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二人在敌占区进行秘密活动时锁定了一个敌方据点。由于该地区的支援相对比较稀缺,两个人又能力较为出众、结成的作战小组经验丰富,在向上级汇报后,他们计划以二人小队的形式行动,破坏掉该据点。
然而在对据点进行突袭扫荡时,或许是来晚一步,他们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大部分的资料被带走或销毁,装备、设备只有少数余留还可正常使用。依然有一些留存武装试图反击然而微不足道,他们决定赶在敌方支援到来前,迅速将建筑搜索完毕并撤退。
两人并未分散行动,一道来到了建筑深处的一个房间。根据地图这是一间研究室,虽然据点正在弃用中,此地仍可能留有有用资料。房间内空无一人,因为搬走了不少东西而显得十分空旷,但中央的一张桌子上一只奇特生物引起了他二人的注意。
那是一条形似被放大了数十倍、没有硬甲的马陆的肉虫,手腕粗细,长度不到半米,通体肉色。用排列在腹下身体两侧的看起来软乎乎的脚脚移动,肉眼看上去仿佛浑身自带一种湿黏感。
两人都不知道这是啥,直觉推断是从某 没有演化出智慧生物而由虫子所掌控着的星球带到这里来的动物。这是一个和军方牵扯的研究所性质的据点,假如在废弃过程中出现逃跑的实验动物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同样不排除它可能是专门安排在这里的生物兵器。
身为Archer的黑羽快斗果断冲在前面,武器既是弓又是刀。就在他走近时,虫子忽然以快到惊人的速度迎面弹射过来。他来不及招架立刻向侧面躲开,却仍然被虫子快速射出的什么击中弹开。新一已经知道要小心,提剑凝神刺向虫子。
虫子躲开了。而这一次他看清楚了,虫子自腹部向他发射出一枚很小的小黑球,在空中时膨胀变大成直径几厘米的球体。最后会突然炸开,本身好像是超级压缩的黑色液体。溅开时的冲击力让他不太能控制平衡,本来想借此退远躲开,仍赶不上液体弹的速度,被溅到了身上。液体奇异地黏稠,好像不会分散一样,渗透性却又极强,新一覆盖在战斗服下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同液体产生了直接接触,让他心间警铃大作。被冲击力推着后退时又被好像不小心滑倒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起来的快斗绊倒了,跌在他身上。
奇怪的是倒下的冲击力如同被化解了似的。
新一正在想,虫虫的攻击方式太奇特了,怪不得在星际殖民的时代人类(?)还是不得不放弃某些星球。和每一个新物种交战都如同这样的话,拓荒成本高到离谱。然而敌方是已经控制了这个品种并将其作为兵器吗?他开始紧张。
身体碰到黏液的部位暂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两人很快就发觉已然陷入了危机。
虫子的液体超乎想象的粘稠,是名副其实的黏液,两个人费尽力气甩不掉,还被固定在了地板上。黏液本身的性质不明,似乎特别能贴人皮肤,给人黏软微湿且不冷的感觉,沾在表皮上就会慢慢地蔓延游走。力气稍微弱一些的部位像被它牢牢抓住就完全不能动弹,行动被封锁,触动呼叫器发送紧急报告都没法做。紧接着咣当两声,两人手里的兵器落下砸在地板上,原来黏液沾身会让人无意中肌肉放松下来。虫子闪现一样灵巧地出现,用身体撞击,将其顶得飞出去,智力程度令人惊讶。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回合以内就被一条虫子给拿下了。
他们并没有放弃挣扎,虽然希望渺茫,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化解掉身上的这些黏液。逐渐地竟然发现露大腿的战斗服一点点被溶解了,脚上的高跟鞋也是。暴露出被薄薄一层黑胶严严实实捂住的皮肤。力在胶液中的传导性质奇怪,无从判断,两个人无法配合用力。挣扎了半天,还是被动躺平。虫子不知是没有听力还是什么的,也不嫌他们吵。以神奇的肌肉动作和平衡性立着搬起他二人的兵器,靠墙摆放至门口。此刻的动作不紧不慢,不知是有意如是(虫子会懂人类情感吗?)还是快速移动技能进入CD。它到底是自己在行动,还是听命于他人,或是被敌方所操控的?
这是一个引诱他们前来并对他们进行抓捕的陷阱的味道越来越浓厚。
虫子最后又踱到他们面前来,对着努力撑起、还没有完全被覆盖住的头部喷出了一些散液,沾满了整个面部。
无力去遮挡保护让这个动作变得很是吓人,唯一的安慰也许是黏液奇异地透气,并不引起窒息,但盖在耳朵上就让听力下降了好多。虫子如履平地一样自新一的身体上爬过(他本人基本感受不到),竟然完全没有被粘住,再对快斗如法炮制。他们立刻就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张不开嘴声音本来就要小很多)且在黏液中挣扎也感觉不到对方的动作。
又过了一小会儿,虫子往耳朵上喷涂降解液,让少年们能够正常地听到声音,二人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但在黏液的包裹下,强化人原本敏感的对外界的感知变得完全派不上用场。光线和声音和震动等等,都难穿过胶液传达进来。
一个戴着变声器、形象类罗◯岛博士的男人对新抓到的小俘虏们说话,确证了这是一个用于捕捉正派特工的陷阱的事实。“如你们所见,这匹虫类已经完全听命于我,战斗效率高得出奇,这还只是让你们见识到的一部分。”怪异的电音依然显示出男人的洋洋自得,“不过你们放心,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把情报传出去的。”通信器已经被毁,而这间房间包括附近的区域,都做了特定的屏蔽处理,两人上级那边绝对没有收到任何有效信息。
男人让他们乖乖地听话不要反抗也不要逃跑,因为就算觉得自己干得过人类,被喂给触手也不可能。同时又说他不会任意处决抓到的俘虏,“强化人的身体可是很有用的”。
二人听了只觉得或许会屈辱一番,却也没有自戕的打算(毕竟整个身体都被封住,想咬舌自尽都成问题)。可是也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男人怎么给虫子下的指令,两人再次被剥夺了听力。黏液进入到耳孔,什么也不可能再听得见。
一块特殊材料制成的薄底板插入到地板和黏液之间,成为了黏液新的固着处。之后再接上四个壁板和顶板,就将收容器皿搭好,封闭起来后就可便捷地运到别处去。
少年们仍然不肯放弃地挣扎着。虫虫辛勤地爬来爬去调整黏液各处的结构,拉扯着二人身体舒展,以及在喉咙处堆积厚一点,让呻吟完全传不出去,等等。二人身上的装备、道具什么的,已经逐渐完全被溶解掉,只有身体还安然无恙。虫子还时不时对黑胶滋出水状液体,是皮肤就可吸收、长久用下去可以改造身体的春药。内部无法直接感受到虫在滋水,只会有湿润感。推测或许黏液需要一定湿度来维持,直到身体逐渐发热发“痒”。
因为黏液会把压力分散掉,所以即使是压在下面的人也不能直接明确地感受到对方(或是虫子)的存在。如果感受足——够精密的话,还是有机会在行进过程中记下移动路线的,但一方面对黏液的性质并不熟知,另一方面春药上脑,就不知道自己被送往了哪里。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在春药的作用下情动了。虽然觉得裹在黏液里有这种感觉很恶心又很奇怪,但想要抒解一下的欲望却又很真诚,但却没有办法碰到自己。
被黏液贴住的丁丁居然也能比较顺畅的勃起,让人很疑惑其原理,为什么几乎涂满所有皮肤缝隙的黏胶没有从孔洞完全射入体内。在丁丁处也像是黏得并不紧,只是如同变成了套子。
这当然都是虫子的功劳。
就在二人忍不住怀疑假如射精(或者尿尿)的话前端会不会被堵住的时候,实际是一只触手分离体的“虫子”来到了屁股附近。首尾十分相似、其实根本就是一样的虫子原本没有什么头尾之分,此外还能高自由度地切换形态(但是基本仍然是长条状)、具备各种功能,只是移动起来像条虫罢了。
触手一直在忙忙活活,此刻也是没有犹豫地把菊穴附近的黏液溶掉了。感觉上就像是被舔开了一样。因为自己比较短,为了方便就把两个屁股摆在很靠近的位置,两头同步进行。面对处菊的关系,触手分别从两个末端拉伸,变细变长,把自己涂满滑溜溜的液体,往里钻。
奇妙的部位的黏液被去除掉之时,少年心中难免有些惊慌,但当意识到情动产生的痒意也在身体内部造成了感觉、甚至下面有些湿润时顺势变为了羞窘。穴口真的被碰到时都想尽办法反抗挣扎起来,但被黏液紧紧封住,尤其屁股的部位动都没法动,只有在触手试图进入的时候努力闭紧。
然而触手并不会来硬的。这本就是敌明我暗的处境,要尽最大限度地利用。所以只在蹭得放松了才会进去。进入之后,由于触手很软很湿,即使努力夹紧也并不能阻止往里伸,何况还不能一直用劲。
自然是越靠近中部越粗,但触手把自己挤到最粗也就只有正常jb那么细,很顺利地钻进了大半。之后就利用优势,在里面开拓起来。少年们自是发现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或阻止不明物体的入侵,何况里面还很痒,在触手的扭动中好像奇异地有所舒缓。殊不知是春药作用于神经的缘故,让人觉得被触手碰里面是很舒服的。只好委委屈屈地承受。
触手一边靠扭动把内壁撑开,一边慢慢长粗,直到像一个肉扩张器一样填满了在春药的作用下放松下来的后穴,并轻缓地蠕动进出。
少年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发情被人碰了后面,还觉得爽得忍不住发出嘤咛什么的,简直难以想象地羞耻。
虽然触手有意避开了往最舒服的地方捅,却还是让少年的丁丁都兴奋得出水。屁股被插住感受不到,前面倒是经黏液洇开了一片,小腹都能感觉到湿意。
触手动了一会儿,两人都开始意识到除了插入他们的东西本身所作出的动作外,好像还存在别的什么震动。联系到自己和同伴是一起被俘,而用变声器的男人说话时也讲的两个人,不确定黏液要分开会有怎样的花费的情况下,推断自己和同伴正在被一同押送则是极合理的情况。那么难道真的是他?和自己一样被不明物质绑住,又被不明生物肏……一方面为有同伴未失散甚至作为共同经历者觉得有所安心,另一方面又因为意识到两个人可能都陷入了类似的处境而感到非常尴尬。
但尴尬和羞耻的心情并未持续太久,就被久久无法解决的情欲所打败了。触手给他们一种逗你玩但是不给高潮的感觉,但吊着胃口不让消停下去。同时药性积累越来越渴望高潮,甚至乞求一样地夹紧屁股想要更大的摩擦……
[newpage]浑身包裹着黏液,五感遭封闭又经受着情欲的折磨,判断时间都变得困难。不知过去了多久,押送俘虏的车辆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听不到、感觉不到却担忧着周围有人看到自己、也即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掩盖发情又被虫子肏屁股的丑态,少年们心里濒临崩溃。
变声器男在研究部门里身居要职且负责秘密项目,又因为他是最擅长和触手交流的一个,且愿望进行一线观察,才外出参与抓捕作战并身披伪装。但将俘虏成功收容、回到研究所后,不再需要严格地隐藏身份,所以恢复了正常装扮。
是一个OC大叔。
因为不想叫军衔的原因,就叫他组长吧哪里怪怪的。或者叫BOSS。
可以说这整座实验室是为了触手搭的。地下部分有很大的空间,是以人工环境养育这只克系生物。
反派方确实已经掌握了和触手交流的技术,并从外星带了这只触手怪回来,作为交易向它提供“电池”,而触手支援战斗。
男人于是把少年们端到投放孔去。是一个墙上开的圆洞,里面充斥着引起密恐的触手。触手先是伸出来,将胶液连同裹在里面的人一起,从盒子的底板上分离开来,之后也是把这黑漆漆的一大坨经圆洞吞了进去。
少年们在内部感受到以一种如同蠕动的奇怪方式下行。巨型生物一边吞下他们,周围的触手一边在黑胶表面刷上溶解剂,将胶液溶化后又吸收。
首要的感觉是听力渐渐恢复了,也勉强可以做一些挣扎。身体的感觉毫无缓解但总觉得挣脱这个就可以把那该死的虫子抽出来。
下落了好远才来到底部,黏液被泡在透明的溶解剂里很快就分解了。少年们把身上的胶液抹掉之后就发现自己和同伴肢体交缠在一起。轻易地拔出了屁股里的虫子,顿时就觉得屁股里面全是水,有很大的空虚感。相互确认了一下除了莫名的情欲以外没有受伤。两个人都赤身裸体没有任何工具,周围没有人。看上去是在一个作为空间很窄小、作为动物腔隙很巨大的肉泡内部。看上去跟外部相连的出入口已经被封堵住了,没有窒息的感觉。
就在二人说先解决一下再来考虑如何逃生的时候,四周的肉墙壁突然涌出大量触手抓住了他们。最开始的那只“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触手长得和它十分相似。强行把两人抱起来,双手被触手束缚住并高举,身体则是像被嵌进这柔软的肉墙壁里一样自背后吸住、一些虫jio一样的小肉突的放大版自身侧扒在身前,唯独放过屁股和胸部。腿被抬起,膝盖掰开成M字。因为腔室窄小,两个人的方向是正对着的,基本近在咫尺差一点挨得到。
角度关系,比起自己身体下方肉墙壁上伸出的性交触手,对面反倒更容易注意到。少年们挣扎地喊着不要不要的过程中被触手强奸了。屁股在春药的作用下也保持了被开拓的效果,导致插入得很容易。新的触手循着最开始的“虫子”留下的标记,直接找到地方刺激起G点,让少年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即使拼命忍耐,被春药熏得敏感不已又硬了这么久,也很快就先后高潮了。射出来的精又多又浓,是非常人类的样子。然而触手并不会考虑少年在同伴面前丢脸的心情,只管继续使用春药,继续玩弄发电。除了后穴以外也多多地爱抚屁股和胸部,反倒是阴茎只会隔一段时间含吮一番,时不时插进嘴里喂进些东西。
本以为触手总会有放开他们的时候,但实际是自己不再积累得住力气而率先放弃了挣扎。有时被吸进肉里爱抚全身的敏感带,尤其屁股被触脚包住、扭来扭去,而深入内部的触手同时也在抽插。春药好像帮助他们突破了人类身体的极限,不管如何交合都始终能感受到快感。触手好像毫不在意他们会不会硬不起来的问题,不过确实被肏屁股好像会一直很爽。
少年们靠触手尿进嘴里的液体补充水分和能量,被触手灌肠清理排泄物、在高潮到失禁时放空膀胱。被奸淫了一整夜终于不堪疲惫睡了过去。
触手在他们睡眠时也不会停止淫行,少年们将不得不学着在彼此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入睡。
仿佛漫无止境的高潮地狱持续了一个星期,让人错觉这样的生活将再也不会停止了。触手开发出了他们全身里外几乎所有的敏感带,胸部、屁股和后穴之外还锻炼了嘴穴和手。双腿和屁眼没有一刻合拢过。无法自由行动,却尝试过各种交合姿势,梦里都在被人操。
地点最初是在那个小腔泡里,后来时不时还会被移动位置,去过一些较大且形态各异的空腔。有了“触手的体积非常大”的概念。(内部光线还迷之充足?(不会影响睡觉吗)(不知道))
一星期以后,组长在一间小隔离室内见他们两个。隔离室跟投放口类似,是建筑和触手合为一体的结构。一个角落里由触手本体挤进来,如果占地够多可以在房间中做出肉腔室一样的结构。
这次反派男一身研究员白大褂打扮,指示触手把两个周身沾满不明液体的男孩放在地板上。因为先前让触手做了疲劳处理,又用了药,不怕他们有能力反抗,就只一个人入内。
组长先是跟他们打招呼,直白地表示“就是我把你们抓来的”。暂时放你们在这里,你们也不要想着要逃跑,因为外有守卫,而触手就在背后,它听我的。
两个人都被挫过锐气,只能勉强地躺地板上质问他折辱俘虏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男人说,让高傲的强化人向他们低头以外,就是确认一下他二人的理智是否还好。
因为他言语上好像把眼前的这两个人从正派方里去除在外,两个人都有点起疑。哪想到男人接着就讲,猜得没错,之后会拿你们两个作为我方战力投入战场。
快&新都惊了,说自己不会从的。男人笑,说他们就算不接受也会听从的。抬抬手又让触手绑住了他们两个。
没有立刻结束,而是多说了两句。男人指出成为触手的猎物后,丁丁就用不上了,所以会在触手的处理下越变越小,最后成为类似于一颗大阴蒂。一周以来他们的小弟弟都明显地有变小,体脂也见得重新分布了。接下去再接再厉,屁股和胸肉变肥,成为满脑子只想要性交给触手发电的淫兽,保持一点理智,还可以在触手不需要他们的时候做一下玩物。
少年们气到骂人,被BOSS招呼下的触手绑走。
之后被分别投入到卵形的舱室内。是连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和同伴分开。丢进来后舱门就立即封闭了,过一会儿又开始移动。因为是直接被放进来的,不知是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做什么。
卵形舱内部看起来是机械、玻璃和触手组成,后下部是实心的,前上方像是一个玻璃罩子,此刻是白的,看不到外面。或许经调整可以看到外面,但不是从内部控制的。两人有不好的预感。
从被俘起的时间里反派一直没有停止对他们两个的研究。利用触手的终极目的其实是实现脑控。在不断的测量下发现,改造到现有状态,理论上已经可以用机械配合触手实现脑控进行战斗了。所以投放进专门机甲进行试验。
那边舱内少年已经被摆成趴伏骑乘的姿态,浑身爬满触手。基础维生甚至毋需从舱内离开。等机甲运送到前线就可以作为兵器投入战斗了。
战斗期间触手配合“核心”脑中战斗经验的部分,操控机甲战斗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尤其需要屏蔽情感的部分,但可以说除战斗本能以外什么都不用用上。(好像还要听得懂作战指令
脑控中卵形舱作为机甲的控制室的确是有各种操纵功能的。但为了防止送俘虏上前线的种种可能隐患,保密工作做得很严格。即使“核心”一脱离控制状态就立即努力回想,也很难忆得起发生了什么。何况一旦不用战斗,触手同样会拿他们做电池,让人无暇思考。就这样过着有时打仗而大部分时间在发电的屈辱和淫乱的生活。
研究部门采集的数据越多,就越觉得这一发明效果异常地好。两个人在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机甲所控制,在战场上杀了很多自己人。脑控中虹膜周围显现一圈暗红色,即使亲眼看到手染同族的鲜血也和反抗侵略时杀掉必要的敌方目标一样地冷静。
触手在战斗以外的时间通过不完全的脑控疏导二人内心自罪和悔恨的感情,也保证在孤立的环境下不会对触手产生依恋感,或者失去理智。
如果不是如此维持着共生的状态,随军一个月不可能还能保持正常。几乎如同被驯化了。
作为“研发”中的秘密武器,他们有单独的管理小队且有保密要求,但普通编制的人员依然有小道消息、会猜测“武器”的实情。大部分是知道“特种机甲”内部有特殊“核心”,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从来看不到机甲开舱,甚至有人推测出舱室确实从未开启,感觉超绝神秘。
闲杂人等中有人发表羡慕的言论,说特别组的工作看起来好轻松,如果有机会去的话他也想去。就有人叫他别傻了,他的脑袋哪儿能搞得懂。而且听说研发情况会面临危险,活装甲暴走很恐怖的(?)。有情报的人说“核心”其实是驾驶员,但从未真正招过人,推测是涉嫌不人道的实验所以把死刑犯拿去做成核心。知道实情的人则是知道,实验发现恰好只有强化人可以和触手适配罢了,所以最好的来源还是正方俘虏,伪装为死亡。
具体到随行的这个军团(?)就是,因战功卓著和有人想搞事情,宏观来讲就是一方面反派方赢面很大了,另一方面技术成熟了可以在军内公开一部分信息,总之管理小组就在一次高层范围的表彰动员会上给大家看了机甲“核心”,并进行了简单展示和讲解。
参会人看到装甲触手上如同镶嵌着人都很震惊,而触手本身也尤其克系,纷纷表示骇然。技术部门的人让大家不要惊慌,告知本来为了防止逆向同化(?)造反,最核心区也即带到这里来的触手本身不具有攻击功能。(保护性最佳、最精细又和繁殖最密切(编这些干嘛x)
何况这是事先和触手沟通过的活动,触手是和反派人互惠互利的。
所以是相当于游街性质的展示。
乍一看以为人体被截去了四肢,实则不然。拿出来的触手外表呈黑色,缠在身体上屈折了四肢而已。小臂横放在身后,手掌也打直捆住,同时帮助挺胸。屈膝后大小腿叠在一起,双脚收拢,大腿分开膝盖下压。这些以外,口中、jj和屁股像是和触手连接(外表看起来是捂住,当然屁股应该是插入)。胸和眼耳是被捂住的样子,身上也有触手不断摸来摸去。
管理员稍稍透露这就是被改造成电池、作战兵器两用的强化人,当前进行着感官封闭(其实皮肤是直接裸露在外的)所以不用担心其听得到或看得到之类。观众脸上表情开始精彩各异。
核心被“摆放”在一旁如跪姿待命。渐渐地人们克服了一开始的冲击,开始小心观察。于是有人注意到强化人的微表情老是在类似于痛苦和欢愉之间转换,还有频繁的喘息,很细小的呻吟声和摩擦声/水声(有意没有封得太严)。身体偶有小幅度的扭动,好像是因为绑得太紧了没有办法做出大的动作。小腹不像战士那么腹肌分明,甚至都不很平坦而是微微有些鼓胀的感觉。注意到屁股后面触手的位置终于觉得应该是插入无疑了。再仔细想想……一股邪火直往下窜。技术部门居然拿这种东西在军内公开展示。想明白了之后,性奴隶的暗示意味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这时才在疑惑,真的如介绍人所说,原来是两名男性吗(展示了原材料眼部打码的胸像和生理资料)?屁股好圆,胸部也有些鼓……
参会众位渐渐都听得心不在焉,结束后更是各怀心思。听说技术成熟已可拿来量产。不知技术部已经收容了多少“原材料”,又会制造出多少这样的“核心”……
(咳,小黄文世界观惹……)(感觉我真的很不会TT……)
这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少年们已经在卵形舱内学会用屁股给触手下蛋,中途则是被收容回了研究所也即总部。
再见到自己同伴的时候感到最后一点单薄的羞耻心和自尊也即将要消耗殆尽了。在卵形舱里单独待着的时候因为看不到外面,渐渐地想不起来觉得被观察着了。对于触手的求欢由顺从演变成主动迎合(条件反射),也习惯了用羞耻但省力or爽的姿势挨肏,和随时休息的时候迅速入睡,直到被肏醒。丁丁真的变到只有指头那么大,已经不能讨论勃起或射精的问题了。因为很会潮吹的缘故,几乎随时都在滋出水。被触手吸“鸡鸡”会爽飞(。胸不至于说会长出欧派,只是AA杯的程度。被吸太多导致情动时乳头会流出白色透明的清液。
其实屁股也会自体润滑而且轻易不会肏坏,但因为随时都被软乎乎湿乎乎的触手占领着所以自己反倒对这一情况不知情。
终于在自己同伴在场时也能被肏得全无顾忌大声淫叫,几乎错觉余生都要在此种状态下度过、再也没有想过逃跑的时候,又被一开始绑架他们的男人捞进了隔离室。
[newpage]又一次见面男人向少年们表示,托他们的福自己晋升了,现在叫他部长了。穿着也比较衣冠禽兽,跟白大褂的样子有所区别。部长评价了少年们比上次更加狼狈的样子,以及长相愈发娇媚了。主要是头发长长变软,神情也因为长时间沉浸在快感里,习惯成面无表情或面露色相。
因为春药的效果,没有力气逃跑,或许也早已不再有逃跑的信念。为自己的种族战斗的记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结果男人说起,今天是攻下他们首都庆祝的日子,两个人才终于有点反应。
心情是难以置信到沮丧悲痛还有自责,但同时又奇异地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男人好像得到了期待的结果一般,说他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对他们进行精神控制了啊。少年们这才惊觉无形之中无法自由行动,蓝色虹膜周围显现的暗红色一圈更加突出了。
男人对他们道,把这个指令散播到每一个反方人手里,殖民奴役正派全体指日可待。
简单的精神暗示就让两个人都发情到不能自已。部长解开裤头,露出屌来,少年们就情不自禁往他脚边爬去。男人未说一句话,就自发为其舔起阴来。各自张着嘴,纯用舌头,灵活地舔舐。
他选了一个人,少年张口就把男人的勃起含进喉咙,熟悉地吞吐起来,又吸又舔,以为是什么珍馐美味。这部分倒都不是部长给他们下精神控制指令的效果,而是触手让他们变为对特定人种男性的jb无法抗拒的体质,只要看到棒棒就想要,成为一种心智上再怎么抵触、也无法抗拒的本能。而彻底奴化的嘴穴被肏入也会产生连绵快感。部长抱着少年的头耸动泄欲,因为深喉的感觉太过美妙,而他又是检验性质,并没有忍太久就深深射在了少年口里。一直堵在里面直到射完才放开。被他口交的少年像狠狠高潮了一次一样失了力气,爬到一边软倒下来。而另一人爬过来接替他的位置,用嘴巴帮部长把鸡鸡清洁干净,帮助他再来一发。
已经去过一次的那名男孩很快就觉得身体饥渴难耐,这时候部长开始做礼节性解说(洗脑性质解说),你们要记得男人jb的好。触手的调教让他们一旦再接触到精液,就会变得只有得到精液才能有那么爽,成为渴精骚货。而且得到以后更是会自动发情、肏得越多也就会越骚。除了硬生生忍过几个小时或是重复被精液浇灌和发情以外没有办法解除。男人一边说,一边地上的那一位已经忍不住撅起屁股用手指肏自己py了。男人于是用对触手的召唤指令让触手伸出来肏他(对改造完成的奴隶则只用念力下令就可以了)。触手刚捅进去没肏两下就让他尖叫着尿了一地。的确前所未有地爽。精液成了春药,一旦见到jb就无法克制地只想蹭上去,这样的身体已经无解了。少年很想当场去世,但触手并不会放过他。仍然跪着在给男人口交的少年即使明知是毒药也只能主动伺候着男人把阳精深深射进他口里。
部长最后在满室浪叫中离开了房间,做最后的恐吓说不要随便出去哦。隔离室在研究所的深处,外面各种工作人员九成是男性。出去了的话要想伺候见到的每一根jb他倒也没意见。反正这里很快就会公开变成窑子,日(改造后的)强化人屁股,还不要钱。
在全境沦陷之前理智就会崩坏得差不多了,就当他们为自己的故国陪葬吧。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