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的恶堕
妖刀在雨中划过弧线,带走了一个帝国士兵的生命,赤瞳看着最后一名夜袭团成员渐渐离去在视线中,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抬起手臂甩掉刀身沾染的鲜血,也准备撤离,却发现地面在不知不觉间结成了冰,然后迅速被冻结住双腿,待挥刀去砍的时候,因为丧失了机动性,一众士兵趁机上前,压住了肩胛骨。
“把她带走,你们继续去追击夜袭。”森林中走出一个穿着白色军装的女人,对着帝国的士兵下令。士兵被分成了两队,一队押送穷凶极恶的罪犯,一队继续追击敌人。“赤瞳是嘛?”她咧嘴笑着:“有得玩了。”
被冰冷的刑具锁住,瘦弱的少女脸上身上全是被伤痕,很明显被激动的帝国士兵动用了私刑。艾斯德斯可不会理会夜袭的死活,不过赤瞳现在死了的话,会有很大的问题。必须要在撬出足够的情报后再杀掉。赤瞳的双手被举过头顶,绑住,多股绳子将她彻底锁在刑具的椅子上,脚被黑色的脚枷锁住,现在的她就是一只认人宰割的羊羔罢了。“给你一个机会,说出夜袭的据点,背后的组织,有什么预谋,反正你知道多少说多少,这样你至少还能体面的死去。”
赤瞳抬起眼眸,冷漠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心里毫无波动:“艾斯德斯,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人不知道,但我们夜袭团的同伴很清楚帝国虚伪的善良。不觉得很可笑吗?所谓的正义是那样的冠冕堂皇。”少女露出了嘲讽的笑意,毫不在乎地扭动了几下身体。“如果你觉得疼痛会让我低头的话,尽管可以来试试。我的同伴也一定会来救我的,等待帝国的,只有毁灭这一条路。”赤瞳看似是在讽刺,实则暗中观察房屋的布局,四处寻找自己的妖刀,但视野所及之处并没有看到。只好努力挣扎着。
一瞬间艾斯德斯的脑中因为这个信息安排了一系列的陷阱,等夜袭来救赤瞳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是这也可能只是赤瞳在拖延时间而已,夜袭不一定回来救她,而把兵力放在赤瞳身边,就会被他们从其他地方趁虚而入。目前最好的办法还是在收集到足够的情报后杀掉她。艾斯德斯露出大大的笑容,思考着怎么料理眼前的猎物。“是嘛?那我可得祝你的同伴们好运了,希望他们来的时候救走的不是一具尸体。”艾斯德斯脱下了赤瞳碍事的衣物和鞋子。不停地打量着赤瞳全身,“那么要开始咯?”
少女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赤瞳闭上了眼睛准备应对刑罚,之前在夜袭团有经过专门的忍耐训练,虽然经过锻炼的身体。伤痕早已褪去恢复如初。但心智却变得坚不可摧。只是心里很奇怪,艾斯德斯并没有准备鞭子一类的刑具,想必是别的方法?暗暗提起一口气蕴含在性感的小腹处,绝不能在一开始就松懈掉。只要这口气保持住,就可以忍耐很久。
“很好,我很喜欢你的性格,但是……”艾斯德斯修长的指甲在赤瞳的背上划过,但是并没有和预料的一样,赤瞳的身体只是小幅度的闪躲,没有吭声。艾斯德斯将能力运起,在手指上做出一套冰冷尖锐的指甲。在向赤瞳展示过自己的武器之后,便直接袭向了无法闪躲的腋下。冰冷的指甲划过少女温热的身体,留下一点水滴。少女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冰冷还是什么在颤抖着。
冰凉的指尖刮擦过腋下,一阵清晰的痒感让赤瞳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表情控制得很好“怎么?知道疼痛没用,准备用寒冰将我冻伤吗?确实有些冷呢...”似乎是在装糊涂,赤瞳试图诱导着面前冰蓝色长发的女子,用另一种方法将自己处决。“如果是冰葬,倒也不错。是美丽的死法呢。”话音落下便不再出声,只是时不时随着艾斯德斯手指的动作轻颤身体,实际上忍耐得辛苦。
“现在的你可没有随意死去的权力呢!还是嘴硬吗?那没办法了。”艾斯德斯冰冷的指甲开始抓挠赤瞳的腋下,能够感受颤动的幅度在慢慢变大,赤瞳的忍耐力也越来越低了。指甲抓住腋下的嫩肉,使劲揉捏,一段时间在对方适应之后,再快速抓挠,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呜咽呻吟的声音了。但是艾斯德斯又快速的抓挠肋骨,大腿内侧,胸部,脖子,各种各样的地方被人玩弄,赤瞳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霸道的痒感就好像艾斯德斯本人那样,在赤瞳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的脸颊从一开始的冷漠不屑,转而泛起了潮红。没想到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自己也有今天,刚刚适应了痒感,又被艾斯德斯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呻吟出声“嗯……你卑鄙……”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只是不断咒骂着。“你是将军吧?为什么……用这种把戏……有本事就打我啊……”几个字从紧咬的齿缝间溜了出来。
疼痛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一种很好的拷问方式,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暗部工作从事者来说,便不是那么容易奏效的事情。艾斯德斯已经拷问过不少的人,那些人的忍耐力就是十分惊人,即便不停的打骂,侮辱他们也难以撬出有用的情报,甚至会出现反效果,给出错误的情报然后趁狱卒不注意自尽。还有的人甚至会渐渐喜欢上这种打骂的感觉,这便让艾斯德斯十分烦恼。“她用食指挑起赤瞳的下巴,被这种坚定的眼神注意到,艾斯德斯就很想笑出来。因为敌人已经把弱点暴露给自己了。
那是一双可爱的小脚丫。明明总是长时间战斗着,保养的还挺好的。感觉到艾斯德斯的视线后,赤瞳便红着脸,将脚趾卷缩起来,堆叠出褶皱之后,又放松下来。这可爱的动作不知是威胁还是勾引,亦或是…害怕。看来即便是经过训练的杀手,脚心依旧是柔软的呢!艾斯德斯并未用指甲抓挠,而是用手抚摸脚底。时不时捏捏樱桃般可爱的脚趾,再用指肚抚过脚跟。赤瞳便嘟起嘴巴,恶狠狠的看着艾斯德斯,好似被人夺走食物的小狗一般。真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赤瞳的双脚感受到艾斯德斯纤细的手指,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虽说之前有过特训,但唯独到了脚这里,被赤瞳果断拒绝了。不用说夜袭成员,这双脚就连小时候,自己的妹妹黑瞳都很难碰得到,此刻却被夜袭最大的敌人,残忍的冰之女帝触碰,赤瞳不由得有些气愤:“你是变态吗?别碰我的脚!”
“很多人都觉得我是难以理解的‘变态‘,那么你又能怎样呢?现在的你只不过能够小幅度的摇摆脚趾,来取悦我罢了,除此之外你还能做到什么呢?”艾斯德斯的脸离近到几乎要贴到赤瞳的脸上,冰冷且高傲的眼神时刻从精神层面压迫着赤瞳。艾斯德斯用指甲在她的脚底滑过,此时赤瞳除了闪躲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而给予猎物压迫的感觉就带给了艾斯德斯无上的高潮。“来啊!告诉我,现在你要怎么向我反击呢?是用活动范围小得可怜的脚来踢我,还是朝我吐口水呢?我可是无比期待着你的反抗啊!”
“唔……”挣扎一刻都不曾停过,赤瞳明亮的眼眸透过黑色的发丝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换了另一种清冷的语气:“如果我现在气急败坏,反而会让你更兴奋吧?很可惜不能如你所愿。向你这种得不到爱意的女人,只能通过折磨别人来寻找乐趣了是吗?我才不会像那些战败的废物一样向你摇尾乞怜,被你辱骂对我来说也不痛不痒。连吐你口水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只要我坚持到同伴过来,你就会失去一切,一败涂地。如果你这么喜欢我的脚,干脆舔一舔吧?像一条可怜的,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哈哈哈。”赤瞳毫不留情地讽刺着艾斯德斯,与她对视,嘴角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变——态”拉长音重点强调。
“不怎么悦耳的声音呢!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越是高耸的山峰越能激起冒险家征服的欲望。”艾斯德斯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对两只小脚进行着猛攻。坚冰再次凝聚成锐利的外置指甲,冰冷的触感,酥痒的感觉,几分钟后沉重的呼吸声就开始传了过来。那是在用超越常人的意志力极力抵制着自己攻击的证明。“怎么?这种沉重的呼吸声就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难道说你已经快要不行了吗?说到底杀手的意志力也就只有这样而已吗?”艾斯德斯向赤瞳展示了自己凝结的指甲,这闪闪发光的漂亮玩意儿如今好似地狱的恶魔之爪一般,令人胆颤。“加油啊!别放弃啊,继续挣扎哦!就这样脚趾极力收缩着,想要通过增加褶皱的方式来减少痒感吗?只是白费力气罢了。你看,冰做的指甲轻松就从你短小的脚趾缝里面抽插出来咯,并且还可以反复进入,顺便帮你挠挠脚趾缝的位置。”艾斯德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露出病态的笑容。手指更是不停的折磨着赤瞳柔软的脚心。“知道吗?赤瞳,你的脚底被划过的地方从青白色慢慢转变为红色。真是可爱极了呀,可惜你看不到这一变化啊!哈哈哈哈!”
随着艾斯德斯对脚底的抓挠,赤瞳终于不再淡定了,纵使再坚强的女生,脚心窝也是软的。冰结的指甲很尖锐,赤瞳几次想活动双腿,试图让脚被划伤,借助痛感来抑制搔痒,但艾斯德斯仿佛洞察了内心一般,一直在用力度适中的手法不疾不徐地爬搔着。几次无果后,赤瞳又开始努力勾动脚趾去夹艾斯德斯的冰指甲,也因为湿滑的水痕而失败。在持续不断的进攻下,终是到了极限,嘴上笑出了声:“唔……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别搔我的脚底!没有用的!哈哈哈哈……我不怕!哈哈哈……”赤瞳感到脚底的指甲每次划过,都宛如挠在心尖上。神智也变得紊乱起来,连带着情绪都开始焦躁不安。“哈哈哈哈哈!别搔了!别挠了……你打我吧!哈哈哈…”现在的赤瞳即使用尽全力也只是让双脚小幅度摆动而已。
“帝国虽然崇尚武力,但是事实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要用暴力解决的,无法反抗任人鱼肉的感觉很不爽吧!尤其是被人攻击弱点取乐。但是只要你把夜袭的全部情报告诉我,我便会立刻结束你的痛苦哦?”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才对,但是夜袭的尊严和同伴的情谊让赤瞳不愿意做叛徒,即使受到了这样的对待。艾斯德斯又用绳索将赤瞳的每一根脚趾都固定起来,她已经被将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是挠脚心啊!哈哈哈哈……为什么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剧痒一刻也不曾停歇,几度让赤瞳产生了错觉,难道眼前的女人手指就不会累吗。现在就连一根脚趾都无法再闪躲了。“你本来可以不用承受这中痛苦的,奈何夜袭都是一群脑子有病的人,现在即使你叫得再好听,我也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了。”艾斯德斯勾起了嘴角,察觉到赤瞳眼神中的坚定和憎恶消失,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所替代。“就算你摆出那种眼神也是没有用的哦,我的耐心就这样被你消耗光了,接下来你只用承担我的怒火就好了。哈哈哈哈!”艾斯德斯大笑了起来,这种十分愉快的感觉让这个帝国的女将军深深沉醉其中。手指卖力的抓挠着,不管是脚趾,脚掌,脚心还是脚后跟全部都是她攻击的位置,只要她划过这些位置,银铃一般的笑声就会一直响起。“什么?你是在求饶还是在咒骂我呢?夹杂在笑声中我可听不太清呢?真是可爱啊,就连脚心都快要红透咯!这个苹果我还真想吃吃看啊!啊哈哈哈!”
赤瞳流出了眼泪,不断地摇着头:“哈哈哈哈……才不要你舔哈哈哈……舔我的脚!”听到艾斯德斯毫无羞耻的挑逗后气急,本来先前的讽刺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没想到艾斯德斯会顺着话往上爬。自己的脚一直都保养得很好,也非常干净。但正因如此,才无法忍受被敌人舔舐,痒感暂且不提,这份屈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围观一样,虽然不如求饶,但也是赤瞳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结果:“哈哈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哈哈哈!给我个痛快啊!哈哈哈……被你们帝国羞辱不如死掉算了!哈哈哈哈……啊——”实在不想让艾斯德斯再次抓住话语中流露的软弱,就在最后用尖叫将本想说出口的“好痒啊”三个字硬憋了回去,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流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不用这么着急啊,享受的还在后面呢。夜袭的身体素质简直让人惊叹,能够让我玩得这么尽兴的人,你还是头一个呢。”艾斯德斯拿出一瓶药水。在帝国之外的地方有着人们没有见过的奇特危险种,它们并不强大,但是生存却很有一套,释放毒液让敌人的感觉失灵。把这种毒液按照一定的比例调配,便是这样一个小瓶子。紫红色的液体,发出无比邪恶的氛围,就连艾斯德斯都对这种药剂小心翼翼,它的要命程度便不低于一些臣具和帝具。“这是改良之后的药水,只要有那个科学狂人便可以轻易实现效果的反转。只需要一滴就能将感觉放大十倍有余。”艾斯德斯戴上塑胶手套,倒出一滴在手上,又涂抹在赤瞳的腋下,仅仅是涂抹的过程中就遭到了强烈的抵抗。药水的吸收效率非常的好,仅仅半分钟便已经被腋下完全吸收,被涂抹的部分更是有种淡淡的红色。
黑发少女的眼眸在听到艾斯德斯的话语后紧缩了一下,淡粉色的嘴唇轻轻颤抖,不知由于是恐惧还是其他情绪。赤瞳轻轻咬住嘴唇,让身体冷静下来。洁白的双手再次紧握成拳,咽喉蠕动了一下,接着便是长达十秒钟的沉默,好像在做着极其强烈的心理斗争。但最终还是大义胜过了女孩的柔弱,赤瞳的神色再次变得坚决。“去死吧艾斯德斯。我不会向你屈服的。要杀便杀!你这个精神失常的家伙。”她虽然双脚被绑到了趾尖,但依然固执地扭动双腿和两臂,只是效果甚微。
“很好很好!”艾斯德斯不再多说什么,既然对方的意志是如此坚定,那么就将它摧毁。“可别想这么容易就昏过去哦?我会用指甲帮你提神的。”艾斯德斯的手指开始在赤瞳腋下乱舞,不停的游走着,攻击着那一片泛红的区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单纯的快速,迅猛的攻势,配合上十倍强化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声中掺杂着痛苦的悲鸣,连行刑的架子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少女紧握的双拳转而在空气中胡乱抓动,好像这样能稍微缓解一点腋下的剧痒似的。泪水再次涌出,口水也因为不曾停歇的大笑而淌出嘴角,黑色的柔顺长发在空中不断摆动“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啊啦啦~杀手大人这是想上厕所吗?告诉我就好啊,我会施舍给你一个小夜壶,也好让你不再这么难堪?”艾斯德斯完全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手指的速度依旧,快速的攻击着敌人的弱点。更狠,更快更猛的挠着。指甲深深的陷入嫩肉里面,然后转动,从一个地方游走到另一处。“怎么样不想要吗?难道说你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吗?”
艾斯德斯指甲的攻势让坚强的赤瞳彻底破了防,已经不是矜持的时候了,可怜的少女不断地叫着痒,在大笑中颤抖不止,却还是没有求饶:“哈哈哈哈……杀了我!杀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别痒痒了!别痒痒我呀哈哈哈哈……”赤瞳脆弱的两腋被不间断地刺激着,她的目光第一次流露出了无助,而回应的,却是艾斯德斯那冰冷又有些戏谑的微笑。
艾斯德斯知道赤瞳的精神快要到达极限了。但是这又怎么样呢?狂乱的抓挠,手指陷入肉中抓挠,甚至揪住嫩肉一阵蹂躏,只会让自己更加愉悦。“继续嘴硬,继续骂我呀,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我要让你痛苦到生不如死的地步。”艾斯德斯狠狠的挠着赤瞳的腋下,不停的挠着,而赤瞳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艾斯德斯残暴的抓挠方式,几乎要将痒这种感觉具象化,以手指做笔,刻在她的骨头上。赤瞳被痒得仰头大笑,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刑房的石壁天顶,以及那一束昏暗的灯光。“哈哈哈哈哈……你无耻啊!哈哈哈哈!挠人腋窝算什么……哈哈哈!放开我打一架啊哈哈哈哈哈!”柔韧的身体在艾斯德斯手中痉挛扭曲,赤瞳几次三番想激怒对方杀掉自己,怎奈何天性怕痒的弱点让她把好不容易吸入身体的空气,又尽数化作笑声泄了出来,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赤瞳感觉剧痒终于停歇,自己全身的力气也被消磨殆尽,但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昏厥过去,她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强韧的意志力。眼角余光瞥到艾斯德斯打量起自己的双脚,但因为笑得太久,已经没有精力去说什么了。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刑架上。
艾斯德斯把药水慢慢涂在赤瞳的脚上,使得她再次弹了起来。若是一开始用在腋下的只有一滴药水,那么现在艾斯德斯便将剩下的药水不停的涂抹到她的脚上,待脚底将药水吸收以后,再次将其继续涂上,直到这双嫩蹄完全将所有药水吸收完毕。脚底从一开始的粉红,到后来的红润,再到最后的灰白,最后又变回白里透红的颜色。
赤瞳的双脚被艾斯德斯的手掌反复摩擦,像做按摩一样。说实话还挺舒服的,即使是以残暴出名的女帝,手指的力道也依旧精准。舒适感让赤瞳几乎产生幻觉。下意识扭动着身体,开始享受几次涂抹的过程,双脚就像小孩子一样渴望得到爱抚,因为药液的缘故。肌肤也变得非常滑嫩。但美梦终有尽头,舒适感停止后,就连脚趾上绑缚的绳子都痒了起来。赤瞳在此时却想到了一个拖延的办法。“艾斯德斯……你给我的脚底……按摩一下……我说不定就会……告诉你情报。”其实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让按摩代替挠痒,消耗药效的时间罢了。
“按摩是嘛,那就成全你吧!帝国将军的按摩一般人可享受不到哦。”艾斯德斯当然不可能给她按摩,冰晶凝结成了指甲,然后指甲便用力的钻了下去。“我好像是记得这里有个穴位什么的,需要用力钻下去,当然希望你能够享受哦!对了这里也好像有个穴位......这里,这里,这里好像都有穴位呢!”艾斯德斯不停地向着所谓的“穴位”进行着攻击。控制着刚好不会刺破脚底皮肤的力道,每次移动都划出一条条白色的长棱,在脚底制造了深深的沟壑,又任其恢复。
“呀哈哈哈哈哈!”赤瞳本来像死鱼一样瘫软的身体,回光返照般再次紧绷,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剧烈的震颤“哈哈哈哈……这是哪门子按摩啊哈哈哈哈哈!怎么看……都是在挠脚心吧!哈哈哈哈!”赤瞳性感的双脚开始抽搐,尤其是当艾斯德斯的指甲划过足弓和脚掌心时尤为明显。“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别再挠了呀哈哈哈…”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赤瞳的内心开始出现了裂痕:“哈哈哈哈别挠我的脚了!我知道错了呀哈哈哈哈!求你……”笑声很大,唯独最后的求饶很小声。
“确实,我就是不擅长去服务别人吧!”艾斯德斯失去耐心,不再和赤瞳玩着温热的游戏。现在的女帝就如同冰霜一般冷绝凌厉。手指开始在赤瞳的脚底不断肆虐,上一秒是脚趾被挠了三下,下一秒是脚心被划了十次,然后是脚掌被指甲戳着,又是脚后跟被挠着,被无限放大的敏感程度就把每一次的反馈清楚的传达到赤瞳的脑中。一直这样折磨了不知道多久。“哈哈哈哈!真是厉害啊,指甲又断了,已经被我挠断了七八副指甲了。”
持续的大笑让赤瞳的精神渐渐崩溃,再加上艾斯德斯毫无怜悯心的摧残,让这个少女想要咬舌自尽。但可惜并不能做到。被挠就会笑,这是赤瞳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的天性。而两腋残留的药水依旧有效。就连黑色的发丝都在与自己作对似的,因为摇头的动作而扫过脆弱的腋下。赤瞳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直到搔痒停下,依旧像战后创伤那样颤抖挣扎了两分钟不止,最后深深垂下了头,一副被玩坏的神色。不知道艾斯德斯还会提出什么要求,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能让双脚脱离被挠的命运,夜袭团什么的……
“准备好了吗?下一轮马上就要开始咯!”艾斯德斯无视了少女可怜的姿态,既然被这脆弱的双脚激起了兴趣,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停下来呢?“别这么扫兴啊,你倒是享受够了,但是我还没有。”用赤瞳脱下来的袜子蒙住她的眼睛。接下来,艾斯德斯用能力凝结出了一把梳子。不同于指甲四散的威力,梳子可是能把痒感集中在一处地方。被抓挠的通红的脚底被毫无慈悲的两把刷子攻击,只是简单的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刷着。
“哈哈哈哈哈痒啊!!”一句响彻地牢的悲鸣从赤瞳嘴里传出来,而她本人好似一辆重新被发动的汽车,而梳子就是车钥匙。在接触脚底的那一刻,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开始随着梳子的动作颤动,脚下传来撕裂般的痒感:“哈哈哈哈死掉了!要痒得死掉了啊哈哈哈!”药效依旧残留着,但充其量只是辅佐,对赤瞳来说,最大的软肋就是脚底。哪怕没有药水,以艾斯德斯的手法,依旧会让她有想死的心吧?“哈哈哈哈!慈悲!哈哈哈哈……可怜一下我吧哈哈哈哈!”赤瞳被痒得放弃了思考,只是一个劲地乞求宽恕。
又刷坏了不知道多少把梳子,艾斯德斯重新换上了一副手套,那手套的外表就十分的粗糙,如同砂纸一样。这次埃斯德斯的整个手都变成了可怕的刑具。“你可真是一个很棒的玩具呢,怎么玩都玩不坏的玩具,之后干脆被做成我的专属奴隶吧!”说完,艾斯德斯整个手掌都于赤瞳的脚接触,所有接触到的地方都都会被艾斯德斯不断的摩擦。“哈哈哈哈哈哈……”赤瞳绝望地看着艾斯德斯戴上了手套,然后用双手包裹住自己的两只脚:“别摸了哈哈哈哈……别这样摸呀哈哈哈!”赤瞳的内心在艾斯德斯的手指下彻底地屈服了。“哈哈哈哈主人……求求您了哈哈哈哈哈饶了我的脚吧!我会听话的呀哈哈哈哈!”反反复复的求饶跟示弱,混杂着笑声一刻不停,直到赤瞳两腿之间湿了一片,陷入了昏迷,牢房才恢复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