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客厅里,只剩下被绑在沙发上的妻子。
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迷糊,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内裤和口球,黄鹤雨也不见了。
心慌之下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房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开锁声,是黄鹤雨回来了,但回来的却不只有他一个人。
黄鹤雨怀里多了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两个人拥吻的如饥似渴,一边湿吻一边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门,像久别重逢的夫妻,更像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
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真丝连衣裙,荷叶裙摆左高右低,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裙摆斜着盖过胯下,一走一动都是性感妩媚的诱惑的风情。
妻子听到开门声就紧张的浑身一激灵,待听到亲吻的声音之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以她现在窘迫的处境,要是被陌生人看见的话,那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妻子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关系,赤裸裸的娇躯美肉全被沙发挡住,她不动自然也就不会被发现。
可我反倒是希望妻子能动一动,最好能立刻被发现才好。
因为正跟黄鹤雨热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妻子的亲生母亲——何晴。
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许是黄鹤雨故意安排的,也许是她主动找上门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要怎么办啊?
我简直不敢想。
黄鹤雨此时把何晴接上来,明显是打着母女双飞的主意。
妻子一会不但要被母亲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还会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做爱时的淫态。
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一起被人玩弄肏干,但是换了亲妈的话,还能接受的了吗?
这也是我希望妻子弄出点动静的原因——岳母要是能提前发现妻子,也许就能避免这一切了。
虽然看现在她如饥似渴的样子,估计抗拒不了黄鹤雨,但万一呢?
可惜妻子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支配,紧张、慌乱、害怕,就是不敢弄出动静。
黄鹤雨随手带上房门,岳母也直接把手中的女包丢在了地上,她开始主动脱黄鹤雨的衣服,直到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才停下湿吻,蹲在了黄鹤雨胯下。
小小的客厅里聚集了三个关系亲密的人,只有黄鹤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得尤为兴奋。
他特别配合的蹬掉了裤子,扶住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岳母那张跟妻子极为相似的俏脸。
啪啪两下,不但打红了岳母的脸颊,还打歪了她知性的无框眼睛。
岳母嗔怪的看了黄鹤雨一眼,随手把眼睛摘掉,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然后便仰头看着黄鹤雨,主动用脸颊迎接着大鸡巴羞辱一样的抽打,每挨一下都会轻吟一声。
双眸中春意如丝,翻涌着喷薄欲出的欲火。
黄鹤雨一顿棍棒打过瘾了,才用龟头敲了敲性感红唇,那样子如同敲门。岳母瞬间会意,张开了自己的门户,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
“哦——”黄鹤雨靠在鞋柜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唔唔——”岳母握住黄鹤雨的后半段肉棒,香舌卷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摆动螓首,前后套弄起来,连嘴角边溢出的唾液都顾不得擦一下,任由它们随意落下,挂满了自己的衣裙。
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岳母用尽全力也只能含到到前半段,樱唇甚至碰不到自己的小手。
她也没再追求深度,而是排出了嘴里的空气,屏住呼吸,裹住鸡巴向后发力。
“砰——”口腔跟龟头顶着大气的压力分开,发出了如同瓶塞开启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刀切莲藕丝不断——岳母和黄鹤雨现在也是如此,哪怕嘴巴已经离开了龟头,可它们还是被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丝连接在一起。
他们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山高水远情不离”,可惜这个情是奸情的情。
“嘶——今天这么这么饥渴?再来一次!”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刚刚那一下让他爽的不得了。
岳母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不“饥渴”,她没有立刻听黄鹤雨的话,而是侧着含住龟头,一路向着肉棒的根部舔去,又细细的舔回龟头的位置,这才再次张嘴含住,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岳母都是眉眼含春,把自身的成熟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岳母,这是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魅惑风情的岳母。
面对这样的勾引挑逗,我这个局外人都悄悄竖起了旗杆,黄鹤雨自然也有点忍不住了。
他拉起岳母,让她扶着鞋柜撅起屁股,一把将裙摆掀到了一边。
“嗯——嗯——”岳母配合的放低腰身,岔开双腿,把仅剩一条内裤的雪白美臀高高翘起,盛到了黄鹤雨眼前,口中还不断发出诱惑的娇吟。
岳母比不久前更骚了,看来黄鹤雨在SZ的这些天也没闲着。
我不断吞咽着唾沫,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切,连妻子那边的状态都不太顾得上了。
岳母的内裤实在太小了,简直就是一根黑色的鞋带陷入了股间,不但暴露着肥硕的淫臀,连骚屄屁眼都一览无遗。
很难想象管理着一家大医院所有护理人员的何晴主任,竟然会穿着这样一条极其下流的内裤,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黄鹤雨先是抓着白皙挺翘的臀峰用力揉了揉,揉的岳母娇喘吁吁,然后掰开大屁股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嗅了两口,这才戏谑的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原来下水道已经堵满了!”
岳母面色绯红,无言以对,只能撒娇般的哼吟了两声。
黄鹤雨扯了扯岳母股间的布条,让它卡在阴唇中间磨了几下,这才勾起它,挂在挺翘的臀峰侧面,用大鸡巴顶住了屄口,蓄势待发的问道:
“骚货,想挨肏吗?”
“想——”岳母拉长了声音回答,声音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啪——”黄鹤雨抬手在肥美的骚臀上扇了一巴掌。
“想什么?说清楚!”
“啊——想挨大鸡巴肏,想大鸡巴肏我贱屄!”岳母的声音更骚更媚,还淫荡的扭了扭大白屁股。
黄鹤雨再也忍耐不住,大鸡巴一插到底,肏的岳母仰头浪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妻子刚听到岳母说“想”字的时候就浑身一紧,但是因为岳母只说了一个字,她平时说话也不是这种语调,妻子才不敢确定。
等岳母说了一个长句之后,妻子哪还不明白正在跟黄鹤雨亲热的女人是谁。
忐忑不安的神色全部变成了惊恐,双目睁的大大的,“唔唔唔”的挣扎起来。
秀美的玉足扯动沙发后面的绳索,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带动着整个沙发都开始晃动。
岳母这才注意到了妻子这边的动静,但她只能看到沙发后面的绳子来回扯动,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小流氓,怎、怎么还有别人啊——”
“有人怎么了,你不来我还不能肏别的女人了?”黄鹤雨不等岳母说别的,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时间岳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呀啊啊的呻吟浪叫。
亲耳听到母亲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全力肏干,妻子更加焦急,挣扎的愈发剧烈。
但她被绑的实在太紧了,哪怕是累的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挣开绳索,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面对这么剧烈的挣扎,岳母就算是被大鸡巴插的浪叫不停也无法忽视,她甚至看到了妻子伸出沙发靠背的玉足,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快感,回头推拒着黄鹤雨的胸膛说道:
“啊——你先停——啊啊——停一下!”
黄鹤雨理都不理,反而用力钳住了岳母的纤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岳母花枝乱颤,臀浪滚滚,淫水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别——啊啊——是谁——啊啊呃啊——”
岳母愈发觉得不对劲,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仍然坚持询问。
“想知道啊?”黄鹤雨突然停下了动作,趁着岳母愣神的功夫两下撕开了她的裙子,随手仍在地上,然后捋着岳母的藕臂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着她抬起上半身面对着妻子的方向,不怀好意的说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话音未落,剧烈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大鸡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捅的岳母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鹤雨极其兴奋,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涨红,看着岳母光溜溜的女体戏谑的说道:“晴姐姐,你可真骚啊!让你别穿胸罩,你就晃着大奶子一路从SZ来到SH,怎么样?在车上的时候没被人看光吧?”
我这才注意到岳母没穿胸罩,两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肏弄在胸前乱晃,紫红色的乳头如同成熟的大葡萄一样僵硬挺立。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妻子听的,岳母也没心思回答他。
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在拼尽全力抵抗着黄鹤雨的动作。
可是她娇柔的身躯哪里是黄鹤雨的对手,更何况还被大鸡巴肏弄的浑身酥软,只能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近了,近了,更近了。
近到岳母已经能看到妻子无毛的骚屄和大屁股,看到上面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水渍;近到岳母头顶的碎发已经越过了沙发靠背,甚至能听到妻子粗重的鼻息;近到啪啪啪啪的肉响就像在妻子耳畔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性器交合时独有的淫秽声音。
眼看母女就要相逢,黄鹤雨却停下了驱赶,站在原地肏的更欢。他就像一个恶趣味的魔王,让这对母女彼此相闻,却不得相见。
“啊——呃呃——囡、囡囡——啊啊呃啊——是、是你吗?”岳母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妻子的耳畔询问。
妻子“唔唔”了两声,算是回答。她已经停止了挣扎,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消失不见,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一点笑意。
只是两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岳母就验证了心中的答案。
她简直不敢想象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
阴毛没了,大屁股上全是被人肆虐过的水渍,还被绑成现在这种淫荡羞耻的样子,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腕被人钳住,肥硕的骚臀好像面团一样被肏出各种形状,屄里的淫液更是控制不住的流满了大腿。
岳母满脸都是羞怯的骚红,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转眼又被春意取代。“贱屁股撅高点!”
黄鹤雨突然松开了岳母的左手,空出手来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啊呃呃——”岳母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勉强压抑下去。
她顾不得应对黄鹤雨的淫辱。
重获自由的左手摸索着找到了女儿的玉足,入手处却是缠了好几圈的绳索。
岳母想要解开绳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女儿的脚掌。
因为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了,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就像是把胯下的骚臀当成了一面淫鼓,他的大鸡巴就是那根正在重重敲击的鼓槌。
岳母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她艰难的回头看向了黄鹤雨,在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哀声求道:“啊啊——求、求你——啊——别在我、女儿——啊啊啊啊——”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早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了,我第一次双飞你们姐妹那天晚上,她就在门外听着呢。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黄鹤雨真的太过分了,他不仅要奸淫这对母女的肉体,还要羞辱她们的灵魂。
“啊啊——你——啊——答应过——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岳母没想到自己的秘密早就被女儿发现了,羞愧之下骚屄便的愈发敏感。
她想说黄鹤雨答应过不碰她女儿的,想问问黄鹤雨为什么不守信用,却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后只剩下不断的摇头“不要”和瞬间来临的高潮。
“不要?”黄鹤雨淫笑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弯腰捞起了岳母的双腿,三两步来到了妻子身前,把正在交合的男女性器官一起暴露在妻子的面前。
“啊啊——囡囡别看!”高潮中的岳母下意识的捂住了俏脸,全身上下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样通红一片。
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却是在高潮时最羞耻的时候。
不等妻子反应过来,黄鹤雨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然抬高了岳母高潮中的淫臀,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
随着肉棒离体,岳母大叫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屄口,一股骚淫的液体在空中划着弧线浇到了妻子半悬在沙发外面的丰臀上。
哗啦啦啦——骚水就像淋浴一样喷了过去。
黄鹤雨还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上下左右的晃动,让母亲的骚水从各个角度呲向女儿的大屁股,最后更是对准了妻子的股间私处,温热的液体呲开了妻子的屄缝,呲中了她娇嫩的屁眼,呲上了她敏感的阴蒂。
岳母的潮水就像带电一样,每一滴都让妻子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
妻子本来已经羞怯的闭上了眼睛,却在潮吹呲上阴蒂的时候,不得不再度睁开。
她眼神很迷离,没有挣扎着反抗,俏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岳母几次想要停下,却因为高潮的缘故完全收不紧股间的肌肉,只能发出一声声哀羞到极点的悲鸣。
妻子的大屁股如同水洗了一样,骚水在白皙的臀肉流淌飞溅,又如同瀑布一样向下滴落,有一种异样的凄淫美感。
她却完全顾不上自己,担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母亲。
我胸口发紧,这已经是妻子今天第二次潮液淋身了,第一次是她自己的,第二次则来自于亲生母亲。
看来潮吹体质确实能够遗传,岳母这样、小姨这样、妻子也是这样。
大多数女人高潮了就是高潮了,除非用手指去扣或者用一些特殊的道具,不然很少有高潮时不停喷水的。
黄鹤雨显然对自己导演的这一出母女重逢的戏码分外满意。
岳母的潮吹刚刚结束,便被他放到了妻子身上。
这个混蛋让母女俩的大屁股相对着摞到了一起,两个无毛的屄穴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腔道,黄鹤雨就把鸡巴插到了那里。
巨大的龟头在四片阴唇的夹缝中一进一出的,每一下都会戳到母女两人的阴蒂。
大腿撞击着妻子的屁股,小腹撞击着岳母的屁股,同时肏弄起了母女二人。
“囡囡,啊呃——对、对不起!妈不知道——”
岳母不顾自己的肉体上的高潮还没有退去,不顾阴蒂被大龟头来回揉搓的窘境,羞耻而又心疼的看着妻子,抚摸着妻子羞红的俏脸。
妻子虽然同样羞耻的快要崩溃,但还是温柔的看着岳母,嘴里发出了两声轻柔的唔唔声,哪怕说不出话也要尽全力给自己的母亲以安慰。
岳母这才想起女儿还堵着嘴,连忙伸手去解。
只是她刚刚经历了高潮,酸软的身体全凭意志力在支撑,一时之间根本解不开。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分钟,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之后,岳母才终于帮女儿解开口球,拿出了早已经浸满了口水的内裤。
“妈——啊噢——”妻子刚开口叫了一声妈,便淫叫了一声。因为黄鹤雨已经改换了目标,大鸡巴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妻子体内。
“囡囡,你——”岳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明显是黄鹤雨用那根刚刚肏过自己的大鸡巴肏起了女儿。
“妈,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什么、什么——啊啊——”
妻子趁着黄鹤雨适应的时间,连忙安慰着岳母,哪知道黄鹤雨又坏心眼的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岳母在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晚的妻子特别敏感,黄鹤雨随便插一下她就会忍不住呻吟叫床。
可是即便这样,妻子还是用美目温柔的看着母亲,不断用眼神安抚着她,怕她对刚刚的放浪行为介怀于心。
其实岳母现在根本就顾不上想这些,她刚刚是高潮的手软脚软,没有办法才跨坐在妻子的丰臀上。
现在清醒过来,自然想摆脱目前的窘境,毕竟亲生母女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叠在一起任人肏弄,这种行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
趁着黄鹤雨的注意力在女儿身上,岳母慢慢的抬起了屁股——不是她不想快,而是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想快也快不起来。
岳母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居高临下的黄鹤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哦——”岳母压抑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肉滚滚的大屁股反而抬的更高了一些。
黄鹤雨翘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双手扬起,左右开弓的扇了下去。像是打鼓一样,抽的臀肉噼里啪啦的乱颤乱响。
“黄鹤雨,你不准打——啊啊——不准——啊啊呃啊——”
妻子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淫虐,可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反而引来了黄鹤雨的注意力,挺动大鸡巴就是一顿快速抽插,肏弄的妻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脱口而出的羞耻浪叫。
岳母同样在呻吟娇喘,她却没有屈服,反而顶着黄鹤雨的巴掌,艰难的撑起了身子。
哪怕肥臀上已经布满了殷红的手印,大屁股仍然在顽强的上抬。
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岳母的娇躯突然一歪。
那样子分明是想不顾一切的滚下沙发,就算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黄鹤雨自然不会干看着,他连忙抱住了岳母的腰臀用力下压。
岳母四肢发力,顽强的对抗着黄鹤雨,不想再趴下去。
那知道黄鹤雨突然向上发力,顺势把岳母的肥臀抬的更高,然后就把口鼻埋在了岳母的臀沟中间,吸溜吸溜的吸允起来。
“啊啊——”岳母浪叫了一声,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大奶子压在了妻子的大奶子上,樱唇更是碰到了妻子的小嘴。
岳母像是触电了一样尖叫一声,连忙歪头避到一旁。
岳母软了,黄鹤雨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淫臀。
岳母自己撑不住双腿,他就用手臂托住。
粗糙的大舌头在岳母的股沟里上上下下舔舐不停,从屁眼到阴蒂,都逃不过他的侵袭。
他下面肏弄着妻子,上面舔吸着岳母,母女俩的骚屄大屁股全都逃不开他的无耻淫弄,只能脸贴着脸呻吟浪叫。
这一刻我是真的感到有些悲哀。
不是为妻子或者岳母,而是为所有女人感到悲哀。
生理结构就注定了女人在做爱时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哪怕你是什么女皇女帝,在平日里再怎么威严庄重,回到床上也只能撅起淫荡的大屁股任人肏干。
长相越是漂亮,身份越是高贵,就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感,让他们肏的更狠。
我也明白了自己以前让妻子玩弄男人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从她对着大鸡巴撅起屁股开始,便已经身不由己了。
是我自己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
而且我刚刚的悲哀也没有道理,女人做爱时的确不能掌握主动,但谁能说被动的承受就不快乐了呢?
男人喜欢主动,刚猛精进,却会在射精之后软成一团;女人的确被动,却能以柔克刚,再怎么被淫辱的哀声浪叫,也终究能战胜男人,孕育出生命的精华。
阴阳平衡、万物互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却直到今天才明白。
不提我在屏幕前思绪万千,黄鹤雨那边大概是吻累了,终于放下了岳母的淫臀,任由它如同雪崩一样倾落,再度瘫在了妻子身上。
“囡囡对不起,妈妈做不到——呃嗯!”岳母羞愧不已的道着歉,心疼的擦拭着女儿额边鬓角的汗水,冷不防被黄鹤雨的手指插进了骚屄,咕叽咕叽的抠弄起来。
高潮后的屄肉本就敏感,根本无力抵抗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全身软成一团,彻底摊在了妻子身上。
“啊呃——妈——啊啊——我没事的,其实他——啊啊——弄的挺舒服的——”妻子强忍着屄腔里凶猛抽插的大鸡巴,颤声说道:
“——啊啊——你的事我——啊——没关系——啊啊——能让你——啊——舒服就、就好!”
哪怕黄鹤雨一直用雄伟的龟头刮擦着妻子的G点屄心,肏的她大屁股啪啪作响,妻子也坚持着把这段话说完了。
经过一轮深思反省,我瞬间便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既然母女俩同时被肏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她就不想再增加岳母的心理负担了,免得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妻子的选择明智而坚强,比那些遇到点什么事就哭天抹泪的女人强的不知凡几。
“啊呃——妈、妈知道了——啊啊——可、可是这样——啊啊——好变态啊!”在妻子的安慰下,岳母终于放下了一些心里包袱,自责心降低,羞耻心自然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骚屄里面肆虐的手指同样让她忍不住呻吟浪叫。
两张相似的倾城面容,两具性感火辣的完美肉体,两种风格不同的淫美叫声,此时的黄鹤雨无疑是身在天堂。
面对母亲近乎崩溃的羞耻模样,妻子选择了用行动来开解她。
她不再看着母亲,反而强忍羞耻,用春意朦胧的眸子勾住了黄鹤雨,媚声叫道:“啊呃——鸡巴好大、好爽!啊啊——你肏死我得了!”
黄鹤雨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配合,他现在也不想知道。
面对妻子的勾引,他先是抱住了岳母的腿弯,在尖叫声中把她的身子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屁股压在妻子的奶子上,无毛的骚屄正好对准了妻子的俏脸。
然后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狠戳着妻子的屄心。
“宁姐,你妈生你的时候,屄肯定特别疼,现在轮到你回报她了,快点亲一亲,说妈妈辛苦了。”
“啊!你混蛋!别!别这样!”岳母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被黄鹤雨抓住手腕,强行移开了手掌。
妻子也没想到黄鹤雨会这么变态。
看着亲妈那个充血湿润的蜜穴,先是慌了一下,紧跟着又勉强冷静了一点,颤声说道:“妈你别——啊——别怕——唔唔唔唔!”
妻子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却是黄鹤雨忍不住直接推着岳母的身子,用她的下体捂住了妻子的口鼻。
骚淫的气息直冲脑海,却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再加上那根在屄腔里越插越重的肉棒,妻子再也维持不了理智,下意识的吻住了母亲的屄穴,背德的刺激让她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一直积累的快感如同决堤了一样瞬间爆发,大白屁股迎着黄鹤雨的抽插疯狂上挺,海量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屄腔深处涌出,趁着肉棒抽插的间隙流到了体外。
“啊——囡囡!”猝不及防的被女儿吻住了屄穴,岳母的思维都停滞了。
整个人都被妻子挺动的大屁股顶的一颤一颤的,好像一艘在巨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高潮中的妻子极度的想要发泄,口鼻却完全被母亲的骚屄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愈发疯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吸允着唇边嫩肉,甚至把香舌都伸进了母亲的屄腔,似乎想在那片柔软的淫肉中找到一点新鲜空气。
岳母想要躲开,却根本做不到,来自亲生女儿的疯狂口交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身子被吸允的越来越僵,性感的胴体越弓越紧,“啊”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女儿身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此时已经顾不上岳母了,妻子屄水横流的大屁股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
他双目通红,疯狂的挺动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迎接着妻子高潮时的挑战。
“啊!我射了”,黄鹤雨大吼一声,陡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屁股蛋子硬的像两个铁块,狠命抽插了几下,便抵住妻子一动也不动了。
黄鹤雨射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妻子高潮时的癫狂挺动下射了精。而且明显是爽到了极致,久久不愿离开。
三个人同时高潮,还是岳母最先反应过来。
她不顾高潮后的浑身酸软,艰难的把屁股挪到了一边,让妻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好一会之后才挣扎的下了沙发,帮妻子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
可能是因为被绑的太久了,妻子一条腿落在了沙发扶手上,一条腿依旧蜷缩在胸前,并没有伸直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