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娜一直都是恬静美丽的脸上,此刻却布满着我已经许久未看见过的绝望与痛苦,让她本就白皙的俏脸有些病态的煞白。她薄薄的嘴唇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门把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处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着青色。
此刻在她眼中,只有被那个男人赤裸的搂在怀里,花瓣正在被狞恶龟头所磨蹭的女孩子。而茜茜看见了门口的希娜,抬起了已经失去了力气,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小手,似乎想要握住希娜的手一样,但很快就因为疲惫而放了下去。
虽然被希娜用这种眼神看着,但我并不觉得如何,依然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右手握着肉棒在茜茜的穴口滑弄着:“你想看吗?想看的话就坐在那旁边吧。”
而见我这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希娜眼中的绝望更加浓烈了。她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香槟刀,颤抖的看着我,抖动的嘴唇想要说话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见希娜这个样子,不禁有点奇怪。她也不是第一天与我共事,为何今天反应这么激烈?但我也很清楚希娜的性格,她是个将诺言看重过于生命的人,这是她祖上所留的组训,从小接受了贵族熏陶培养的希娜是绝不会违背的。所以我也并不担心她会暴起伤人,反而对她扬了扬下巴:“那里有摄像机,你来把我给茜茜开苞的视频录下来吧。”
用力闭紧了眼睛,希娜的脸上犹豫,痛苦,愤怒和悲伤的情绪不断的扭曲,转变着,两行清泪也在她的眼角滑了下来。但她已经青筋凸起的手却颤颤巍巍的拿起了摄像机,即使小腿上的肌肉已经紧紧绷直,却依然站立在原地。
虽然我并不清楚希娜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但有个观众对我来说反而更兴奋。见摄像机正在录像的红灯已经闪烁起来,而我硕大的龟头上也早已沾满了茜茜的蜜露和先走液,马眼更是略微的分开了她的小阴唇,抵在了穴口,微微用力…
“啊!痛…好痛呀…”硕大的龟头撑开玉蚌没入花径,穴口被坚硬的冠状沟撑开的感觉让茜茜高高昂起了小脑袋,满脸痛色。而我也被茜茜紧窄的花径箍着龟头的感觉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低头欣赏着黑红龟头在她蜜穴门口微微进出的美景。
而茜茜也已经痛的流下了眼泪,虽然润滑已经足够,但被如此坚硬滚烫的肉棒侵入身体的感觉依然让她疼痛的生不如死。
等到我享受了一会龟头被包裹着的感觉后,握着她纤细腰肢的双手用力,将她的身体下压,和我紧紧贴合在一起。
“啊!”强烈的撕裂疼痛传来,茜茜觉得身体内的胀痛让她已无法忍受,不由自主的痛呼出声。结合处留下了一丝丝鲜血,那是这个幼女纯洁的证明,而保留了十年的处女之身,今天却已被我夺走了。
她看着希娜就站在门口,却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说过无论如何都会保护自己的义母,今天却只看着呢?她虚弱的声音无力的呼唤着:“妈妈…你不要…茜茜了吗…”
而听着茜茜绝望的哀求,希娜的身体仿佛暴雨中的小船一般剧烈的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在闭合的眼睑之上抖动着,握紧着香槟刀的左手更是骨节咯吱作响。她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曾经满含着复杂情绪望着我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血丝,我只能从中看见痛苦与仇恨。
希娜声音颤抖,几乎要断过气一般的说着,声音嘶哑的如同生锈的齿轮,举起香槟刀指着我:“叶…叶清文…你…”
而我见她这副样子,发现有些不对,因为我与她相熟之后从来都是叫我清文,从未如此这般说话过。但我也同样很清楚,茜茜不可能是她的亲女儿,希娜从未生育过这是事实,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如果只是义理关系,学校里的女孩子都是她的义女,她为什么唯独今天反应这么大?
我皱起了眉头:“希娜,你要违背你的誓言吗?”
希娜丰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握紧着香槟刀的左手同样颤抖着。她曾经是一个克格勃,怎么可能连一把香槟刀都握不住?如果不是内心的极度不平静,她也不会有这样软弱的表现。
“叶清文…我不会违背我自己的誓言…所以我不会伤害你。”希娜仿佛下定了决心,脸色惨淡的看着我。
我立刻知道了她要做什么,怒骂一声:“希娜,你个蠢女人,我不允许你做傻事!”也顾不得怀中的茜茜了,将她甩在一边的床上,赤裸的冲向了希娜。
但即使再快,又怎么快的过希娜呢?血光崩现,希娜调转了香槟刀,闪烁着幽光的大马士革刀刃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她的侧腹。血液立刻涌了出来,仅仅两三秒钟就弥散开来,浸染的她白色的长裙上如同盛开了一朵玫瑰。
即使曾经接受过培训,但当刀刃真的刺入自己的身体,冰冷的与骨骼与肌肉摩擦时,希娜才知道那究竟是多么痛苦,多么可怕的感觉。可此刻她的脸上却没有对死亡的畏惧,只有仍然盘旋凝聚在眉间无法化去的愤恨以及双眼中淡淡的解脱。手中的摄像机跌落在地上,昂贵的镜头化成了无数晶亮的玻璃碎片,香槟刀坠落在地所发出的嗡鸣声宛如一阵低沉的丧钟。
“你…你这家伙…混蛋!”顾不得锋利的玻璃碎片刺入我赤裸的脚掌,刺痛感无法阻止我的脚步,我大踏步的冲过去,将希娜失去了力量跌倒的身体抱在了怀里。而刚一接触到她侧腹狰狞的伤口,血液便立刻染满了我的手,这让我也颤抖起来。
我紧紧的按住她侧腹的伤口,竭力阻止着鲜血离开她的身体。看着温热鲜红的液体不断从我的指缝中汩汩的涌出,白色的纱裙上红色的痕迹逐渐的扩大,眼泪同样在我的眼角滴落下来。
我起身,想将希娜抱去学校地下的医院,那里有着手术设备,但脚掌上传来的刺痛和希娜的重量却让我跪倒在地。我不禁回想起我师父跟我说过的话,他曾开玩笑的说过:“清文,你知道为什么说人死重吗?因为人死的时候,会比活着的时候更重。”
我当然知道。我也曾经上过战场,做过雇佣兵,当然知道这违背物理学定律的话竟然奇异的真实。我的阿拉伯战友曾经用他那带着土耳其烤肉味道的英文跟我说过,人的灵魂会牵引着沉重的肉体,当人死去的时候灵魂逐渐离开,能够支撑身体的力量便随之失去,人也会变得更重。而即使我再不相信,当我拖曳着那个大胡子沉重的尸体,感觉到他如同脚与大地生根一般的重量时,我也不得不相信这带有神话色彩的真相。
而现在希娜纤细的身体在我怀中,便如同千斤一般沉重,仿佛宣告我罪孽的天使用罪碑加予我身,让我只能跪倒在地。而感受着希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脖子上的动脉所搏动的频率也渐渐降低,无法言说的恐惧让我大脑一阵空白,哪怕历经枪林弹雨数次险死还生的我从未体验过的可怕感觉笼罩了我的四肢,让我手脚冰凉麻木。
“你他妈的…啊!”我仿佛离群的野兽一般,发出一声悲痛的怒号。而咬紧了牙关,终于让我抬起了她,再也顾不得脚底不断传来的刺痛,狂奔在学校的走廊上。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夕阳的残影照在嶙峋的山崖上,把仿佛妖鬼一般惨淡的投影落在洁白的瓷砖地板上。每次走过这条走廊我都是志得意满,但从未如今天一般觉得它如此漫长,如此难捱过。希娜的鲜血在我的手臂之中不断的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一条可怕的血径,而我赤裸的双脚同样在渗着鲜血,踩在血泊里留下了两行狰狞的鲜红足印。
而感受到我的眼泪在夕阳的红晕中飞散,我却在想着。
我竟然…还会落泪的吗?没有人值得我落泪!我死去的父母,我病死的妹妹,为了他们我哭红了眼,我曾说过我一生的眼泪都已在我软弱的童年流尽!哪怕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子弹在我的小腿肚上穿过,我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为了我怀里的这个女人,我竟然如此懦弱的在哭泣吗?我并不爱她,哪怕我知道她爱着我,我也无法对她勃起,因为这是我的命!我叶清文,是个他妈的天煞孤星,是个他妈的要克尽亲人的家伙,你这混蛋凭什么要靠近我,凭什么不他妈的远远的滚开啊!
本应轻而易举的举起几十千克哑铃的双手,此刻却连一个不到一百斤的女人都无法搂紧。而感觉到希娜的身体在我的怀中软软的向下滑落,如同我第一次训练时,无论用尽多少力气,涨红了脸都没法抬起的那挺重机枪。
那时候的我被一群同样接受训练的男人们嘲笑着,因为当时的我手无缚鸡之力,纤弱的肌肉哪怕用尽全力都做不到抬起那重若千斤的重机枪。可当五年过去了,四十个人里能带走高昂的雇佣金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
我怒吼出声,将希娜在我怀里抱紧。
是我无能,救不了被他人陷害惨死的父母,救不了没钱看病只能病死在我怀里的妹妹,我已受够了看着别人死在我眼前!
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的长廊终于跑过,我拖着沉重如灌铅般的双腿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阶上奔跑着。到了那所密码门前,我颤抖的手按着密码,在锁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但无情冰冷的电子声音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我密码错误。
“密码是什么…密码是什么…”我竭力在脑海中翻找着,但我混乱的大脑却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冗杂又痛苦的记忆四处乱撞,让那组短短的六位数字在我眼前摇晃的如同一张鲜红的嘲笑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