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
米克莱永远不会忘记,在那座血魔的“坟墓”中度过的生死难料,宛如奴隶般的一周。
那天,自己队伍里的斥候兴冲冲地来找自己,说是找到了一个新坟,绝对无人开掘过,而且修筑精美,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之家的墓葬。
“他妈的,事不宜迟,此时不做更待何时?这次咱们就做这个吃肉的,连汤都不给那些来晚的留!兄弟们,带足家伙事,多带几根炸药!如果有人敢跟咱们抢生意,就把他和那个墓里的骨头架子一起葬了!”
“好!!!铁环哥带我们兄弟们吃肉!喝酒!人人有妞泡!”
事不宜迟,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米克莱带着四五个自己手下最精悍的盗墓贼,用工兵锹深挖数尺摸到那座坟墓的石墙,用鹤嘴镐掘开了那座坟墓的石壁,搬开那些石块之后,鱼贯而入。
里面的空间大得惊人,而且设施极其齐全,除了正中央的巨大棺椁,在墓里面什么梳妆台、洗浴用的大木盆、源石电视一应俱全。更重要的是,里面就像还有人在使用似的,摆放的样式和有人居住别无二致。
“这墓的设计师可真是设计精美,这么有钱的人家造的墓穴里面肯定好东西不少,咱们快搜!你们快去各处翻找一下,最好把那个电视也抬出去卖个二手,快!”
作为团队领导人,米克莱自然毫不犹豫地担负起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撬开棺木,亲自顶着尸体的恶臭和骨架的震悚把里面的陪葬品扫荡一空。
但是,今天米克莱刚把撬棍的两齿插进棺材盖的时候,棺材里面就冒出来了了一些让人不安的颤抖和响动。他有点慌了,赶紧喊着正在搜刮值钱东西的人准备撤退。
“里面好像是活粽子!有多少拿多少,快走!”
后来,米克莱觉得,可能是自己这一喊反倒坏事了。他的话音刚一落,棺材盖突然暴起,把他拍倒在地。他推开棺材盖挣扎着站起身来的时候,棺材里面突然窜出一个身影,鲜血飙出洒在墙上,仿佛是一幅残忍的泼墨。与他一起下洞的那些同行们被一个个像碾蚂蚁一样的杀死,鲜血流在地上,令人窒息。
而他也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身影,是一个血魔,虽然是一个少女模样的,却能利用自己强横的体质一下就能杀死一个强壮的男性。他赶紧把腿跑向入口,冲着外面等着的人大吼一声“快逃”,然后转身拔出马刀就朝那个血魔砍过去。
与他的设想不同的是,那个血魔猛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刀刃,而她的手甚至连皮都没破,她伸手一撅,刀刃断裂,他也被甩飞老远,摔得浑身剧痛躺在了地上。
他现在惊恐了,极为惊恐,他颤抖着手拔出腰带上挂着的手枪,痛苦地抬起手来,只能概略地瞄准,朝她开了几枪,然后就朝旁边滚过去。可是这几枪也没对她造成些什么伤害,那个血魔少女大步奔来,一脚踩在他脸上,给他踩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腹部传来的剧痛把他从昏沉与黑暗中强行拉了回来,然后他就看清了那个正在对自己施暴的脸。
其实那是个白发红瞳,长发飘飘的标准美人,但是她的拳脚极具力量,每一拳都击打在腹部,疼得他自己直想吐血。而她往自己腰上的那一脚,更是疼得自己直想大声嚎叫,感觉肋骨都已经断裂了几根。
而自己,双手被绑缚在这个“墓室”的房梁上,悬吊在半空中,像一条臭咸鱼,任人摆布着,命运此刻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妈,长的挺漂亮,打人可真疼……”
“贫嘴!”
啪的一声,米克莱就挨了面前的血魔少女一个大耳雷子,在那个巴掌呼到自己脸上之前,都能听到这巴掌上带来的破风之声。
“妈的……镶牙死贵的……你打掉了我让你赔死。”
“下贱!”
她又一脚直接踢到了小腹上,米克莱顿觉胃里翻腾汹涌,翻江倒海,感觉马上就要大加呕吐一通,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冷冷地看着她。而她朱唇微启,冲着他吐出了第一句辱骂之外的话语。
“谁让你们来的?”
“我他妈不会出卖战友的,你这个……”
“无耻!”
在他试图骂回去之前,她又是一拳打到下巴上,打的他喷出一大口口水,流着口水垂下了头,无力地摇晃着。
“原来如此,只是来盗墓的小毛贼罢了,在贼里面,你倒是有骨气的。”
米克莱懒得回应她,结果腰眼又从背后挨了她一记大飞脚,踹得他像个无助的沙袋在房梁上摇摇晃晃。
“你们!他妈的!以为我这个是墓?!这是本小姐的家!闺房!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贼!老鼠!”
血魔少女拿出一根长鞭,对着他无言的背影一顿猛抽,仿佛抽打在岩石上一样噼啪作响,方圆几里都能听得见。
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可惜米克莱根本就不搭茬,也不求饶也不喝骂,进行着无声的抵抗,并趁着她打累了的间隙用火药之血慢慢烧结伤口防止感染。
“死了吗……真没意思,杀那几个的时候还能观赏一下血液,这个连血都不流,呸。”
那个血魔少女用了她最大的力气抽了一鞭,把米克莱刚刚烧结的伤口抽裂了,鲜血汩汩流出,他也倒吸一口冷气。那一声“嘶”也没能逃过血魔的敏锐感官。
“哈~果然活着啊……你这萨科塔,还挺顽强……”
当她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洞里的灯光照在他头顶的铁环上,锋刃闪着白色的辉光。但是,当他下一刻听见她的话语,他却紧张起来了。
“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和我们作对的萨科塔的血液是什么味道的?”
她快步走到米克莱面前,米克莱闻言开始疯狂挣扎,她立刻给他小腹上痛打一拳,把他疼得歇斯底里,死死咬着牙忍耐着身上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我就不客气咯~嚯嚯嚯~”
她的尖牙利齿毫无阻力地刺进他的侧颈,他已经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她吸入口中并被她吞咽下肚……
就是现在!
米克莱的眼睛猛然一睁,引燃了自己的火药之血。那个血魔少女的口中瞬间燃起烈火,随着一声凄惨的嚎叫,她开始捂着自己的口鼻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尖叫和哭嚎从她口中不停冒出,清晰可闻。
米克莱觉得机不可失,立刻用自己头顶的铁环割开手上的绳子,拖着伤痛的身体,拔出腰后面的匕首,跪在了打滚的她身边,按住了她的脸,朝着露出来的侧颈狠狠扎下去。
“混蛋!你混蛋!”
即使陷入了如此的痛苦,那个血魔少女仍然腾出战术空间一脚把她踢翻,手里的匕首也落在了一边。而她也利用自己的血液法术修复了自己口中的烫伤,然后冲着她指指点点跺着脚蹦着高地骂着他。
“我怎么碰上你这个怪物!猎魔战争的时候妈妈就说过,敌人里面就猎魔人和火铳族的血不能喝!猎魔人的血有毒,火铳族的血烫嘴!我怎么今天就碰上了,真倒霉!呜呜呜……我要你血债血偿!你这个臭铁片子!我就不信,你这个臭铁片子的精液也能烧着!我就不信,你们火铳族的萨科塔不结婚生孩子!”
米克莱这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麻烦,立刻手脚并用蹭着地往后退去,可惜这大蜘蛛一样的走路方式并不能比面前的这个血魔少女用她的双腿走得更快一些。
胸腹被她踩住了,她慢慢加压,米克莱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挤压得吐出来了,满脸痛苦地躺在地上,表情变得扭曲起来,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第一次遇见这么能折腾的猎物,甚至还能伤到我~可真是个优秀的家伙,你一定会很美味。”
她骑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铜头皮带,把他的裤子简单粗暴地一下脱掉,牵扯到了他之前被踢伤的地方,疼得他嗷嗷乱叫。
“啊啦……我怎么忘记了呢~受伤的猎物,可没办法产生优质的食粮。”
她在手心里面聚集起鲜血法术,按在了米克莱的心脏部位,很快就把他身上那些伤痛和淤青全部修复了。
感觉到身上的伤都好了之后,他立刻准备发起反攻,但是转念一想,她既然能主动治好自己,说明她根本就不怕自己了,于是他只好放弃了一切抵抗,任她摆布了,至少她现在不想杀自己,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不过他重伤初愈,而且又看着面前这个刚刚杀了数人又痛打自己一顿的萨卡兹女人,此刻已经恐惧的要死,自然而然地患上了ED。
任凭她如何威胁“再不硬起来就弹jj”或者“切掉你哦”,他的丁丁不复往日雄风,虽然还是又粗又长的一大根,但是就是坚定地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特意和她作对似的。
“你这臭天使,非要和我作对……连本小姐吃口饭都不能顺心如意……”
面对着这个送饭上门还不配合的萨科塔,面前的血魔少女一脸无奈的样子,再次调动鲜血法术按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在她的刻意控制下,米克莱的金金就这样被强行充血勃起了,而他的表情也越来越绝望了。
“长这么大能被个血魔给强奸了……”
“闭嘴!给本小姐供给食品是你这卑贱贼人的义务!”
当那根巨物完全立起,那个蛮横的血魔少女就那么直愣愣地坐了上去,她好像第一次真正接触这种捕食形式似的,不仅脸色变得潮红,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哟呵,第一次啊?”
“你……给我闭嘴……”
面对着米克莱的嘲讽,那个血魔少女似乎已经失去了力气,砸在米克莱胸膛上的拳头甚至都变成了少女娇羞的粉拳。
而现在米克莱自己反倒是拿回了主动权似的,开始挺着自己的小马达腰毫不犹豫地迅猛挺入起来,一点也不给这个“初尝个中滋味”的血魔少女反应的机会。
密闭的墓穴里面,充斥着肉茎挺进湿润蜜穴时所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搅水声。
“这也是你妈妈教你的?她教没教过你这样会很爽啊~”
“闭……嘴……”
她现在连话都说得不顺了,被初体验的激烈快感洗刷着大脑,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但是却好像逐渐适应了米克莱的节奏似的,慢慢地用小穴夹紧了他的肉茎,开始了紧密的榨取。
“臭天使,是不是以为突然袭击就能拿捏我?我现在就要好好拿捏你一下……”
她骑在米克莱身上扭动的速度陡然增加,肉棒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变得敏感异常,很快就败在了她的攻势下,一抖一抖地将自己的精华全部交给了面前的这个血魔少女。
“额啊~啊呜……这就是……食用雄性精血的感觉吗……感觉还不错呢……”
虽然话音里面还带着喘息,但是现在的她看上去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吃饭方式,而且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还不够……还不够!只有这一点的话,根本不够吃……!”
于是她完全没有脱离开的意思,继续骑在他身上榨取起来,吓得米克莱伸直了双手挥来挥去地试图让她远离自己,没想到她不依不饶地非要往前压上去,米克莱的手便一把抓住了她被黑绸上衣包裹着的那对酥胸。
“你这老鼠!我!我……还挺舒服,再揉揉……”
她又脸红了,这次米克莱潜心学习的按摩手法救了他一命,他可以舒舒服服地揉着欧派去享受和面前的血魔少女做爱的感觉了,而不是被她像个橙子一样榨的干瘪枯萎,瘪得像一团湿垃圾。
于是,他们就像这样保持着这色情又尴尬的姿势做爱做了整整一夜,米克莱都变得浑身酸疼快要昏睡过去了,结果还要被她抱到自己那个棺材床里面抱着睡。
“这么好的吃食……而且抱起来还暖呼呼的,谁都不许和我抢……”
她倒是舒服了,被紧紧抱着的米克莱却被迫像个木桩子一样在棺材里呆卧着,一动不动像具僵尸。
“可能这就是战败的滋味吧……”
在这种僵硬瑟缩的姿势下睡了几个小时,他浑身酸疼,被一觉睡醒的血魔少女扔出棺材的时候,他甚至觉得算是解脱了。
他趴在地上伸懒腰,像一个蠕动的大毛毛虫,然后屁股就挨了一脚。
“臭老鼠,赶紧去修房子!把你们这些老鼠挖坏的墙和做的破坏赶紧修好!”
他顶着酸疼的身体叹了口气,活动活动筋骨,就拖着病体去打灰砌砖了,活像一个土木老哥,只可惜他没有桶可以提着跑路。
幸好,当初掏盗洞的时候只掏了能容人蹲着进出的狗洞,不然他补起来怕是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干完打灰砌砖的活,他累的靠在墙边上喘着粗气,然后就又挨了她一脚。
“那几个死尸还躺在本小姐的家里面,你也忍得了!快把他们拖出去埋了!好恶心。还有,你也别想跑,要是被我发现你跑了……你就和他们一样死掉!”
长叹一声,米克莱又敲了敲酸痛的腰部,把那些死去战友的尸体一个一个拖出墓穴,然后用自己的工兵铲挖出一个宽大的坑,把他们埋在下面,还能让他们各自安然地躺下。
他没有做标记,也没有立墓碑。他不想让这些人也遭遇同行的打扰,只愿他们在这次失败的尝试之后,能够安眠于地下。
冬天的风儿吹过,把雪花打在他的脸上,风如刀割,雪如沙砾,痛在脸上,也痛在心里。
他跪在自己刚刚掩埋好的新墓边,支着那把工兵铲,眼泪流在脸上,很快就结成冰珠,他看着被雪慢慢掩埋掉的新土,泣不成声,伴着呜呜吹着的狂风号啕大哭,泪水融化积雪,沉进土壤里面,再无踪迹可循。
“臭老鼠,滚回来!你都在外面呆多久了!”
刁蛮霸道的喝骂从那座“墓穴”里面传来,他该回去了,听话只是为了少挨点打。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袋,里面的剃刀和螺丝刀硬硬的,隔着衣服布料传来坚硬的实感,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之后便回去了。
这是墓里面众兄弟们的遗物,这些东西也许能带他从这座血魔的古堡里逃脱。他还把本来用于破坏墓墙的炸药埋在了自己修补的那面墙的墙脚下,他的土工技术什么水平他自己清楚,这是命运给他提供的突破点。
回到了血魔的墓穴里面,他叹了口气,肚子咕噜噜叫的很大声,把工兵铲往旁边一扔,拿着大衣裹在手上用力按着肚子,压制着腹中传来的绵绵不绝的饥饿感。他害怕自己一旦说些什么又会挨一顿暴揍,这样新伤叠着旧伤,逃生的概率就更低了。
他宁可饿昏过去,然后假装自己已经饿死了,被一脸嫌弃地扔在荒郊野地里面,这样或许就能趁机逃跑了。
可惜了,可能是自己长的还有点小帅,也可能面前的这个人像小动物一样瑟缩着的样子激发了这个血魔少女的同情心,她拿出来了一块黏糊糊的血米糕,半强迫半试探地塞进了他嘴里。
“好吃的……你别死啊……让你干那么多活是我不对……我还想吃好吃的呢,你张嘴吃一口呀!好吃的!”
虽然这话说的很屑很气人,但是他也没有那个实力和脾气跟她发火了,这个高位的存在给自己面子了,自己就得接着。
于是米克莱就张嘴把那根血米糕咬住接了过来,小口吃着,防止因为饥饿而一口气吃太多把自己涨死。
“嘿嘿……好吃的~我也不能一直叫你好吃的吧……你有没有名字呀?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再给你一个。但是,不许撒谎!本小姐的法术要是侦测到你在撒谎,就……让你的血流干!”
米克莱权衡利弊想了想,毕竟血魔应该又不会去报案,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不过没敢说姓氏,害怕大兵团里的哪位先祖参与过猎魔战争把她激怒了。
“呼……虽然听不懂,不过应该是个好名字吧?”
她捏着他的脸来回转着看了看,又揪了揪他的耳朵,松开了他,好像观察一个宠物。
“尤斯蒂娅•特雷斯库,记住了没?连姓氏都没有的萨科塔……怎么现在还有点觉得你可怜了呢。你这无根之萍啊,米克莱,我可真的越来越可怜你了。”
他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也许这种“忧郁帅哥”的设定让她越来越有好感了,捏着他的脸揉搓了好一会。
“该吃饭了哦,好吃的……米克莱,今天配合我一点,好嘛……呀!”
今天的米克莱主动地摸上了她的欧派,隔着她那件衣柜里放了几十件同款的黑绸纱衣揉捏起来,看着她羞愤涨红仿佛马上要发脾气的小脸,强颜欢笑着甩给她一个黄段子。
“啊,我这是在做饭,理解一下啦……尤斯蒂娅小姐。”
“噗!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就把她逗乐了,看来自己这个奴隶+小丑演的越来越专业了。
她拉开了米克莱的拉链,今天他的小哥们很争气地自己就硬挺起来,一点都没用外部辅助。
“开饭咯~嘿嘿~你这不是也能做的很好吗~”
啵唧一声,微微的水声从二人交合的部位传来,她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榨取着自己的肉棒,不过她同时也在享受着现在这样扭曲强迫的性爱。
他很想抗争,他不想动弹半分,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但是他做不到,小穴紧夹着他的肉棒磨蹭着,传来一种强烈地无法自拔的快感,他又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了。
他知道,自己很没用。他拒绝不了。
他开始主动迎合着她腰上扭来扭去的动作,他对着她的蜜穴插入得越来越深,他甚至开始搂着她的杨柳细腰激烈的抽插起来。
尤斯蒂娅开始在她耳边娇喘了,这样的娇声细语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去软化和迷惑他的内心,仿佛在安抚着他,让他安心地做她的奴隶。
在尤斯蒂娅面前,米克莱束手无策。他挺在里面射了个干净,输的彻彻底底。
“呐……米克莱,陪我睡觉……困了……”
米克莱刚把裤子提好,就被尤斯蒂娅一把抄起腰丢进棺材床里面抱着睡觉了。
他本想硬撑着到她睡着了再动手杀人,但是做爱之后的困意还是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就这样随着面前的尤斯蒂娅一起睡了过去。
幸好,作为一个盗墓之余还要进场干活的辛勤打工人,他醒的比较早。看着仍然熟睡的尤斯蒂娅,他微微动着因为不舒服睡姿而扭曲的酸痛胳膊,从衣袋里面抽出锋利的剃刀,慢慢地压向她的脖颈。
可是,她还是醒了。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彻底卡住了他收回胳膊的位置,他只能把举着剃刀的手放在她脑后,等到她完全醒了,眨巴着红红的大眼睛懵懵地瞅着他的时候,才敢把手上的剃刀亮到她面前。
“我帮你刮刮脸毛怎么样?尤斯蒂娅?”
“大早上刮什么脸毛啊……等我洗完脸。”
她打开棺材盖子,发出有点刺耳的“吱嘎”声。
危机度过,他蹲在棺材旁边等着她洗漱完毕,然后才进去卫生间洗漱。尤斯蒂娅默许了他使用除牙刷之外的洗漱用品,毕竟……食物在吃之前要洗干净。
他还烤了两块冰箱里的血布丁囫囵吞枣似的填了填肚子,据尤斯蒂娅说,这都是她出去玩的时候买回来的带有“血”的食物,但是没有一个合她的胃口。
然后,就开始了说好的“刮脸毛”。
米克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一般女性都会因为害怕刀锋或者疲惫而闭上眼睛,他还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她一举割喉。
可惜,她在这个过程中,一次眼睛都没闭上,只有几次眨眼睛,她十分专注地观察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变化,以至于米克莱根本没机会砍出那致命的一刀,只好紧张兮兮地给她把脸毛真的刮干净了。
“你还有这手艺啊~米克莱你这家伙真是多才多艺呢……就没觉得自己被盗墓耽误了?”
没等他回答,尤斯蒂娅就把他按到墙边壁咚着亲了一口。
“这是给你的奖励哦,好好干。”
她没心没肺地玩去了,留下米克莱蹲在墙边逐渐变灰,直到晚上她睡觉的时候被她拖进棺材里榨出来三四发昏睡过去。
又过了一宿,米克莱再次早于尤斯蒂娅醒来,摸出那把磨尖了的螺丝刀就准备刺进她的太阳穴或者心脏,结果她再次醒来了,一睁眼就伸懒腰把棺材盖敲得吱嘎乱响,然后她便看见了米克莱手里的螺丝刀,有点惊讶又有点怀疑地盯着他。
“这盖子老乱响,我是想拧拧螺丝。”
“等我出去了再弄嘛……都在里面的时候又施展不开。你是不是趁机想吃我豆腐啊,色天使~”
米克莱血压暴涨,气的脸通红,在尤斯蒂娅看来却变成了羞涩的脸红,把他搂进怀里像个布娃娃一样揉搓了好一会,然后才掀盖子出去,留米克莱一个人在那里修理棺材。
看着他在那里大汗淋漓地弯腰修棺材的劲,尤斯蒂娅甚至有点看入迷了,在后面犯花痴。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干活的男人最帅?
只可惜米克莱现在只想杀人跑路,心里全都是怒火,烧的身上热到出汗,根本就不是因为劳动冒的汗。
在那之后,米克莱又尝试使用热水器漏电、炸碎灯泡、或者弄爆水管来达到杀伤她以便逃跑的目的,结果尤斯蒂娅全都没中招,还因为这些“意外”把自己塑造成了给尤斯蒂娅家里修这修那、定时送饭、贤惠又可靠的煮夫形象。
“米克莱~睡觉咯……陪我睡觉啦……睡前吃个夜宵~嘿嘿~”
米克莱像个抱枕似的被她抱来抱去,今天的尤斯蒂娅把双腿盘在他腰上榨了他好久好久……甚至直接缠在他身上睡着了,连拔都不拔出去,好像一个含着奶瓶睡觉的小宝宝。
幸好,现在他有资格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她了,这样还能睡得舒服一点,她已经渐渐开始信任自己这个“尽职尽责”的“奴隶”了。
可是现在,他清醒地看着面前尤斯蒂娅的睡颜,手里的磨尖螺丝刀却怎么也捅不下去。他的刀尖离尤斯蒂娅的侧颈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他还是没能下得去手。他把螺丝刀收进了袖口,搂着怀里的尤斯蒂娅睡了过去,眼泪侧着从眼缝中流下去,打湿头下面的枕套。
“诶,冰箱里没吃的了,我今天出去采购你能吃的食物哦。走啦~等我回来哦,应该没多一会就回来了,不许跑!”
这天早上,米克莱第一次醒的比尤斯蒂娅晚,可能是抱着她的时候终于能睡得舒服了。她留下那句话之后就把门反锁了,自己用正常的方法出不去这里。
他环视四周,忽然发现,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他来不及卷走尤斯蒂娅的财物了,立刻拿出遥控法杖引爆了埋在墙根下的那颗炸弹。
“轰”的一声之后,墙上的大洞和坑道清晰可见,他立刻急不可耐的钻了出去,连为自己重获自由的欢呼都不敢,立刻朝着最近的村庄狂奔而去。
一进村,他先拿着身上的零钱弄了两瓶啤酒和一串香肠吃了个够,周围那些正在往村中心走的村民们看到他暴饮暴食的模样都吓得不轻。
米克莱就这么一边吃喝一边随波逐流地走向村中心,村民们热热闹闹地把中间的木质高台围的水泄不通。
木台上,一个身穿黑绸纱衣的血魔少女被铁链铐着固定在木桩上,旁边是几个全副武装的维多利亚军人看守着,似乎是她做错了什么被军队抓捕了,放在这里示众,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商贩在上面哭诉。
“这个血魔,她抢劫啊!一巴掌把我打晕了,然后就给我这小店抄了个干干净净啊!你说你这血魔你抢人粮食和干肉干嘛呢你……”
下面的村民群情激愤,下面的米克莱瞳孔地震。他看出来了,上面那个被囚禁的血魔就是尤斯蒂娅。下面的村民们开始爆发出一些乡下人特有的污言秽语,内容大抵就是要和她激烈粗暴地性交一番。米克莱则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可能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真的这么做过的人。
这时,那几个维多利亚军人里面戴着单蛇杖标志的军医从中走出,是一个看上去个子不高的菲林,有点看不出性别,不过腰上有把手铳,看来级别不低。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在下说一句啊kora!出于防疫的原因,不可以色色!不可以色色的说!”
他说话挺可乐的,还有点可爱,大伙都被他逗乐了,也就各自散了,留下那几个维多利亚军人守在那里吃三明治,尤斯蒂娅在那眼巴巴地瞅着。
米克莱的心有点痛,他知道,尤斯蒂娅是为了自己才去抢劫的。她平时根本就不吃正常人吃的东西,天天都是他在喂。
她看见了他,他们对视了。她眼巴巴地瞅着的人,变成了他。铁环在烈日下反射着的刺眼阳光,把二人的眼睛刺痛。
他捂了下眼睛,狠了狠心,转头跑开了。但是刚跑出村口,心里的愧疚感就把他淹没。
他跑回那座“坟墓”,把里面的财物席卷一空,然后呼哧带喘地跑回那个村子,快要跑到那座木制平台的时候,一下摔倒在地上。
尤斯蒂娅开始用力挣扎,链子被她扯的哗哗响。旁边的几个军人把她用力按住,那个菲林军医跑过来把他扶了起来,而他看着那个军医,急急忙忙地搜肠刮肚用自己高中时候学的那点维多利亚语和他交流着。
“Officer, I\u0027m here for her,the vampire.Here is the pearl or some……treasure?Worth very much!”
他好像忘记了,那个军医之前还用当地的语言和村民们科普防疫知识。
“我们只负责控制造成损失的犯人,赔偿事宜要和受损的商贩去商量,我扶你起来的说……啊当地人怎么都这么高……”
米克莱被那个菲林军医费力地扶起来了,自己应该比他高出十几厘米,起的很费力,感觉还不如自己起来。
他还不知道,以后这个军医会变成自己随意捏咕来捏咕去的下属。
他拿出一个铂金手镯,就把那个商贩的损失都补上了。商贩也陪着他来到村中央,跟着他把尤斯蒂娅身上的镣铐解开了。尤斯蒂娅的眼神逐渐由绝望变为充满希望,红色的瞳孔变得晶莹发亮,眼泪夺眶而出,一下子把米克莱从平台上扑了下去,小拳头不停地锤着他的胸口。
他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脸上又哭又笑的,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说什么才好,只是摸摸她的小脸,捏捏她压在自己胸前的欧派。
她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的胸脯也从黑色的绸衣里面涌出来一些白色的乳液。给粗通生物学的米克莱看的一愣一愣的。
“别在这里说……回去的时候我告诉你。”
于是米克莱搀扶着她往回走,走到一处林间公路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胸口跌坐在一棵树下,不停地流出洁白的乳汁。
原来,她并非是那些维多利亚军人抓住的,而是一个自称为“冰宫”的术士,他的法术让尤斯蒂娅整整膨胀了两个罩杯,而且不停地流着乳汁,这才让她被强烈的不适感支配住了,让她变得体力不支,来此补给的维多利亚军人们才在村民们的要求下把她抓住示众。
“帮帮忙吧,米克莱……无论有多少都可以给你喝掉哦……我记得你第一次对我有亲密的动作,就是揉了揉这里呢……而且……我也好饿啊……”
身为一个风月场的老客户,他此刻也不装了。解开尤斯蒂娅的衣服,含住了那两颗粉嫩的凸点,一股奇香涌入他的口腔,他大口吞咽着浓白的香醇,身上因奔跑而造成的疲惫一扫而空,随后便将她爱吃的肉茎挺入她的小嘴,很快就被紧紧吸住,他们都贪婪地吮吸索取着对方的白色汁液。
“这就是……血魔的味道嘛?真香啊……”
“别……笑话我了!嗯唔!”
茂密的森林里面,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声喘息与肉体碰撞声。喷溅出的蜜汁洒在草叶上,与露珠融为一体。洁白的液滴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争相比拼着谁更洁白,他的白浊灌入蜜壶,她的乳白挤入口中。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夕阳西沉,令人血脉喷张的激烈交合也随着日头西沉而迎来了结束。他们躺在草地上,静静观赏着渐渐消失在山那边的夕阳。
“你要走了,我知道。”
他歪头看看她,不置可否。
“你是逃出来的,我也知道。”
他开始盯着她,咽了咽口水。
“你把补好的墙又弄开了吧,你这个坏蛋……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回去的吧?”
他认命了,看着太阳已经消失的天空,取而代之的是两轮皎洁的明月。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会把你抓回去?我在你心里有那么坏?”
这次,他盯着她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臭天使!我打死你!”
米克莱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拳头,尤斯蒂娅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自己心中的怨愤。
“你走吧,那些东西你也都带走吧。本小姐不差这点珠宝……”
米克莱起身要走,却被她叫住了。
“这个给你,别忘了我。也别把自己当奴隶了,你知道我现在不会这么想的。再强调一次,别忘记我!”
她把一方印章塞到了米克莱衣袋里,然后裹着大衣快速地跑开了,在深夜的黑暗里,她的身影很快就消逝了。
他也再度踏上征途,那些珠宝价值连城,够他吃好一阵子。但只有那方印章,他从未动过主意。
“这毕竟,是她的信物啊。别定情,谁定情信物送这玩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