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剧场里自慰，被看光也是天经地义吧？

　　门轻声关闭，偌大的舞台上就只剩下苏芫一个人了。她望着空荡荡的观众席，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等待彩排的演员。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紧张，如今稍微放松下来，苏芫才发觉舞台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可以脱衣服了。”音响传出了指令，苏芫方才有些放下的心又突然提了起来。“脱衣服...唔...”苏芫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又低下头盯着地板，这种空旷的环境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觉得放松还是紧张。

　　 苏芫感到有些害羞，但还是乖乖脱下了淡蓝的连衣裙。接着，她把小小的胸罩解开，两只娇小的乳房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中。最后，她红着脸褪下了同样淡蓝色的内裤，一丝透明的淫液连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小片水渍的内裤和苏芫光滑的小穴，直到内裤掉到地板上，才恋恋不舍地断掉。第一次在这种公共场合如此大胆地暴露自己，即便知道面前的一切应该只是一张静态图片，苏芫还是紧张得腿脚发软。随着“咔嚓”的响声，面前的木质地板突然打开，里面就是苏芫接下来要“使用”的表演道具。“嗯...脚铐，两只牙刷，牙膏...没了？”苏芫把面前的小格子摸了个遍，没有夹层也没有暗格——道具真的只有这几样。“所以我要用...牙刷...自慰？”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苏芫拿起这些东西坐在冰凉的椅子上，思索着该如何达到高潮。房间里的香味好像渐渐变得浓郁起来，但是她暂时没心思考虑这些了。“牙刷头太软了，但我又不可能把柄插进那里...唔，这样很难带来足够多的痛觉呀。最后可能还得靠我自己的手...只是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用道具高潮了。”苏芫觉得自己像是面对一道压轴题的学生，能想到的唯一解题方法，却要用超纲的知识。

　　 她在脚踝锁上脚铐，并把另一端固定在椅子上，冷冰冰的触感让苏芫打了个哆嗦。脚铐的链子很长，双腿有很大的活动空间，这让苏芫莫名感到了一点安心。一切准备就绪，苏芫再次抬起头看向自己已经很熟悉的舞台和观众席，又低下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想到自己正在这个本该人满为患的地方，干着一件完全见不得人的事情，一种背德的快感在她的心中炸裂开来。

　　 苏芫打开牙膏，涂了一点在牙刷上，然后拿着它们靠近自己的两只乳头，小心翼翼地把牙膏涂在乳头上面。马上，苏芫就同时用嗅觉和触觉发现牙膏是薄荷口味的了。一阵清凉的感觉从乳头传到整个乳晕，让她回想起那天挨上乳头的冰块。牙刷的刷毛很软，但相对于少女娇嫩的乳头来说还是有些硬了。无数根细细的刷毛刺激着苏芫敏感乳头的四周，让它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可这样一来它反而被刷毛欺负得更舒服了。也许是刷毛刷掉了乳头上一部分的角质层，刚刚牙膏带来的清凉感逐渐加上了一点刺痛。两只乳头传来的刺激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让她舒服地哼起来。“嗯...哼...”苏芫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音响开始接收并放大苏芫的声音，再加上房间特殊的构造，她发出的任何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有回声...”苏芫不知道是该夸这个精妙的设计，还是该骂设计师心思都放到奇怪的细节上了。不管怎样，苏芫的脸已经又变得红彤彤的了。

　　 乳头涂好了牙膏，接下来轮到阴蒂了。苏芫腾出一只手揉捏阴核，却发现花穴已经湿哒哒的了。在乳头传来的清凉感受的加持下，苏芫只用了短暂的揉捏，就让自己的花蕊露出了头。接着，苏芫把一支牙刷叼在嘴里，一只手掰开包皮，另一只手拿着另一把牙刷轻轻地刷起了阴蒂。“嗯...嘶...”苏芫又被自己欺负地叫了出来，平常让她羞耻万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剧场里，却反而令她更加兴奋。由于牙刷上的牙膏大部分部分已经涂到了乳头上，坚硬的刷毛毫无缓冲地接触到了少女挺立的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它瞬间缩了回去，可这并不能让它逃脱牙刷的惩罚，刷毛很快挨上了再次探出头的阴蒂。还没刷几下，一种难以描述的清凉感已经包裹了整个花蕊。女性阴蒂的神经远多于乳头，苏芫还没怎么把牙膏涂抹均匀，便已经被薄荷味的清凉感刺激得不行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亮晶晶的口水已经从叼着牙刷的嘴里流到了苏芫的胸口。“唔...好想要...那个...”舞台上刚才的那种香气苏芫已经逐渐闻不太出来，反倒是薄荷的清甜味道充满了她的鼻腔。苏芫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和羞耻感占领了，她把沾满口水的牙刷拿在另一只手上，用两支牙刷左右夹击可怜的花蕊。

　　 两支牙刷给苏芫带来的感受和一支完全不同。两支牙刷的刷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阴蒂，让它时刻承受着来自两面的刺激。尖锐的刷毛带给她的几乎没有快感，本来柔软的刷毛刮着异常娇嫩的阴蒂，好像是在用钢丝球搓澡一样，又疼又痒却迟迟无法高潮的感觉让苏芫挤出了眼泪。“好疼...但好舒服...”苏芫的脑袋已经被快感搅成了浆糊，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热的发烫的，而两只乳头那里却好像掉进了冰窟。苏芫的阴道在快感的冲击下不停地收缩，好像在期待什么东西把那里填满。肌肉的收缩把一股又一股淫液推出小穴，滑溜溜的液体缓缓淌到了椅子上。偌大的舞台中央，只有一个几分钟前还文静害羞的少女在用奇怪的道具尽情折磨自己。恍惚中，苏芫觉得快感已经快要接近临界值，甚至不用再用指甲掐乳头，只凭借无时不在折磨阴蒂的那两只牙刷，就能让她达到期望已久的高潮。

　　 苏芫早已闭上眼睛，用身体努力地捕捉每一丝快感。耳畔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以及，台下吹口哨的声音？苏芫猛地睁开眼，观众席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好几个同学，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的小组成员？虽然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但苏芫还隐约记得，自己不是在真正在舞台上，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拟罢了。她凭借着残余的意志力扫视观众席，有几个学生在拿着手机拍摄，一小群男生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还有几个女生在捂着眼睛偷看；只不过他们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在苏芫身上，而是——苏芫身后的大屏幕！

　　 苏芫猛地清醒，一个恐怖的可能从她的大脑里生出：自己用牙刷自慰的羞耻景象，也许正在被一个隐藏的摄像头拍下来，并在自己现实中学校舞台的大屏幕上实时直播！想到这些，她扔下手中的牙刷，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扶着椅子起身，脚却被脚铐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怎么回事？”刚刚还很长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缩得只剩下一小节，苏芫两条腿根本没法离开椅子，更别提逃出这个房间了。台下的观众似乎注意到了苏芫的动作，议论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这倒是印证了苏芫那个可怕的猜想。“你看她流的水拉了好长的丝！”“一看就是个小淫女。”苏芫这才注意到，自己小穴流出的液体...确实有点太多了...亮晶晶的液体还在不停地从私处沿着一条条透明的丝滑到椅子上。“不是！我是在面试...”苏芫红着脸试图辩解，下面的讨论声反而更大了。她只好坐回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椅子上，合上腿，弯下腰，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乳房和私处。可更不妙的事情出现了：腿中间满是液体的椅面上升起了两根铁棒，硬生生地把苏芫的腿掰开，把她盛满了淫液的光滑小穴毫无遮挡地展示给台下的观众。苏芫使劲蹬着腿，用力反抗着椅子的暴行，可结实的脚铐和铁棒却让这一切成为徒劳。“呦！这小淫女水怎么这么多！”台下又是一片羞辱的声音。苏芫还想辩解，可她的脖子突然被不知什么东西扼住了，接着在牵引力的作用下被迫靠在了椅背上——这下她不能靠弯腰来遮住自己的私处和乳头了。台下的叫声一浪接着一浪，苏芫急地直冒汗，两只手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仿佛还嫌她的心理没有崩溃，随着“咔咔”的几声脆响，苏芫面前的地板上升起了一个摄像头。摄像头在滋滋的机械声中慢慢升高，可到跟椅子一样高的时候就不动了，这让她产生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预感。苏芫突然感到自己大阴唇突然被什么东西夹住了，接着被缓缓地向两边拉扯；苏芫挣扎着想低下头，但她的脖子被椅子背扼住了，她只能感受自己到的内阴暴露在空气之中凉飕飕的感觉。仿佛是担心苏芫看不到自己的私处的样子有多淫荡，一个屏幕突兀地出现在了苏芫的面前，向她展示着超高清摄像头拍下来的画面。大阴唇被两个黄色的金属夹子使劲拉扯着，让少女粉红色的内阴占满了大半个屏幕。涂满了白色牙膏的阴蒂不争气地一动一动，好像还在期待刚刚已经快到的高潮；平时苏芫自己都看不清的尿孔此时清楚暴露在几百人的面前；浸透了淫液的粉色花穴随着苏芫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半透明的处女膜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透明的液体被不停蠕动的阴道不断挤出穴口，沿着小穴的轮廓不停地往下淌，凉凉的感觉流过了会阴，又顺着股沟流到了椅子上，形成了一片反光的小水潭。“至少后面...没有被拍到...”苏芫悄悄地想，双手仍然死死捂住脸。“嘿，这小淫女还是个雏！”“还是个处女就这样了，将来开苞了不知道会变得多淫荡！”台下不断传来各种淫秽的话语。“我不是小淫女...呜呜...”苏芫被羞辱地哭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里滑落，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小淫女这就被说哭了？”“你看她还享受着呢！”台下的观众越来越多，座椅已经坐不下这么多人了。辱骂声，笑声，喧闹声，甚至还有鼓掌声，盖过了苏芫的哭声，撑满了整个剧场。

　　 不知为何，苏芫在这种令人崩溃的条件之下，思维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她突然回想起了方才那个姐姐给她交代的面试任务：自慰达到高潮。“所以能结束这一切的方法，就只有在他们面前...达到高潮...”想到这里，苏芫莫名感到非常冷静，仿佛自己的思维脱离了这具身体，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切。这一刻，苏芫不在意台下正看得尽兴的观众，也不再担心他们会怎样接着羞辱自己，她只想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最快地到达高潮。于是，苏芫一只手捏住被自己反复折磨的阴蒂，另一只手弹向那里。每一次手指轻轻地击中阴蒂，都有一阵强烈的快感轰炸全身，让她被疼痛和快感刺激地喊出来。

　　 一瞬间，苏芫的大脑好像过电了一般，随即巨大的快感就淹没了她残存的理性。最后一次的击打让她猛地越过了高潮的临界点，整个下体都在疯狂地痉挛。被一连串变故抽干了所有精力的苏芫，只得无神地看着尿孔不停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阴道疯狂蠕动着把淫液挤出穴口。刚刚还在羞辱苏芫的观众却在一瞬间全部消失，剧场又恢复了一开始空无一人的状态。

　　 又过了一小会，所有约束苏芫的道具都撤掉了，刚才面对的舞台也变回了半球形的小房间。苏芫瘫倒在地板上，一动也不想动。“恭喜你，面试通过，请稍作休息，穿好衣服后前往202房报道。”音响传出了指令。

　　 “这个叫苏芫的孩子挺不错的，这种情况换做其他人大概率会直接坏掉吧。”在另一个房间里，刚才给苏芫布置任务的女职员喃喃自语。“是芯片的功劳吗？”她对苏芫这个看似普通的女生背后的秘密突然有些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