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她记得很清楚,当真矢把她领到走廊底下,看不见任何阳光的地方的时候,她语气很重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只想当大家的banana,不全力以赴的话——”
她停住了。
她的神情很认真。
“我……”她犹豫住了。
她的确很认真,大场难得看到她拳头都捏紧了。
“大场奈奈,我不会原谅你的。”
大场奈奈看着认真地站立在面前的天堂真矢,99组里没有人会质疑这位演剧世家之女的实力,也没人敢于贸然接近她,虽然她处事不卑不亢干净利落,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和锋芒是遮盖不住的。也许只有那个金发的克罗蒂娜会孜孜不倦地围着她转,但如果被这强势的女人主动找上门,大概谁都会惊住吧。
大场奈奈在心里数着,这是天堂真矢第77次来找她了,每次的台词都一模一样。大场奈奈无言地低下头,蓬松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没人能看到这个高挑少女的表情。
“呐,为什么每次都找上我……”大场奈奈的声音很低沉。
天堂真矢没有察觉到异常,依旧凛然地说:“因为我知道你绝不甘于平庸。”
大场奈奈将脸贴上来,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原本高高在上的天堂真矢却直面着大场奈奈的凝视,天堂真矢一时竟被这气势摄住,大场奈奈的双眼深不见底。
“如果,如果说,”大场奈奈的声音颤抖背后有着扭曲的欲望:“如果我把真实的自己展示在你面前,你还会接受我吗?”
“你是什么意思?”天堂真矢冷着脸回道,心里却在诧异今天不正常的大场奈奈究竟是怎么了。
“真矢酱的发卡真好看呢,蓝色的蝴蝶结,很符合真矢的气质。”
“你……”
“每天都打扮得整整齐齐地,在每个人面前都保持着完美的姿态,一定很辛苦吧。”
“……”
“你是不是,很享受被克洛追逐的滋味呢?”
“不是!你怎么……”
“每次都能看穿我的天堂真矢,很让我不安,我想了很久,只能这么做了。”大场奈奈向前一步,高挑而苗条的身姿将天堂真矢压向墙角,居高临下地强吻下去,天堂真矢惊诧窘迫之间,不得已将手掌挡在嘴唇前,大场奈奈温热的唇亲上了真矢的手掌心,强大的力道将真矢的头往后推去。天堂真矢困窘的反抗举动激起了大场奈奈的不满,她沉吟了一句:“果然,你心里还是惦记着克洛么?”她抓住天堂真矢的手臂,强行掰到旁边,“忘了她吧,无论挑战我多少次,一看见你落败就冲动的她只不过是只无能的可爱小狗罢了。”
大场奈奈强横地撬开天堂的嘴唇,肆意地进入到她嘴里,天堂一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反抗,她从来没想到,平时温柔的大场奈奈,力气竟是这么大。每次大场奈奈熟练地夺走自己的舌尖时,她都不争气地想起克洛的样子。
当大场奈奈的嘴终于满意地放开天堂真矢的唇时,两人鲜艳的红唇间拉出大串晶莹的银丝,大场奈奈饶有趣味地将它挑断,伸开五指细细地看,吟道:“现在羞红了脸还要强装气势的你,倒是有几分可爱呢。”
“住嘴!”天堂顺势狠狠推开大场奈奈,“你,不是已经有纯那了吗?!”
“纯那她每天都在读书,无趣得很……倒是你,难道不想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么?”
天堂真矢羞红了脸,恶狠狠地说:“别让克洛知道!”
大场奈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天堂真矢了。
上一次轮回最后一场revue时,大场奈奈只是百无聊赖闲庭信步一般避开了天堂真矢浑身解数的攻击,从一成不变的熟悉角度切落了这个完美女人的披风,这仿佛抽掉了天堂的脊梁骨,她跪倒在舞台上,钲然道:“这就是你真正的实力吗?!大场奈奈!”
大场奈奈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星,没有理会天堂的话,自顾自地感叹:“触不可及,所以闪耀……”
她回头望向被击败后失魂落魄的少女,五味杂陈。
她一遍遍地回味着那个午后,首席责问她的几句话。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许走不到这一步。但这却是以天堂被击败,自尊心被自己践踏为代价。复杂的思绪涌上心头,她冷漠地拔出刀指着跪地的真矢,用刀尖抵住天堂优美的下巴,挑起她的头来:“如果我向你展示真实的自己,你会接受我吗?”
没有等天堂回应,大场奈奈像猛虎一样扑到天堂真矢身上,她强横地一只手就锁住天堂的双手腕举过头,不顾天堂的感受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脸,天堂在崩溃中哭泣,但是她流下的每一滴眼泪都被大场奈奈舔舐干净。大场奈奈将手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进天堂真矢的裙下。
“不……不要,奈奈,不要这样……”天堂痛叫一声,哭号更加惨烈,但是这却让大场奈奈更加兴奋了,天堂那双匀称的双腿因为剧痛而莫名的感觉紧紧夹住奈奈的手臂,纤腰挺得高高地。
“克洛……克洛……克洛……克洛啊……”天堂歇斯底里地喊着克洛蒂娜的名字,待大场奈奈从天堂裙下抽出手来,她的食指和中指尖赫然沾满了粘稠的血液,又混合着晶莹透亮的粘液,她将指尖的液体捻了捻,若有所思,有些怆然地瞄向舞台阴暗的远处角落,那是闻声而来,却被眼前一幕怔得呆立原地的克洛……
大场奈奈理解到,天堂真矢并不是外人面前有着道德洁癖的完美主义冰山美人。
她不会主动去找大场奈奈做那方面的事情。
但是她也不会拒绝大场奈奈。
星见纯那经常会晚上出去图书馆自习,大场奈奈便将天堂邀请过来自己宿舍。天堂跟大场奈奈提起“神之容器”的事情,大场奈奈哂笑着,梳妆了几番,道:“便是论神之容器,我也是不输你的。”却见月光之下,大场奈奈摘了小小的双马尾,用发箍压住前额的刘海。她和克洛蒂娜的头发都是金黄色的。她从衣柜里掏出两团丝织物,是西条克洛迪娜最喜欢的黑色长筒袜,麻利地套到腿上。
“我是谁?”
“你一点都不像。”天堂真矢冷漠地说。
“当然不像,我的身材比她更好。”大场奈奈自得地反讽道。
“对,”天堂真矢波澜不惊地坐下来:“你的腿穿着长筒袜的样子,比克洛漂亮多了。”
“但是一点都不像。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天堂起身,推住奈奈的双肩,把她摁在床上。
“哼哼,你平时也是这么对待克洛的吗。我真为克洛感到可怜……”
“我只会对你这样。”天堂真矢冷冷地说。
“真是高兴呢,这说明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
“少嘴硬。”天堂真矢脸上一红。
突然隔壁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天堂想说什么,却屡次被噪声打断,自觉无趣。大场奈奈大方地笑笑,起身道:“大概是隔壁真昼和华恋又闹什么脾气了。”她收起凝视天堂时那妩媚中带着凌虐的表情,恢复了平日阳光和善的样子,出了门。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掉。”天堂也跟着出去。
大场奈奈敲开华恋宿舍的门,来开门的是真昼,她很警惕地只留一条门缝,疲惫的双眼审视着奈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怎么了,是跟华恋吵架了吗?”大场奈奈熟练地露出暖洋洋的笑容。
她其实在加倍地忍耐着,天堂就贴在她后背上,恶作剧一般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中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来回捻揉着。
不能有任何破绽……但是自己的腰好像随时要塌下去了。
“很抱歉,我们刚在搬东西。声音有点大,打扰了。”真昼没好气地说完这一串话,便急匆匆想要关门,大场奈奈伸手抚上真昼明显带着泪痕而通红的脸:“真昼你的脸好红啊,不像你哦。”真昼粗暴地拦下手,这让大场奈奈反而有些胆怯,不是因为被真昼挡下了,而是怕真昼摸到自己的手后,被她察觉到自己身体不正常的颤抖和略高的体温,真昼皮肤略有些的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激灵起来,她想快点结束对话,便怯生生地说:“那我就回去了,你们不要搞得太晚了。”
大场奈奈刚回到宿舍,身体便支持不住,闷叫一声瘫在地上,大量的汁液不受控制地从双腿中间泻出,把星见纯那平时喜爱的印着青蛙图案的地毯都浸得湿透。大场奈奈只能无力地侧卧在地上,纤腰往前挺着,身子不时微弱地抽搐几下,手脚持续地微微抖动着,口鼻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
天堂真矢得意地站在大场奈奈身前,依旧用着冷漠的语气说道:“这下谁是神之容器便见分晓了,你去扮演我亲爱的克洛?痴人说梦,只是侮辱了她的名字……”
“谁是最后的赢家还说不定呢……”大场奈奈气若游丝地露出深不可测的微笑。
“哼,还嘴硬什么!”天堂真矢回道。
“很快了,很快了……”
房门被敲了几下,门后传来克洛的声音:“纯那酱在吗?我来还书了。”
天堂真矢花容失色,呆立原地。
门锁被拧了两下,克洛发现门没锁,竟自顾自地推开门:“打扰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站在里面无所适从的天堂真矢,还有一副受害者模样,在地上不时抽搐两下,双腿中间流淌着大滩散发着浓郁气味的可疑液体的大场奈奈。
而且克洛清楚地看着,天堂的五指中间,黏连着和奈奈双腿中不断涌出的一样的液体,正大段大段地从天堂修长优美的手指间泻落。
克洛看得满脸通红,接着扭了扭鼻子,眼角涌出眼泪来,委屈而愤怒地喊道:“天堂真矢,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下流无耻之人!我……我……看错你了!”夺门而出。
“等等,克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天堂无力地辩解着,想追出门去,不料双腿一软,往后摔在地上,尽力伸出的手甚至触不到克洛逃离的残影。
大场奈奈虽然浑身虚脱,但还是像胜利者一样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慢慢爬上瘫软在地上的天堂的身体,天堂双眼已经失去了光亮。
“最喜欢的人被自己逼走了,怎么办呢?”
“现在你身边剩下的,只有我了啊。”
天堂的意识一时陷入黑暗,无意识间被大场奈奈引导,小声地说:“是……”
大场奈奈疲倦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双手捧住天堂真矢备受摧残却依旧完美的脸庞,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东西了……”
02
当双叶接到克洛的电话时,那哭哭啼啼无法连缀的声音把她吓住了。双叶找了个理由离开香子,去到两人经常秘密训练的公园里,克洛一见到双叶来了,抹了两把眼泪,强硬地止住啜泣,可是当双叶走到面前时,她还是脱力倒在这个比自己矮不少的红发少女怀里。
“怎么……怎么了这是!”双叶诧异于平时要强的法国女孩居然如此反常。
“天堂她……她,她!”克洛咬牙切齿着,最终却还是绷不住心中的委屈与痛苦,在双叶肩上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双叶把身体软绵绵的克洛抱到旁边长椅上,尴尬之下,又掏出纸巾擦拭了她脸上的泪痕,克洛便顺势将头枕在双叶肩上,小声啜泣起来。
“会不会只是误会……”双叶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克洛偷偷地、慢慢地牵起双叶的手指,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十指相扣了。
“我说,我们私奔吧?”克洛哭得红肿的脸贴到双叶脸前。
双叶吓了一跳,脸憋得通红,语无伦次地说:“你,你在说什么啊!”
“那个女人也很麻烦吧,服侍这种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肯定很辛苦吧!”克洛热切地望着双叶。
双叶一怔,想起今天刚跟香子大吵了一架,起因只不过是自己做的菜盐放多了的问题,今晚看来也是没法回去给她捶背揉脚了,第二天肯定会被她唠唠叨叨训个不停,虽然早就习惯了,但要说不满也不是没有。
看到双叶的迟疑,克洛加强了攻势,“如果是我的话,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双叶又是一惊,一时竟不知怎么面对,侧过脸去,嘟囔着说:“你跟天堂……就无法挽回了吗?”
克洛扭了扭眉毛,恶狠狠地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种负心的婆娘……!”她气得下半句说不下去。
双叶有些胆怯地说:“可我,我是花柳家的下人……大小姐的陪童……石动家世世代代都是这样……”
“香子能给你这个吗?”克洛轻轻说道,捏住双叶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双叶万万没想到会这样,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克洛嘴里的幽香眩晕了脑袋,想起平日与香子拌嘴被欺负的日常,现在克洛对自己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啊呀,咱说怎么四处找不到你了,原来是跑来老地方跟狐狸精幽会了呢!”远方的暗处传来优雅可人的声音,嘲讽中带着深深的怨气,双叶一惊,是香子找到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香子你听我解释!”双叶急了,忙推开克洛,“克洛她……”
“啊呀呀?心爱的点心被不知廉耻的野猫偷吃干净,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呢?”香子慢慢地走过来,双手抱着,手指不安地点着肘部,脸上勉强装出优雅的笑容,但阴郁的神情却无法掩饰。
“一切都是鄙人的错,还请不要怪罪双叶,跟她……没有关系!”克洛谦卑地低下头,跪在地上。
“克洛,你为什么……”双叶心疼地皱起了眉头,眼看着克洛恭敬地在香叶面前叩头:“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哼!”香子似乎并不满足,奚落地喷了喷鼻子:“花柳家自有规矩,何时轮到外人指点了呢?真是……不知好歹!惩罚不听话的奴仆不在话下……至于流浪的斑鸠……”香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低低伏在地上的克洛,假装怜悯地哂笑一声:“咱也不能轻易放过是呢。”
“双叶,跟咱回去。”香子高傲地转过身,双叶神情十分沮丧,但也顺从地起了身,默默跟在她后面。
克洛依旧伏在地上,一阵咬牙切齿,但最后调整好心情,卑微地乞求道:“请……请收留我!我……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诶呀?”香子戏谑地回过头来,眉飞色舞地看着克洛:“咱说你平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哪去了?却是成了丧家犬,沦落到乞食的一天?真是有趣是呢。好呀,看在双叶的面子上,咱准了!”双叶听罢,却是怕得全身震悚起来。
香子回本家将双叶安顿到不知哪里去了,这才来见克洛。克洛顺从而谦卑地跪坐在地上,香子高高在上地坐在太师椅上,交叠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又嫌弃地说:“双叶要为她的所作所为受罚,在这段时间里,家里便缺了个仆人,正好你来当吧。”
“是……谢谢香子……”
“叫主人!”
克洛心里委屈,但想起天堂手上溢满大场奈奈私处液体的模样,又想到平日双叶的上进和温柔,几番挣扎之下,低声下气地说:“是……主人……”
“衣服就在旁边,穿上便干活吧,先把地板擦干净。”香子不耐烦地起身,“如果一周下来咱满意的话,便让你跟双叶单独见半小时,你就感恩戴德呗。”
“谢……谢谢……主人……”克洛低着头,去拿折成四方形的女仆服,是带着大正和风的黑白色女仆装,裙摆一直去到半小腿。
“慢着,”香子高傲地审视着克洛:“就在咱面前换上。”
克洛心里愤怒,却无可奈何,倔强地瞥了一眼香子,香子不依不饶地说:“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
克洛强忍心中的怨气,道:“是,主人。”
“哼,快换呀。”
克洛一件件地脱下校服,脱掉最里面的衬衫和裙子时,还因为羞赧而有一点点的迟疑,但拖拉了一阵,还是脱下了,便着手去穿女仆服。
“慢着!”香子喝停了克洛,“把内衣也脱了!”
“可是……”克洛又羞又怒,无奈寄人篱下,只好通红着脸辩解道:“女仆套装里,并没有内裤啊!”
“说什么呢,”香子慢悠悠地说着,嘴上露出嘲讽的冷笑:“难道犯了错的仆人,还有为自己辩解的余地吗?”
克洛噎住了,她大概理解了双叶离开时浑身战栗的意味,只好就这样脱掉胸罩和内裤,她还尝试用手勉强遮住隐私之处,但为了拿别的衣服,终究是藏不住的。
香子又回到太师椅上,一手托脸,饶有趣味地微笑着:“你的这副样子,双叶亲看过了么?”
“没……没有。”
“哈,啧啧啧啧啧啧。”
克洛耻辱地低着脸叠好原来的衣服,在新套装里翻了翻,长袜竟是连裤袜的类型,纯白色的,她捏着袜口在半空中犹豫。
“又怎么了?”
“我……不喜欢连裤袜,箍着下身,很不舒服……”
“如果不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箍起来,我怎敢说你不会又偷吃呢?”
“……”克洛慢慢把双脚套进纤薄的袜筒里,用力地把裤袜往腰部提去,每次松手裤袜都收紧发出勒紧大腿的啪啪声,等提拉到位,克洛的双脚显得很不自然,显然不光是双腿,就是私处都被箍得紧紧的,裆部私处的形状隐约可见。
“咱先说好了,一天下来如果这白裤袜上有半点污渍,这每周的见面机会便取消。”
克洛稍微有些适应了香子的嘲讽,自顾自拿起了胸衣,这紧身束胸是只护到下半乳,却把腰部死死勒住的类型,克洛倔强地自己一人穿上,把背后一串交叉带子系住,胸背部已是不舒服了。
“慢着!”香子走下来,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咱就大发慈悲来帮你吧,这东西,一个人穿的确不方便。”她松了背后的绑带,克洛得以松一口气,但接着香子手上发狠,一下将系带拉到底,克洛“噫”地小小尖叫一声,腰身被迫挺直,肺部的空气被排出大半,冷汗都流了下来。“还是不够紧啊,就这样便失态了?哼,”香子鄙夷地嘲讽道:“真是不知礼仪。”她拿肘部顶住克洛的背部,又是加力,将系带又拉出一大截,这次收紧把克洛的纤腰都压弯了,克洛一时因为缺氧,小嘴和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好一会才缓过来,香子已经回到位置上了,克洛这才套上女仆连衣裙。
香子笑吟吟看着穿戴整齐的克洛,往前半步捏住她的下巴,把她通红的脸拉到面前,道:“咱看着你这模样,不得不承认,确实很漂亮啊,怪不得家里那条忠诚的小狗都会被勾走了魂。”
她放开克洛,重新露出嫌恶的表情,冷笑一声:“克洛亲,能拜托您去调一杯奶茶吗?要 用 你 自 己 的 奶 哦~”
克洛听罢呆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耸起的胸部,面露难色。
“哈,克洛亲为难的样子也很可爱呢,咱最喜欢你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呢……”香子舒畅地笑了出来。
“可是……我还……”克洛居然有一丝惧怕,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咱晓得你想说什么,‘可是咱们还是未成年人不是吗’,哼”,香子不满地翘起二郎腿,套着小巧黑色玛丽珍鞋和白袜子的纤细腿脚在最前面趾高气昂地微微跷动:“做不到就自己想办法罢!”
克洛心中愠怒,却无可奈何,难以想象双叶每天是怎么服侍这种扭曲的大小姐的,如今寄人篱下,确是不得不低头了。
克洛低着头行了个礼,便告退了。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强忍住心中的不适,跪下身来,试探着用双手托住双乳。一想到这私处还未曾被心爱之人享用过,如今却要先行服侍一个刁蛮的大小姐,克洛心中便泛起八分恶心,可是转念间脑海里竟是天堂手上沾满大场奈奈粘液的背德场景,更又激起十二分的厌恶,轻抚之下,保守女仆装下的双乳竟然涨大起来,连乳头都高高挺起了,心里又是二十分的羞赧,“自己怎么会对这种恶心耻辱的事情来了反应……”,双乳已经开始胀痛了,浑身燥热起来,一脸潮红,腰一软,竟往前扑倒,已经涨大的双乳重重贴到地上,蹭住了敏感的乳尖,羞耻的快感让克洛小小地发出呻吟来,被自己吓了一跳,又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臂好让自己闭嘴。
太糟糕了……香子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可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乳头还是干燥得很……
克洛心中挣扎良久,终于横了心,去了大宅厨房拜托厨子调试一杯奶茶。大厨一脸惋惜地看着她扭捏吞吐的样子,开口道:“是‘那个’吧?双叶小姐过去几年一直在做的,只是没现在这么频繁而已。以前都是一个月一次的,现在却是每天都这样,这样怎么消受得起!现在又要加一个小姑娘……”
厨子叹了口气,回身拿来一个小玻璃瓶子,递给克洛。克洛一看标签,大惊,竟是催乳剂,反问道:“这不是违禁品吗?”
“没办法,双叶小姐已经用了好几年了,总是长不高……营养都往胸部走了……”
克洛一阵咬牙切齿,身体却因为恐惧微微战抖起来,她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失态,冷冷地说:“谢谢了。”转身便走,复又回到无人处,犹豫再三,只好闭着眼睛一饮而下。
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约莫过了半个钟头,便无法忽视全身的燥热,只觉得周遭都是让自己敏感至极的香气,站也站不住,只能弯下腰,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嘴里竟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声,而这声音竟那么可爱——这不禁让克洛觉得羞耻又可恨。全身都被热汗浸透了,女仆装湿答答地粘在身上,一些布料较薄的地方都变成半透明的了;而下身的白裤袜早变得黏糊糊的,散发着奇怪的味道,纤维因为吸透了汗液的缘故,收缩得更紧了。心生嫌恶的克洛动手想去脱,却发现敏感的手指刚摸到白裤袜的大腿上,舒服的感觉就让全身持续地悸动起来,手上也失去了力气,肺部像被进一步勒紧一样,深吸一口气,腿无力地跪倒了地上,胸部不可忽视的胀痛陡增数倍,什么东西像要从里面出来一样,头脑几乎空白的克洛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解开女仆服前胸的纽扣,刚把肌肤露出来,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上半乳便再也无法忍受,稀薄的一小滩液体未及克洛拉下紧绷的胸衣,便溢了出来,把奶白色有骨架塑性的胸衣染出暗色来……
浪……浪费了!克洛被一波不讲道理的生理快感冲击得几乎失去理智,却还是手忙脚乱地去拿杯子,滚烫的手颤颤悠悠地根本拿不稳,杯子在地上摔倒好几次,终于接到了双乳下面,于是赶紧扯下胸衣托住下半乳房的部分,失去束缚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抖动着,猛烈地喷出下一股奶浆,一开始的奶浆竟然结成了块状,是黄色的,接着是浓稠的液状,胀痛地猛烈喷射了好几轮,才渐渐变成正常的白色粘液奶浆,足足承了两个玻璃杯子。
克洛只觉得被快感折磨得全身脱力。在角落里缓了好一会,才定住神,满脸通红,一脸羞耻地拿着两杯奶去调了奶茶,递给香子。
香子坐在太师椅上,略带着嫌恶的神情闻了闻,紧绷的眉头舒展开来,挑了一下,称赞道:“倒是比双叶的香醇不少。”便扬手让克洛退下了。
克洛疲乏地去吃晚饭,没吃几口,没想到上午的药效居然还没过去,身体又燥热起来,困倦感同时袭来,窘迫之下,只好趴在饭桌上,也不吃了。在暗处观察的香子大大咧咧走进来,美名其曰巡视仆人们的晚餐情况,却在路过克洛时伸出指尖轻轻划过克洛暴露出来的后颈,克洛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难堪地抬起头来,见是香子,脸色都变了,众人都侧目,而香子得意洋洋地指着克洛女仆连衣裙的前襟批评道:“你看看你的制服上,都被什么东西弄脏了,真是不知检点!吃完饭后来见咱!”
克洛眼睛红肿,眼角都是泪痕,委屈地辩解道:“可是……”
“没有‘可是’!”香子任性的声音压倒了她,接着冷冷地说:“好哇,居然敢顶主人的嘴,来人,扇她!”两边的仆人便耳语克洛:“对不住了!”抬手刮了她一巴掌。克洛痛叫一声,刚才一直的忍耐有所松懈,前胸弥漫着诱人的尴尬气味的深色水渍加速蔓延开了。
“哼,居然还来感觉了。”香子冷笑两声,命人把克洛一左一右架到自己房间里去。香子依旧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早被可耻的快感消磨了大半力气的克洛只能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香子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关怀语气:“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了吧……”
克洛在下面咬牙切齿,心想到自己的身心被这般玩弄羞辱,委屈又痛恨的泪水又流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大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大概不会是好事情。
香子笑吟吟地拿出一个半两杯:“那么本小姐就大慈大悲赐你一杯奶补充营养,顺带一说,”香子终究没法隐藏起自己那爱憎分明的语气:“这杯奶是早上新鲜从双叶身上榨取下来的哦……能喝到双叶亲的奶水,你肯定很幸福吧!”
“才……才不是!”
“哦?那么还请您乖乖回您家天堂亲那里去,不要来打搅我们,可以吗?”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既然这样……”香子从脑后拔下一根青绿色的玉发簪:“这是双叶自小侍奉咱,随咱习艺时,妾身赠送给她的发簪,如果你拿它破了身子的话,咱也可以既往不咎……”说罢,将那一小杯奶浇在玉发簪上,放在地上,踢到克洛面前。
克洛虽然低着头没法抬起,但还是倔强地回答:“怎么可能答应你……”
“好哇!”香子暴怒地一脚挑翻克洛的上半身,让她无力地趴在地上,激动地说:“那你就是承认,你必须要勾引我的小双叶吗?”
“我了解……的双叶……怎么可能喜欢……这么不讲道理的……你!”
“闭嘴!”香子暴怒起来,穿着黑漆皮高跟鞋的脚挑起克洛女仆裙的下摆,露出只有一层白裤袜包裹的三角区,然后狠狠地踩了下去,高跟不依不饶地抵住克洛的私处扭动几下。
“啊!”克洛让人心疼地全身跳了起来,腰向上挺了几秒,双眼睁得大大的,惨叫的声音都扭曲了,但还是倔强地回道:“像你这么……任性的大小姐……双叶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还嘴硬不是吗!”香子脚上加力:“双叶她爱着我,也只爱着我,也只有她会爱着我!”
“啊……啊……噫……”克洛穿着白裤袜的修长双腿不断踢蹬挣扎着,身体却始终被香子牢牢踩住,快感和剧痛的双重夹击之下,不争气的分泌物从双腿中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迅速地将白裤袜的裆部染透,从双腿接缝处一滴滴地渗出来,房间里的味道就变得微妙了。
“好哇!居然敢把我好心送给你的制服裤袜弄得这么脏,不知羞耻!双叶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香子得意又嫌恶地缩回了鞋子,重重地在克洛裙摆上揩了几下。克洛已经气若游丝了:“双叶……她不止一次……跟我抱怨过你的……任性……她有多……苦闷,你……知道吗?”
“闭嘴!”香子重重一脚踢到克洛裆下,克洛刚想“啊”一声惨叫,就被私处剧烈的痛楚捏住了喉咙,全身悸动着在地上缩了缩,然后才“啊——”一声痛叫出来,接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就……就冲你现在做……的这些……变态!的事情……才不会有谁喜欢你!”
香子失去了争辩的兴趣,反而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做个手势,便有几个仆人从外面进来,摁住克洛的身体,在她脖子上注射了几剂针。克洛很明白针管里会是什么东西,她想挣扎,但浑身脱力且剧痛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瘫软的身体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呼啸而来,直到自己失去了意识……
克洛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已经一片狼藉,地上,墙上,到处都是激射的液体斑渍,有的是奶白色的,有的是透明的,有的是粘稠的,有的是稀的,都散发着不可名状的诱人味道,克洛在懊恼中满脸通红,她很清楚这些全都来自于自己……但是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香子只穿着睡裙倚在椅子后面站着,脸上略有潮红,眼神妩媚,手指上沾着粘稠的透明清液,若有所思地把玩着,她见克洛苏醒过来,虽然冷着嘲讽的脸,却还是掩盖不住病态的兴奋:“克洛酱你很厉害嘛!”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你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忍不住四处喷射的样子,真的超有趣的!”
“克洛酱你好香啊!”
“克洛酱你忍不住来舔咱的鞋子和袜子的模样,真的让咱按捺不住!”
“次席的魅力果然不是盖的!”
“咱敢说——将你刚才表演的录像放给双叶亲看的话,她肯定会兴奋起来的!”
“不要……”早就听得一脸木然的克洛无意识地说了出口。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香子苦笑一声,揉捻着手上粘稠的物事,离开了房间,末了抛下一句:“作为对你坚持下来的奖励,明天便让你看看双叶吧。”
03
花柳家的地下室阴暗又潮湿。
石动双叶被绑在正中央的大柱子上,双手举高。她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了,嘴里时不时发出含糊而微妙的呻吟声,显然是被堵住了。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被撩起一侧衬衫的胸部,一个透明的塑料乳罩扣住了她饱满的右胸部,胸罩上有一根橡皮管子,管子上有气压球,管子一直顺到一个玻璃罐里,管子末端一滴一滴地往玻璃瓶里流着奶液,显然,这些都是从双叶身上榨下来的。
“速度变慢了啊,”香子走上前去,爱怜地抚摸着双叶接近失神的滚烫脸庞:“是想我了吗?”
双叶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声。
香子粗暴地抓起气压球捏了几下,双叶苦闷地发出呻吟声来,透过透明的乳罩,可以看到她本已瘫软下去的乳头又被迫挺立起来,但很艰难地才挤出一丁点稀薄的奶汁,顺着乳房流下来,堆积到乳罩底部。
香子打了个响指,冷漠地命令身后的克洛:“该你上场了。”
“请……请问主人想要我做什么?”克洛尽量谦卑地询问,她意识到香子想让自己折磨双叶,这是她万万不肯的。
“还劳烦你,把带过来的这瓶奶浆全部从她的私处灌进去。”
“这……”克洛一时语塞,这是她今天新鲜榨出来的乳汁,本以为是用来满足香子那扭曲的食欲的,没想到……
“怎么?你这愕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香子露出报复一般得意又怨恨的扭曲的笑容:“你以为我会品尝你这插入别人间隙的第三者的发情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么?天真!你的奶浆,只配用在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上面呢。”
“哼哼,不愿意吗?”香子烦躁地抱起双手,手指在臂弯里敲个不停:“你今天戴的颈环里,可是有装满了媚药的银针,你也不想自己失态的一面展示在双叶面前吧!”
克洛艰难地低下头,掩住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十分不情愿的走到双叶跟前,沉重地说:“对不起,双叶……”小心地撩起双叶湿漉漉散发着奇怪气味的短裙摆,发现她下面并没有穿内裤,私处都自然暴露出来了。由于一周以来长期注射媚药的缘故,不断喷射爱液的下体,阴唇已经红肿了。犹豫了一番,还是将奶瓶塞进双叶的下体,尽管她的阴道已经红肿扩大了,但想把硕大的奶嘴塞进去,还是不得不用了点力气。
“不要!”半昏迷的双叶突然应激性地打起挺来,双腿胡乱地踢蹬了几下,两行清泪从满布血丝的眼角边淌下,“疼!疼疼疼疼疼……”
“双叶请你忍耐一下!”看到如此惨状的克洛心疼得也痛哭起来,她只能无助地抱住双叶的一条大腿,安慰她说:“我是克洛哦……我来看你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要!香子不要……香子你离我远点!不要香子,求求你不要……”双叶语无伦次地呼喊着,但奶瓶里的克洛乳汁还是一点点地在气压泵的作用下全部注入了双叶的子宫里——
“克洛你知道我在你的奶汁里加了什么吗?”香子把手指掂在嘴唇上:“是强力的媚药哦,太好了,这样你就成了迫害双叶的主犯了……”
“你这恶妇!”克洛恶狠狠地骂道。
“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毕竟一开始错在你,这就意味着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吧?”
另一边,双叶的身体开始了痉挛,皮肤发烫,呻吟了几声,下身抽搐着,居然就把奶嘴和奶瓶挤压出体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接着大量的克洛乳汁倾泻到地面上,白白浪费了。这还没结束,一股接一股的爱液喷溅而出,噼里啪啦地泻落在地,和原来的奶汁交汇在一起,这喷射愈发猛烈,以至于双叶嘴里的呻吟都说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了。
另一边,双叶的双乳也膨胀了好几倍,乳头彻底挺立起来,乱七八糟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射着乳汁,很快把透明乳罩灌满,大量的奶汁顺着橡胶管道流到玻璃瓶里,不一会就把玻璃瓶灌满了。可是双叶的喷射远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竟然将乳罩直接喷开,激射的雪白乳汁直接泼在了地下室对面墙上,有些飞沫还沾到了香子脸上,香子饶有余味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唇边残留的乳汁,露出了微笑。
不多时,地下室周遭已全部是双叶喷溅出的液体,地上的爱液积了厚厚一层,墙上大滩大滩都是喷溅上去的奶汁,粘稠地堆在了墙上,稀的则呈流星状往下流淌。克洛看见双叶的这副惨状,吓得呆立在原地,双眼都无神了。香子毫不在意地上一片狼藉,优雅的小皮鞋上沾满了双叶的爱液,就这样走上前去,妩媚地捏住双叶的下巴,咬住她的耳朵轻语道:“很难受吧……还真是辛苦你了,要知道咱呀,从小最喜欢你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察觉咱的心意,还要背叛咱呢……咱可是难受得很啊……”香子亲昵地在双叶密布汗珠的脸颊上蹭了蹭,鼻尖挑起双叶额前的发丝,留恋地闻着下仆发尖的味道,然后优雅地退后两步,笑吟吟地从身后拿出两样东西:一瓶鲜奶和一张塑化过的纸:“所以双叶亲啊,咱特地为你准备了两样东西——”她举起右手的东西:“听说初乳是最有营养的……咱看在你连日劳累的份上,勉为其难地为你准备了一份鲜奶——你就自豪吧,别人可没有福气享用花柳家大小姐的初乳呢。”她又举起左手的东西,矜持的微笑显得更戏谑了:“这个呢,是那边那个小狐狸精的 处 女 膜 哦,咱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剥下来的,你看,都有好好地保存起来哦,咱这几天拿在手里反复把赏,真是好玩得紧啊!”
克洛听到第二样东西时,只觉得下体一紧,隐隐作痛,如坠冰窟,已经木然了。
“怎样,双叶亲要选哪个呢?这可是攸关命运的选择,还请双叶亲三思后行呢。”
双叶勉强睁开疲倦的双眼,费力地往前伸长脖子,最终缓缓地亲在了克洛的处女膜上,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好哇!”香子立刻变了脸色,骂道:“比起相处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你终究选了一个外人是吗!”香子气冲冲地回头,手上变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喜欢的家伙会沦落到什么下场!”
“不……不要……呃!唔!呜……”克洛只觉得喉头一紧,藏在丝绸颈环里的小银针次第扎进了肌肤里,克洛只觉得一股子熟悉的、厌恶的、却又欲罢不能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涌遍全身,娇嗔一声,几乎就要站不稳。
“你的皮肤好热啊,要不要咱帮你一下?”香子露出训练有素的优雅微笑,但那分虚假的暖意只让克洛觉得扭曲和心寒。
香子食指轻轻在克洛额头上一推,克洛“噫呀”一声,应激性地夹紧白色裤袜的双腿,仰身便倒,却半路被香子揽住了后腰,反却是香子站不稳脚步,被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克洛牵着往前摔了两步,才勉强把浑身酥软的克洛稳住,半恨半得意地瞟了一眼绑在柱子上无能为力的双叶,将落到额前的碎发撩到耳根后,然后再深深地吻住克洛的唇。
“唔……”克洛本能地舒爽地闭上了眼睛,失神一般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炽热快感中,两三秒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欺压自己与自己唯一依靠对象的大小姐强吻着,理智的反感终于让她挣扎着推开身前瘦弱的香子,但药效正酣的克洛全然使不出力气,眉目间的厌恶更多是娇羞,无力的反抗倒像是欲拒还迎。香子的牙齿灵巧地咬住克洛的舌尖,往外拔了一拔,直让克洛发出呜呜求饶的声音,这才松开嘴,又瞄了一眼柱子上的双叶。
“你这恶妇,放开我啊!”克洛红着脸激动地骂道。
“哦?”香子得意地拖长音调:“那么又是谁把那么多唾液沾到奴家的嘴边呢?”香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留下的厚厚一滩涎液:“平时双叶酱跟你偷欢时品尝到的就是这样的味道么?没什么的特别的嘛……比起咱家的双叶酱差远了。”香子脸色一阴:“一想到是你这狐狸偷吃了咱家的宝贝,咱就没法饶恕!”一手伸到克洛女仆装的裙下,手掌抚上了裤袜的裆部,将三角区和臀沟处一把捏住,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克洛根本没法承受,纤腰往上一挺,脑袋向后弯去,半惊半呼的“啊”声小小地喊了一半,喉咙里的空气便被全身迸发的快感抽空,根本发不出声音,雪白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香子按在私处的手掌,整个身体僵在这个别扭的反弓动作上,颤抖愈发激烈起来。
香子本就觉得隔着一层厚厚白色裤袜已经能明显感受到暖湿的潮气,心里不禁在冷笑了,不曾想克洛这番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臂,根本抽不出来,惊呼一声:“你在干什么?”克洛却无法应答,只见得克洛喉咙上下滑动着,香子觉得大事不妙,手在克洛裙下却动弹不得,一股剧烈的热流从裤袜里面涌出,既炽热又粘稠,香子一想到手上要粘满那些液体,便恶心难当,但克洛的雪白双腿却把香子的手夹得更紧,直让香子疼痛了。
“你……你快放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手都要被你弄脏了啊!呜呜呜呜……”香子咬牙切齿满脸通红,急得眼角掉下两滴眼泪,手掌和半条手臂,都被克洛双腿中间激射出来的炽热的粘稠液体,喷了个满满当当。
“呼……呃……”一切结束后的克洛浑身瘫软下来,像被抽掉骨头一样重重落到地上,还微微向上挺了挺腰。香子则满脸黑线崩溃地看着自己的半条手臂,上面覆盖满了粘稠的透明液体,冒着克洛特有味道的热气,正一层层地往下坠落着。
“呀啊啊啊啊,”香子抓狂起来,嗔骂道:“你怎么赔偿奴家啊,手都这么脏了,呜呜呜……真是下流的法国女人,呜呜呜呜……”胡乱地把手在克洛的脸蛋上揩:“你用嘴把它们吃干净啊!”
“闭嘴。”克洛小声地说。
“哈?你说什么?咱没有听清楚呢!”香子扬手想去扇克洛的脸。
“闭嘴。”克洛沉沉地说。香子扬在半空中的手被克洛牢牢抓住了。
“放开你的脏手啊!”香子挣扎了几下,都没法脱开,反而自己被累得气喘吁吁,要不是自尊硬挺着,自己也许早就趴在这个可恨的女人胸前喘起大气了。
“你平时的锻炼也太少了。”克洛沉沉地说。
“哼,这关你什么事!”
“双叶为了照顾缺乏锻炼的你,吃了多少苦头,你会反省吗?”克洛一挺身,竟反客为主,将香子压在身下。
“咱怎么对下人,轮不到外人插嘴!”
“你口口声声喜欢双叶,但是双叶平时有多惧怕你,你知道吗?!”克洛将一边膝盖强行分开香子的双腿,顶在了她的私处。
“你……你怎么还有力气,你这怪物!”
“双叶跟我说过,你每次在床上都是怎么对她的!”
“你快给我放开啊!”
“她每次都假装抵不过你,被你压在身下——”克洛开始一前一后地顶香子的私处。
“你……你……啊哈……你不要再说了!”
“双叶每一次都被你凌虐的态度吓得瑟瑟发抖!”克洛下身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你知道吗?”
“快……快停下来,啊……哈……啊……”
“双叶她是渴望爱你的。”
“呃……啊……啊……噫……啊……对……对……对的……双叶亲……”
“但是你一次次的暴虐让她渐渐无法接受——”
“双叶亲……双叶亲……双叶亲最爱我了……”语无伦次的香子一边上下抽动着身体,一边流下了眼泪。
“现在的她,只能恨你。”
“呃,啊,啊……啊……双叶亲……她……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呼喊着,香子的下身喷出了爱液,在地板上溅出流星状的湿斑,把克洛白裤袜的膝盖以下全淋湿了。
香子酥软地躺在地板上,头发都散乱了,正想深呼吸两口缓缓神,但克洛的膝盖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快,快停下啊!”香子慌乱地喘息着,可是她发现克洛死死盯住自己的双眼半是溢满的情欲,半是复仇的怨恨,而自己的力气根本没有克洛大,双手都被克洛死死扣住,连反抗都无法做到。
“双叶她在你阴影下已经活得太苦了……你为什么不愿意放她走……我……我……我只剩下她了啊……”克洛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到香子脸上,香子已经顾不上反驳了,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向上抬起紧紧夹住了克洛的膝盖和小腿……
不要啊……这种事情……被情敌扣在地板上一遍遍高潮什么的……又要……又要去了!香子被疲惫的高潮冲击着大脑,双眼向上翻去,下体再次喷出巨量的液体来,原本地板上已经凉掉的爱液又被一层新的新鲜的冒着热气的爱液覆上了,力竭的双腿再也没法夹住克洛的膝盖,没有生气地掉下来自然叉开。
“什么……什么啊……为什么那个女人……还没有停下来……”心里最后这么吐槽着,凌乱地感受着下体毫不停断的冲击,意识便彻底陷入疲惫与快感双重夹击的深渊里,克洛声泪并下的控诉变成了耳边毫无逻辑的呓语,唯一能清晰辨认的就是不断被提及的“双叶”……
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双叶!!!!!……
明明已经昏过去了,但光是在迷糊中听见双叶的名字,软绵绵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喷射出爱液来,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不知道多少次了……
等香子再次恢复清醒时,克洛终于消停了,趴在自己的胸上大汗淋漓地喘息着,然后慢慢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被绑住的双叶。
不要……我的双叶……不要拐走……我的双叶……
克洛走到双叶面前,浅浅地吻了她的唇,试图跟她缠绵,但双叶根本没有气力回应了。克洛连忙解开双叶身上的绳子,把娇小的她抱在怀里。
“克洛……”双叶有气无力地吟着她的名字。
“我就在这里。”克洛温柔地抚着双叶的后脑头发。
双叶激动起来,身体打冷一般发抖,牙关咬了几下,愤恨地看了眼旁边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香子,眼泪流了下来,在克洛耳边喃喃道:“我喜欢你。”
“我知道。”
双叶用着最后的力气想蹭上克洛的嘴唇,克洛顺从地迎了上去,缠住了对方的舌头,双叶全身放松下来,唯有跟克洛相处时,自己紧绷的神经才能放松下来。
克洛转去吻双叶的额头,这对高挑的她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双叶觉得克洛拥抱自己的双臂越来越紧了,这让她沉浸在久违的幸福中,她不是任何人扭曲感情的占有对象了,她现在被温柔地爱着。
香子躺在地上,勉强用最后一点力气伸长手臂去够两人,却无能为力,睁大了眼睛绝望地看着两人缠绵。
“我们……”克洛犹豫着说完这两个字,从那之后,她双眼中一部分本就黯淡的光,彻底消失了:“走吧。”
两人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出地下室,迎接外面的阳光。
结尾:
神乐光和露崎真昼达成了和解,愉悦地平分了华恋的身体。
可怜的天堂真矢每天都沉沦在大场奈奈的卧室,她有时候会把大场奈奈认作西条克洛迪娜,有时会把偶尔来造访的花柳香子认作西条克洛蒂娜。
花柳香子逐渐学会了独立,但她时不时会造访天堂真矢。
石动双叶和西条克洛迪娜一起转学去了别的戏剧学院。
星见纯那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教室和图书馆里,她成了九九组唯一一个升学到外国的学生。英国王立戏剧学院破格录取了她,她在那里遇到一个名叫朱莉的,老是戴着帽子的孤僻女同学。
“听说,你是毕业自日本的圣翔音乐学院?”
“是的。”
“我以前有一个挚友,她在我身边读书读到一半,却突然转学到那个学院了,什么都没跟我说。”
“啊,难道是小光吗?”
朱莉苦笑,内心五味杂陈:“你果然认识她呢,神乐光那姑娘。”
“她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同学,虽然有点内向……”
“是的,她有些内向,她一直跟我隐藏,她其实有个青梅竹马。”朱莉转而捏住纯那的下巴,纯那被惊住了:“我希望同样来自圣翔的星见小姐,作为小光的同学,能好好地为我失恋这件事,负起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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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