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时代宽政三年
西历1791年
日本 天降藩某处
湖畔废弃的无人小屋,一位和服少女正坐在门前梳理着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
少女披着一件深红色的长羽织,里面身着淡粉色的短和服,下身十分大胆地将白皙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双脚则端正地踩着洁白的足袋与木屐。
这位天降藩藩主的养女——铃姬,实际并非出生于日本,而是从海外的国度漂流而来,后被收养的。
她那白皙的皮肤与一头飘逸的灿金色长发,虽显得稚嫩却精巧立体的五官,以及一双美丽的绿色双眸,让她在这个黑发之民的岛国里格外显眼。
除去这些显眼的血统特征,今年不过十四岁的铃姬,身高上比起同龄的女孩子也已经高了一大截,微微挺拔的胸部已经初露端倪,早熟的身体透露着些许成熟的风韵,让这位似乎已经不适合再用“可爱”一词来形容的年轻姬君兼并着成熟的韵味与些许少女的稚气。
铃姬额头微皱梳理着她的长发。也许是时候该剪个短发了,她想。作为习武之人,留着长发显然不方便。
放在她身边的是那把遇难的家人所遗留下来的,她自幼便开始练习的的西洋大剑,像往常一样用布包裹着放在铃姬的身边。
铃姬是欧洲小国莱斯菲亚王国的公主,四岁时随父母一起乘船出海,但因座船遭到与父亲不和的叔父戈尔巴一派势力击沉,幸存的铃姬漂流到了日本近海,随后被天降藩藩主收为养女。这把大剑恐怕就是家族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了。
而不久前铃姬得知了叔父戈尔巴在日本活动的消息,在十年后听到仇人的名字,她先是惊讶,而后转化为复仇的动力。她瞒着养父和家族的人,偷偷收拾了行李跑出城,向着一路上调查到的戈尔巴的位置而去。
在天还未全亮的清晨,铃姬收拾完仪表,即将前往自己的最后一段旅程。
而今天,她终于得以见到自己的目标。
……
……
……
(决斗过程,中略)
……
……
……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戈尔巴的细剑已经抵到了铃姬的脖颈处,而铃姬的巨剑则尚未抬起——胜负已分。
“哼……复仇游戏到此为止了,我的小公主。”
“呜……”
铃姬此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家人,过去,复仇,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度过的时间,现在全部都成为了浮云泡影。泪水从她的眼角里溢出。
输掉了。只是刚刚的一瞬间,决死的一瞬间,她输掉了。自己尚未成熟的剑技比起习武多年的叔父还是差了一截。
戈尔巴的手下们迅速上前,控制住铃姬的双手制服了她,少女纤细的身体没有做任何抵抗,被身后的蛮力强迫着低头跪在叔父的面前。一直陪伴自己的大剑和肋差也被收走。
戈尔巴收起细剑,慢悠悠地说道:
“还真险啊,这把莱斯菲亚之剑,要是再让你练几年,恐怕真叫你给斩了去。”
“怎么会……这样……”
铃姬的声音中透露着不甘与悔恨,她目视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有杀父之仇的男人。自己不但没能为生父报仇,现在连自己也即将死于仇人之手。
现在的铃姬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屈辱,以及对于自己剑技不精的悔意。
“……杀了我吧。”
按照武士道决斗传统,如果败北一方没有在决斗中战死,则获胜的一方有权对其做任意处置。
铃姬带着恨意注视着眼前这个傲慢地收起了细剑的男人,自己本应该将他千刀万剐,为父复仇才对,可现在……在决斗中败北的铃姬不仅要承担着被对方留手的耻辱,还要因为败北而无条件地听从对方的任何要求。
戈尔巴挥了挥手指示手下松开铃姬,士兵们迟疑了片刻,还是照办了。
但就算已经放开了铃姬,她也仍然跪在地上,双手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用怨恨的眼神仰视着叔父。
“哼。”
而对于铃姬的求死,戈尔巴则仅仅报以轻蔑的一瞥就转过身去,端详着手下呈上来的铃姬的大剑。完全不去防备身后的铃姬。
“真是可惜。就算曾经贵为我莱斯菲亚皇室的公主,看来也已经完全被日本人给驯服了啊。”
现在的铃姬是藩主家的女儿,即使已经败北,她也会以性命守护家族的武士荣耀,那是养父和刃兵卫无数次教导过自己的。
【性命犹可抛,不可辱武士之名】
作为败北的一方臣服于胜利者,即使是多么地屈辱,多么地不甘心,也必须贯彻武士道精神,守护家族的荣誉。因为在被剑尖抵住喉咙的一瞬间,铃姬就已经死了。而此时多活一份一秒,对于悔恨自己没能报生父之仇的铃姬来讲都是煎熬。
“被异邦之民驯服的公主没有利用价值,连这把剑都不如。”
“多说无益,我现在只求一死。”
“愚蠢……已经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
对于不择手段的戈尔巴来说,这个国家的文化,习俗,传统,一切都显得很怪异。武士道精神?那是什么可笑的东西,为了所谓的荣誉而甘心赴死,不过是愚者的自我陶醉罢了。
荣誉在他眼里不过是阻挡自己步伐的绊脚石,而在这点上,眼前的铃姬和自己那个长兄——她的父亲——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女,相似到另人恶心的程度了。
如果铃姬祈求饶恕,乖乖合作,他还可能饶她一命,把她送回母国莱斯菲亚当个傀儡公主什么的,还算有点利用价值。
在戈尔巴看来,现在的铃姬已经不再是所谓的王女了。堂堂莱斯菲亚王国的公主,竟然被这个野蛮落后的东亚小国所同化,渐渐变得和这些倭寇之民沦为一道,她身上高贵的莱斯菲亚王室的精神与血脉也已经被玷污,被驯化了。
戈尔巴用讽刺的语气宣判了铃姬的最后命运:
“既然你想死得比你父亲还难看,那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
戈尔巴走到铃姬面前,将铃姬的肋差丢回到她面前:
“给你个死得像日本人一样的机会——切腹自尽吧。”
“……!”
“你想死得比野狗还难看,我就成全你。”
铃姬沉默了一会,但最后还是缓缓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切腹的。”
“你们管这个叫‘介错’,来着?别担心,我会亲自结束你的痛苦的,就像我对待我那愚蠢的兄长那样。”
“你没有资格提父亲大人……”
铃姬终于从跪下的姿势站起身,她左手拿着没有拔出鞘的短刀,一边慢慢踱着步一边向四周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士兵们以为铃姬想要伺机逃跑,便快步走上前去,但被戈尔巴一个手势阻止了。
“急什么,就等着看吧,背弃了祖国的王女的下场。”
最终,铃姬走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樱花树下。
“就在这里吧。”她小声说了着,似乎只是在给她自己听。
她以大和抚子那优雅柔和的姿势脱下木屐工整地摆于一旁,然后缓缓正坐下,将短刀置于膝前,深呼吸了一口。
【勿使家族蒙羞】
养父的训戒回响在她耳边。
作为藩主家的姬君,铃姬和平民家的女儿们不一样,她必须像父亲手下的武士那样,为自己可能到来的这一天而做准备——为了不辱没家族之名而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自己回忆着养父和老师所教授她的一切——作为武者除了武艺之外的东西——她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得上这些知识,但当这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又有些惊叹于自己能够这样平静地行动起来。
铃姬正坐在樱花树下,满开的樱花正随风飘舞,落英缤纷。一切都十分清晰,她很清楚步骤,也知道该怎么做。
她脱下一直当作外披的绯红色羽织垂落在身后,随后开始宽衣解带,拉开腰带上的系带。淡粉色的和服从少女的身体上滑落后,少女不加边饰的白嫩的胴体便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一对丰满的美乳挺在少女的胸前,两颗乳头如初红的樱桃般粉嫩,此时却已经不合时宜地鼓了起来。
背部白皙光滑,滑落的和服落在了她的脚边,让她从肩膀直到臀部股沟的景色一览无余。而也只有在她褪去衣物展现出那具有生命力的少女胴体之时,也才能让人注意到原来除了胸部,只有十四岁的小屁股也是如此的翘挺。
而铃姬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则披散在她的香肩上,遮掩住白皙干净的背部,从背影看上去,就如同刚刚沐浴完毕的仙女一般。
戈尔巴手下的士兵们发出议论和惊呼,这毫无疑问是令他们惊讶意外的,被异邦人养大的他们的公主,用一种悲惨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还是赤裸着自己的身体,为了让自己那样地死去,自愿地将性器官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吗?
这个叫做大和民族的文明,在他们看来是如此荒唐不可理喻。尽管如此,世上可没多少人能看到这种光景,眼福还是要饱览的。
铃姬的和服内没有穿着内衣——当然,原本就是应该不穿的。
但戈尔巴还是报以轻蔑的嘲讽:
“不知羞耻,这也是日本人的‘传统’吗。”
手下的士兵也跟着起哄。
“……”
而专心地执行着步骤的铃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屈辱。等刀子刺进自己的小腹,叔父用那把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大剑将自己斩首的时候,自己的样子还会比现在更屈辱,更悲惨。
铃姬那光滑的小腹也展现在众人面前,以及隐藏于股间的美丽的蜜穴口,而在今天以前,能够纵览铃姬的女体的人,原本只有藩主,也就是铃姬的养父一人而已。
蜜穴上端的皮肤没有毛发,光洁而美丽,不知是勤于修剪还是尚未长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天降藩的家纹,就印在少女的耻丘上——而能够印在女性身体上的家纹,就表示这具身体已经身有所属了,毫无疑问是只有家主才能够使用的。
铃姬在藩主家逐渐抚养长大,自从船难失去父母的噩梦后,再次受到了周围人的关爱,而已经渐渐成长为大和抚子的铃姬,也产生了要回报养父的想法。
但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踏上复仇之路,能以为回报的,也许只有自己的身体了。
在铃姬十岁之时的一晚,她退下侍从,脱去衣物,以十岁少女的赤诚之身地进入了养父的房间。当然,藩主也没有拒绝养女的回报。身为天降藩的女儿,既已经做出决定,就需要为此承担起相应的责任,而作为养父也应当认可。
铃姬也自此成为了藩主妾室中的一位,但藩主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自那之后,藩主再无召铃姬同房。作为女儿,她仍然是天降藩的姬君,受尽万人敬仰,被养父以严苛的家法所教养;但作为藩主的妾,铃姬自然是没有权利擅自要求入室服侍的。
而被踏足过的身体却早已记下了身为女人的感觉,尽管如此,铃姬只能默默忍受寂寞。她无数次回忆着那晚的场景,以身为大和抚子无比耻辱的姿态地张开双腿,被父亲插入直到双眼翻白,身体抽搐着晕厥过去。只能一边念着父亲大人的名字,一边抚慰自己的身体直到失神。
在她失去父亲后,是养父重新给予她父爱,但却无法继续给与她身为女性的爱。
她试图通过复仇来寻找自己的意义,但现在这一切也已经变得无意义。
铃姬拔出了肋差,最后的步骤终于要开始了。
戈尔巴早就扛起铃姬的大剑等在一边,他要用这把王家的象征,将自己这叛逆的侄女就地斩杀。
铃姬双手反握住短刀,挺起胸膛维持着端正的正坐坐姿,美丽的脸庞微微上昂。
“父亲大人,我现在就……”
而后迅速地用力,将短刀直直地刺入了自己的左边小腹。
“噗呲”一声。
“啊……呜、啊……”
那一瞬间来得相当快,铃姬发出轻声的呻吟,突如其来的痛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全身颤抖起来,裸露着的柔软胸部也在颤抖中来回波动。
“嗯……呜……好痛……”
双手在痛觉之下变得有些麻木,但好在刀刃足够锋利,没有让她使出多大力气,就沿着刀锋划开了少女白皙的小腹,直到右侧。大量的鲜血顺着铃姬的小腹流出,随即是她的肠子,而铃姬此时也已经将短刀脱手,用左手握住了从自己的腹腔里一点点滑落出来的肠管。
“啊……哈……这样……就……父亲……大人……”
这一切比想象中来得快,借助锋利的肋差,铃姬没有很困难地就完成了剖腹的过程,将自己痛苦地自裁的样子展现给了在场的所有人。而接下来只需要静待剑刃的降临,将她美丽而短暂的生命斩断,彻底结束这一切。
“啊……啊啊……呜……好痛……”
但是,戈尔巴只是站在她身后,静静的观赏着这一切,迟迟没有挥下大剑。
而等铃姬发觉的时候,不知已经过去了多少秒。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
剧烈的疼痛使得铃姬无法集中注意去想,为什么戈尔巴还不将自己斩首。也许是出现了幻觉,她的眼前浮现出了已经快要忘却的生父的面庞,而后,渐渐地幻化成了熟悉的养父的样子。
而先前握住刀柄而没有沾上血的右手,此时却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去触碰自己挺立起的乳头。
“爸……爸……”
绵长凄惨的呻吟声继续从铃姬稍显稚嫩的嗓子中传出,但相比之前,却增加了一丝丝的妩媚。
“哼,”身后的戈尔巴看着铃姬痛苦的样子,终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说到底,不过还是个小孩子。”
“你就以这个样子,去见你死不瞑目的父母吧。”
巨剑从金发少女的头顶一瞬间挥下,铃姬的世界天旋地转。
厚重却锋利的剑刃斩断了铃姬披散开来的柔顺的金色长发,继而切开少女纤细的脖颈。仅仅剩下金色短发的少女头颅旋转着向前方飞去,像小孩子玩的手玉一样在地上滚动着。一瞬间,鲜血如同激射的喷泉一般从无头裸躯中喷涌了出来,而被斩首的身躯像是不甘心就此死去一般,激烈地抽搐着,竟然维持着被斩首时的姿势持续了几秒钟,才缓缓地倒下。骨碌碌滚落在地上的金发美首也停下了转动,脸庞恰好对着已经被斩首但尚未倒下的自己的身体,在铃姬的意识消弭前的最后一刻,沾染了鲜血的美丽躯体映入了自己的眼中。
在生命最后一刻映入自己眼帘的景象,便是自己那悲惨而羞耻的死相。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激烈地痉挛抽搐着,原本在临死前抚慰乳尖的右手,此时也好像身体还活着一样,手臂直到身躯倒下前都一直悬在空中,轻微地挥舞着。
但此刻,金色短发的美人头颅也再难做出哪怕是一丁点轻微的表情了。
【啊……好害羞……如果被父亲大人看到这个样子的话……】
铃姬的意识逐渐消亡,碧色双瞳中的神采很快便黯淡了下去,沉入黑暗。
【但是……好想让父亲大人看到……】
美首的表情逐渐凝固,睁大的双眼也无法再眨动一下,只是直直地瞪着自己逐渐瘫软下去的尸体。
也许是因为身为女孩子的身体比较柔软的原因,铃姬被斩首后的无头躯体最终并没有像大多数被介错人斩首的切腹者一样向前倒去,反而抽搐着向后仰倒,原本压在身下的左小腿因为身体重心的转移而被大腿带起,膝盖弯曲着立在地面上;右小腿则仍然被仰倒的身躯压在屁股下面,看上去就像是无头尸体在刻意展示着她那对丰满美丽的大奶子和被切腹剖开的小腹和外露的肠子一样,形成了一副怪异可笑的姿势。十四岁的无头嫩尸就这样怪异地仰倒在地上,左手的蕾丝手套已经沾满自己的鲜血,还握着自己流出来的肠子,身体一边痉挛抽搐着,一边从脖颈处的断口向外喷洒血液。
被斩下的金发美首面朝着自己的尸体,樱桃小嘴微张,木然地睁着双眼,临死也未能瞑目。
斩首时被切断的金色长发飘零地散落在脖子断口处的血泊之中,沾满了她自己的鲜血。她不再需要为剪发的事情所烦恼了,往日被精心打理的长发已经被齐根斩断,变成了短发,几缕沾着血迹的金发凌乱地粘在她那精巧的面颊上。
戈尔巴走过去,捡起了铃姬的头颅,双手握住仔细端详着被自己亲手处决的侄女的遗容。戈尔巴拍了拍她的脸颊,已经死去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随后,他拽着铃姬被截短的金发,将头颅举过头顶,向众兵士展示着。
远处的山坡上,在樱花树下难以注意到的高处,一位手执薙刀的老者将决斗及铃姬切腹的过程尽收眼底后,跨着缓慢的步子静静离开了。
……
……
……
过了一会。
戈尔巴已经在准备离开此地,手下们正在消除他们的行动痕迹。
他需要的只是铃姬的剑和头颅,也正是为此他才故意引诱铃姬追踪他,最终让她自己乖乖过来送命。
铃姬的尸体仍然躺在原处,立在地上的左腿歪歪地向外倒了下去,摆出一副近乎羞耻的开腿姿势。白皙的皮肤延伸到少女的小穴渐渐变得粉嫩,两片阴唇肉肉地挤在一起,少女那美丽的蓓蕾含苞待放没有一丝褶皱。
无头躯体的抽搐从之前的激烈渐渐变得柔和,套着洁白足袋的左腿裸露在外,时不时地轻微地踢蹬一下。而随着每一次微微的抽搐痉挛,小穴口就因失禁而泄出一小股小便,慢慢形成黄色的水泊。
戈尔巴走到少女的裸尸前,蹲下。从地上捡起了铃姬掉落的短笛,然后将它递到铃姬那沾了一点自己尿液的小穴口上,随后缓缓地,缓缓地——好像生怕弄痛她一样——将她的短笛塞进了她自己的小穴里。
短笛无法完全没入铃姬的身体,空余一小节露在外面,从笛口流出一点点晶莹的汁水。
这是铃姬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样子。十四岁的少女切腹自绝性命,仰面裸死在荒郊野外的樱花树之下,做着死后失禁漏尿的悲惨样子,展示着自己被插入异物,早已经不是处女的蜜穴。美丽却羞耻。差不多也该离去了,附近有几只野兽,闻到血腥味后便开始聚集在周围,只是畏惧戈尔巴的杀气而不敢靠近。
戈尔巴从地上将散落在地上的金发收拢,随着手下漫步离去了。他之后打算将这些头发之后以正式的官方交往“送还”这里的藩主。试探对方的反应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当然,藩主家14岁的年轻姬君在决斗之中败北,并被要求切腹自裁的这件事,是不会有任何消息流传出去的——或者说,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