障,剧烈的伤害将她的战斗节奏彻底打散。
披着袈裟的身影再度高高跃起,尚处在硬直期的魅魔被牢牢锁定。
随着一刀跳劈落下,尘土飞溅,破裂的魔气屏障宣告了胜负。
薙刀僧人:“敌羞、吾去脱她衣!”
阳光驱散迷雾,战争结束了。
“之久须!之久须!之久须!”
士兵们山呼海啸地高呼己方将领的姓名。
依照芦鸣城守军的惯例,战败的魅魔都会作为战利品被赏赐给军士,按照军阶高低依次享用。
眼前的魅魔,细碎的墨黑长发垂落至腰间,散乱的刘海截断于眼帘之上,雪白小脸上微缀战败后的羞容。她的衣衫在先前打斗中有所破损,胸前的呼之欲出在破损的衣物之下几近难以维系,挤压出雪白的肌肤。
粗鲁的军汉哪里懂得怜惜娇花?他们团团围住战败的女子,将碍事的布料从自己喜欢的部位上直接撕扯下来。
一对丰硕的肉腿,裹在透滑的过膝黑丝之上,让围观的视线陷入更加荒淫的妄想。他们贪婪地睁大灼热的双眼,将这晶莹玉润的景象生生印在脑海里,生怕漏掉一点细节。
目光些许向上,那被黑色丁字裤勒住的绝对领域愈发娇媚,半掩的诱人蜜肉仿佛要溢了出来。众军汉嘴角掩不住淫笑,更有好事者伸出手掌狠狠拍向浑圆的翘臀,只听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上留下清晰通红的掌印。
女子脸上布满怒容,换作平时,这些下等男人她甚至不屑于正眼一瞧。只有身份低贱男人方才会有的那种遍布老茧的大手,粗糙的触感仿佛无时无刻污染着她的臀部,经久不散,恶心得她几乎要吐了出来。
“贱卒,该死……”她低声骂了一句。
周身布满了雄性浑厚的气息,更有耐不住烦的军士当面掏出充血的海绵体。这些人多是穷苦出身,卫生方面也就无甚讲究,不知多少天没洗澡的大肉棒散发着腥臭的气味,在女人的眼中愈发放大。
无论是女刺客那白皙的肉腿,还是凸挺饱满的乳房,或是被高跟鞋包裹的黑丝幼足,所有能侵犯的部位,都被那些从未见过世面的粗鄙军汉用又脏又臭的肉棒侵犯着。
线条匀称的大腿落入他们的掌握之中,被屈辱地分开。弹翘的软臀与多汁的蜜穴各自被一根贪婪的阳具侵入,幼嫩的肉唇在魅魔的本能间不住颤动,肉腔入口不断缩合错开,就连叫声也隐约间越发兴奋。
“这劳什子高阶魅魔就是带劲,可比我家里那水桶腰的老娘们强多啦。”
“可不是嘛?你抓紧办事,别占着好位置不射精,还有很多兄弟也想要肏她的骚穴哩。”
军汉们口吐污言秽语,女人脸颊边一根带有浓烈雄臭的鸡巴,或许是面对这等美人之时过于兴奋,竟轻而易举地泄出精液,落在吹弹可破的曼妙容颜以及樱嫩薄唇之上。
这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慌乱了。她不甘心,她想逃,但却根本逃脱不了,被迫接受被侮辱的命运。而那些侵犯她的军汉,依然如饥似渴地向她发起攻势。她只能任凭着男人在她身上驰骋,但求能够尽快结束。
然而,男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极品美人儿,他们的阳具喷吐着热流,他们的手掌在她的雪肌上游走。
女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那一双纤细的腿也紧绷着。在她的身上,还有许多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的口水、汗水、以及爱抚,都让这具完全无法反抗的身体,在魅魔本性的驱使下变得越来越敏感。
军汉们轮番上阵,一次又一次地掰开花瓣般的屄肉,让自己的籽种肆意在里面播撒。就连女人的其他部位也没有被浪费,其他按捺不住的小兄弟也加入了打胶的行列。由此产生的那些挂在玉体各处,或稀或浓的浑浊胶状物,也就成为了被羞辱的证明挥之不去。
且不说这些人实力低微,射出的白灼对于她这样的上位魅魔无甚营养而言。再者,失去魔气屏障的魅魔便等于重伤,在三五日之内,会失去将精液转化为自身补益的能力。
“啊哈哈!刚才打仗的时候不是挺横吗,碰到鸡巴怎么骨头就酥了?”
淫荡是刻在魅魔基因里的天性,又岂是那么好压抑的?即便女人抿紧了嘴唇,还是有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小巧的琼鼻中泄露出来。
“叫啊,继续叫你的床啊,哥哥们爱听。”
“你们…咕、咕呜……哈~等一下…那根东西!”
她的肉体不住激颤,然后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她的双眼空洞无神,眼角还流淌着泪珠,洞口净是满溢的白色浆液,也不知这名上位魅魔所泄出的阴元被哪位幸运儿夺了去……
50分钟后。
刚刚办完事的新兵甲心满意足地提上裤腰带,舒畅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时他看见之久须将军,他身上地袈裟已被重新打理得妥妥贴贴,看不见一丝褶皱。
此刻的将军正默默站立在不远处,他的面部表情被掩盖在般若面具下,教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将军…您没去快活吗?”新兵甲有些忐忑地上前行礼并问道。
“蠢货!”话音刚落,新兵甲的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暴击,打人者乃是老兵乙。“之久须将军是得道高僧,岂会干我等那般腌臜勾当?”
“我值得去追求更有意义的东西。那种事情,太无聊了。”之久须冷冰冰地回答道。
新兵甲肃然起敬,立掌再度行礼,请教道:“那什么是有意义的?难道将军没有色欲吗?”
“我不想色,但我的欲望告诉我它想色,所以我的欲望不来源于我,我的欲望是被代理的,我并不能信任它。”
“噢~这就是城主所说的‘色即是空‘了!”新兵甲恍然大悟。
“我还是没有听懂,干女人难道不爽吗?”老兵乙挠挠头道。
“勇者欲遂青云志,须信人间红粉空。””
“射精过后那种无尽的空虚,已经很熟悉了吧?为什么还要一遍一遍地重复呢?”
“我本身就不对性感兴趣,说白了不过是一堆没有任何人性的物质控制了你的身体罢了,这种事看透以后就没必要流连了。”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这与我的命运无关,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记住,不要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袅袅仙佛之音如醍醐灌顶,教诲着年轻的两名士兵,也许他们没有完全听懂,但他们的灵魂得到了升华。新兵甲和老兵乙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释怀,同时对之久须的好感度也增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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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鸣城乃是远近闻名的供奉香火之城,以僧侣为尊。相传在此处建立庙宇,可使自己的灵魂不堕凡尘。这里的僧侣们,不论男女都是一身素服,头发用竹枝绾起,手拿木棍敲击,身穿黄布衣,身披灰布衣,脸戴黑纱,手持木棒敲击木鱼,嘴念阿弥陀佛,身形飘渺,如梦似幻。
芦鸣城的守城大将之久须,他身长八尺,武艺精湛,佛法高深莫测,在整座芦鸣城的声望甚至与城主并驾齐驱。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对之久须都是毕恭毕敬的,甚至是敬畏。
只是之久须品行高洁无暇,即使在僧侣中也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加之他终日带着面具,寻常人等无缘窥得其真容,因此更显神秘。
但是忽略掉面具的因素,之久须在芦鸣城中却没有一点架子,反而对百姓们极为宽容和蔼。
凭借着高大的身材和出众的地位,以及神秘富有磁性的嗓音,之久须也有了不少拥趸,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少女。传言中,芦鸣城中眼高于顶的大家闺秀也曾对之久须抛出绣球,然而惨遭拒绝。
如此一来城中女子即便有对之久须心怀爱慕者,也再无人敢当面明言。不过之久须倒也乐得清闲,独身与庭院中的青灯古佛对坐,参悟禅理,念诵经文,对他而言亦不失为乐趣。
穿过芦鸣城的放生桥,便能看到水流的源头,清澈见底的溪水环绕着古色古香的东方禅院,浮萍与飘洒的落叶与宁静的水面交相辉映,让其中仅有的几座小型亭台式建筑显得格外富有禅意。
这里被称作“戒色园”,是之久须的道场所在。
这天,天气晴朗,一片风平浪静。此刻的之久须正端坐在庭院的蒲团之上闭目养神。
忽然他感觉到了异样,猛然睁开双眸,随即匆忙起身,快步走向戒色园的内殿,全无先前清修时悠然自得之仪态。
禅院中侍从的小僧与童子见此也全然不觉异常,因为之久须将军几乎每天都会有那么几段时间显得格外焦躁,需在内殿稍作独处才能恢复。
内殿对于其他人来说是绝对的禁地,不过他们也早已习惯了。只是依旧低声讨论着,讨论的内容全部都是关于之久须的事迹,并且对之久须是越来越崇拜了。
且看此时的之久须,却与人前超然脱俗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满身大汗淋漓,额头青筋暴露,呼吸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他的右拳紧握,手掌的骨节泛白,看起来十分狰狞恐怖。
之久须哆哆嗦嗦地打开檀香木柜的暗格,里面躺着一条有些破烂的黑色丝袜,只是这条丝袜有些眼熟,想来是战斗那日魅魔暗杀者所穿的。
另外还有一个水杯大小的圆柱状物体,摸上去软软的,与人体的肌肤质感相似。
只见之久须脱下裤子,将那圆柱物体迫不及待地套在下身的昂扬之处,随后右手有节奏地上下律动。
他的左手将丝袜紧紧团攥在手里,双眼死死盯着,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强烈的欲火。揉捏了许久,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猛然用袜子闷住鼻头,深吸了一口气……
之久须拿开丝袜,皱了皱眉,想来还是对魅魔穿过的袜子有些嫌弃。
“要是把丝袜也放进杯子里,会更舒服的哟~”
“谁?!”之久须大惊,催动六星强者的感知能力搜寻,竟是一无所获。
\"咯咯咯~\"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妾身是您的心魔哟~”
之久须的心脏猛然收缩,浑身汗毛乍起,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这是一个女人在说话。
\"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之久须义正言辞地喝道,“我已经看透你的位置了!\"
\"呵呵呵~你真的看透了吗?之久须,你的话还是那样的狂妄啊~吸溜~\"
妩媚的气流恍若就在之久须的耳梢边吹拂,就连嘴唇发出的“吧嗒“声也清晰可闻。
“听见这样的声音,之久须将军整个人都会瘫掉吧?”柔柔的语调再次在耳边痒酥酥地想起。
“……”
“之久须将军喜欢什么,会对着什么发情,妾身都知道哦~因为妾身就是将军内心所想,内心执念化作的心魔哦~\"
\"我不认识你......我没有什么心魔......我只做正确的事情!\"
\"将军别慌嘛!妾身会很温柔的呦~~现在将军只需要把那双袜子放进你的飞机杯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舒服起来的。听话,好吗?\"
“不会让你浑浊我的念头!”之久须咬牙切齿道。
\"将军,您不要犹豫了,快把袜子放进去吧,只要您放入袜子,一切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只要将军能够纵情欢愉,妾身也能从中汲取自己最喜欢的养料呢!“
\"不可能!\"之久须坚决地摇头。
\"嘻嘻嘻~不可能的嘛?可将军你的手又在干什么呢?“那柔媚入骨的声音继续在他耳旁响起。
\"啊......我......\" 之久须只觉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一阵眩晕袭来,随即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紧紧攥住袜子的手已经来到了飞机杯的入口边缘,而那双袜子正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仿佛有某种神奇的吸引力在召唤之久须。
之久须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对袜子有这样的吸引力?难道说自己内心真的存在着一个心魔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断地跳动,脸颊通红,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掉落。
之久须有所不知的是,高阶魅魔的袜子也可以被视作是她们的武器之一,其制作工艺与在性事之上的效果也自有门道。似这种高端的性具,即使没有袜子主人的主动操纵,其丝绸般的触感和散发的魅惑香气也足以让心智不坚者意乱情迷。
\"哎呀呀~妾身这控制您的手把的袜子拿进来,你可要等一等哟~不要这么着急哦,将军~\"
之久须的心跳得更加剧烈,而且身体也变得有些燥热,他用尽全力才抑制住了身体的反应,但是下身仍旧有些蠢蠢欲动。
\"不行,我不能这样沉沦!\"之久须在内心告诉自己。
然而本就被袜香和柔软的腔调折腾到身体瘫软的之久须,又哪有力气与心魔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只见他咬牙,伸手将袜子扔进了飞机杯,又猛然将自己膨胀到极限的阳物刺了进去。
他的裤裆里顿时传来一股舒爽感,他连忙将身上的衣物脱掉,用被褥裹紧了自己,随后狠狠地用杯子撸动下体。
\"嘻嘻嘻......之久须将军可真是勇猛,妾身好喜欢您身上的反应呀~咯咯咯......\" 听到那令人作呕的笑声,之久须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他强忍着恶心,却没有办法停下手上的动作。
只见那袜子在飞机杯里滚了两圈,完美地缠住了之久须的小兄弟。这使得之久须又是一阵兴奋,他猛然加速,又是狠狠地捅入了一点,手死死抓着飞机杯,不让里面的袜子脱离。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东西来惩罚我?\"身体虽然已经屈服,之久须的意志却仍未湮灭。
\"咯咯咯......将军~\"女子娇媚地笑道,\"没关系的哦,只要将军自己不说出去,这件事除了我们之外没人会知道的~等到将军的身体得到快乐的释放,那就会忘记刚才的痛苦~\"
之久须听着女子柔媚入骨的声音,身体的反应越发激烈起来……
良久,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之久须方才停止动作,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之久须不由得捂住了口鼻。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将杯子里的液体倒进了地砖间的缝隙之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衣衫换上。
随后他整理好僧相,双手合十,缓缓走出内殿。面具下的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眼睛中重新闪烁起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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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