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家的士郎改造 第一章 捕获
【本作为if线,士郎和红a血拼后和解,全场只剩下士郎方和间桐一家,其他角色均已阵亡】
“嘿嘿嘿嘿……让你的从者停手吧,不然这位漂亮的小姐就危险了……”
一个面带邪恶笑容的瘦小老头,拄着拐杖站在地上,他就是间桐家幕后的实际掌权者,间桐脏砚。
身后,一个右臂粗壮到夸张,被绷带紧紧裹住的黑色怪人,用左手持着匕首,抵在一位漂亮的双马尾女士喉间。
士郎穿着一身黑红配色的紧身制服,披着风衣,这是Emiya消失前最后留给他的东西,才刚刚换上,就被在一边守株待兔的间桐脏砚偷袭。
如今体内的魔力已经基本枯竭,和Sabar联手才勉强在众多龙牙兵的攻击下苦苦支撑,却没想到拥有高等级隐匿的Assassin悄悄挟持住了同样状态极差的远坂凛。
“啊……”锋刃划过,士郎结实的小臂上再填一道伤口,紧身衣已经破破烂烂,彰显着他现在的衰颓。
“你想要怎样?”士郎意示Sabar停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如果还能看见一丝希望,他也不会做出如此姿态。但凛被对方抓住,梦想着成为正义伙伴的自己,不能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了。
“很简单,我想要的,是你。”脏砚抬起手,躲藏在Caster体内的刻印虫听到命令,操控着龙牙兵停止攻击。
“我?你为什么想要我?”士郎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作为一名合格的魔术师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机会,脏砚心念一动,作为从者的咒腕哈桑瞬间心领神会,松开远坂凛,朝着Sabar猛地扑去,魔力流转,全状态地使出了自己的宝具!
【妄想心音(Zabaniya)!】
绷带散落,露出一只来自魔神的怪手,一颗心脏凭空出现在手中,轻轻捏住——
噗嗤。
灯枯油尽的Sabar无力反抗,心脏被直接捏爆,行动一顿,点点金光闪起,灵核破碎,竟是被直接送回了英灵殿!
“Sabar!”士郎痛苦地嘶吼着,这些日子与他朝夕相处的从者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他试图冲向脏砚,与其同归于尽,但却被龙牙兵死死拦住。
“我那可爱的孙女,樱。”看着士郎被一点点控制住,脏砚不急不慢地地开口,拄着拐杖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为了你,竟然忤逆我的意志?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喜欢她,喜欢她为我永生大业做的一切!”
“现在好了,她提前变成了大圣杯的燃料,间桐家的底蕴也消耗大半,这都是你的过错!”
“现在所有从者都已经死去,我就是最后的优胜者!化为大圣杯一部分的她,将与我合而为一。”
“为了完成她的遗愿,我会把你变成她喜欢的样子,永远在我的面前为她忏悔!”
也许是抵达了胜利,脏砚的情绪有些激动,一口气说了许多话,腐臭的气息熏得士郎直皱眉。
咒腕重新挟持着脸带泪痕的远坂凛靠近,脏砚用拐杖戳了戳士郎饱满的胸肌,说道:“你也不想失去远坂家的女儿,对吧?”
“现在,跪下。”
周围的龙牙兵放松了钳制,士郎紧紧咬住了牙关,他要怎么做?是屈从还是反抗?
“叮哐——”干将莫邪掉落地面,士郎知道,自己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同伴死在自己面前了,眼里噙着屈辱的光,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上。
两只闪着金属光泽,头尾相接,形似圆环的虫子被送到了士郎的眼前。
“你的投影魔术不是能再现金属吗?给自己穿环吧。”脏砚用鄙夷的语气开口道,看见士郎脸上的茫然,更加刻薄地骂到:“你这蠢东西,不知道乳环吗?自己拿针穿过乳头,再把这虫子戴上!”
“你!不要欺人太甚!”士郎一个纯洁高中生,哪里听说过这种东西,当即羞红了脸,放出几句没什么威慑力的狠话。
“欺你又怎样,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间桐家最低级的虫奴,永远别想翻身!”脏砚拿着拐杖不停戳着士郎的乳头,在不断刺激下,胯下竟然有勃起的迹象。
“真是个骚东西。”脏砚指了指一边的凛,说道:“乖乖听话,我就放了这小女生一命。”
听了这句话,士郎绷紧的肌肉突然放松,也好,用自己的命来换远坂的一条生路,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呜呜……”这时,凛却突然挣扎起来,口腔被一只膨大的虫子填满,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秀气的脸颊上满是泪水,似乎想要阻止士郎。
脏砚并没有说话,安静地欣赏着这难得的戏剧。
“凛,好好活下去。”士郎的眼神变得柔和,随后逐渐坚毅,保持着跪姿,停止了腰杆,顺着之前战斗留下的痕迹一撕,两粒粉红的乳头暴露在空气当中。
“trace on!”
一根散发着寒芒的铁针出现在他的手里,稍稍犹豫,便对着左边乳头捅了过去。
“嗯……”士郎的表情一阵扭曲,但他仅有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敌人面前露出痛苦的表情,强行忍住痛呼的欲望,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红色的鲜血顺着胸肌流下,士郎忍着疼痛,拿起一只环形虫靠近乳头。
虫子似乎闻到了鲜血的气息,身形扭动,头部从一边钻入,尾巴也从另一段插进,随后在乳头内部,再度相连,单从外表看,和普通的金属乳环并没有太大区别。
士郎感到一阵酥麻瘙痒的感觉从左乳上传来,这只虫子似乎在一边啃噬着他的血肉,一边分泌出什么奇怪的成分。
“这只虫子能够强化肉体的敏感度,并且永久性地提高性欲,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它完成所有的工作,就会在你的乳腺中产卵,留下催乳的激素来为后代提供营养。”
“之后便会彻底死去,头部角质化,变成一个无法取下的真正乳环。”
脏砚一边说着,一边指示龙牙兵朝着凛靠近,好几把骨刀跃跃欲试。
“住手!我不会放弃的!”看到这一幕,士郎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现在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情急之下,只能再度扬起长针,对着右乳扎去,用实际行动来换取脏砚的停手。
“啊!”也许是为了吸引脏砚的注意力,也许是过于急切的行动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士郎惨叫出声,腰肢再也挺不起来,蜷缩在泥地里。
他挣扎着,拿到了另一只虫子,用同样的方式挂在了右边乳头上,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酥麻,还有脏砚毫无掩饰的注视,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快感,紧身衣包裹中,胯下的阳具越发挺立。
“好,好极了,真是赏心悦目啊!”脏砚拍手赞叹道。一旁的凛痛苦地闭上了眼,似乎是不忍心看到心上人为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我照做了,老头子,快把凛放了!”士郎大口喘着气,挺起身子,怒视着脏砚,因充血而膨大的乳头上,两个全新的装饰品摇摇晃晃,让他的气势无形间弱上了几分。
脏砚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眯起眼睛,说道:“作为虫奴,你就是这样对家主讲话的?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拿出你最尊敬的态度,把刚才那句话重新组织一遍!”
可恶……士郎心里充斥着愤怒,恨不得立即投影出螺旋剑,把这个腐朽、恶心的老头直接射烂,但凛还在对方的手里,理智告诉他眼下千万不能抵抗,起码要等到凛安全之后……
“主人,我已经照您的指示做好了,请您放了凛吧!”士郎跪在地上,俯下腰杆,臀部紧贴脚跟,两只手横向垫在额前,正是日本文化中最正式的道歉:土下座。
胸前的虫子不断啃咬着他的乳头,丝丝酥麻中偶尔参杂着一点刺痛,但他却不能取下,必须维持着这种低贱的姿势,羞愤、屈辱、难为情等等姿势不断冲击着他强盛的自尊心,正义啊,这样卑微的我,还能算得上是正义的伙伴吗?
脏砚还是不满意,轻飘飘的话语落到士郎的耳中,就好像恶魔的低语:“土下座就要脱光衣服,这可是常识。要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在这里,他肯定会这样说。”
“呜呜!”凛的眼里布满血丝,看着这个骄傲的男人为了她被百般羞辱,已经是泣不成声。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你没事,我做什么都可以。”士郎轻声说道,既是对远坂凛,也是对他自己。
把Emiya赠送的披风取下,仔细叠好放在身前,鲜艳如血的披风在之前的大战中居然没受到一点破损,就好像冥冥之中有股蕴藏于其中的不屈意志在守护着它。
对不起,未来的我。
士郎没有继续,残破的紧身衣依然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百炼成钢的结实体魄。再度把额头贴向地面,做出土下座的姿态,他大声喊道:“主人!请放了远坂凛!”
声音在黑夜里远远地传播开来,就像要刺破这无边的暗幕,但最终,却慢慢消失在了深处。
脏砚摇摇头,这家伙还是没有承认自己的失败,不过没关系,自己即将得到永生,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调教,什么正义的伙伴,就像当年那个谁……好像是卫宫切嗣?记不清了,就像那个男人一样溺死在自己的理想当中吧。
拐杖轻轻点地,咒腕会意,在凛的脖子上一点,整个躯体便酥软下去,带着失去意示的她离开了。
“Assassin会把她送回远坂大宅,之后不会再主动干预她的生活,作为主家,为了让你死心塌地地干活,我就大发慈悲,每个月拍张她生活照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信守承诺吧。”
士郎闭着眼,跪伏在地上的身体轻微颤抖,半响才平复情绪,回应道:“谢主人恩典。”
他梦想着成为英雄,但英雄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面对未知的事物,也会害怕,以后的生活,究竟会怎么样呢?是与恶心的虫子作伴,还是成为慎二那个家伙的奴仆?我能有机会逃出去吗?灰暗的未来让他看不见希望。
“好了,外人都走开了,你应该还有剩下的魔力吧?来签订契约。”
一只拳头大小,外型酷似黄蜂的虫子,拖拽着一卷不知什么动物的皮制成的卷轴飞到他眼前,卷轴展开,是一大堆由符文组成的条款,没有接受过正统魔术师教育的他根本看不懂,只知道自己需要在最下方按下自己的手印。
黄蜂在自己右手上割裂出一道伤口,血液涌出,士郎沉默着,片刻之后,他在卷轴末尾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如今间桐家一家独大,凛想要在冬木市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第一个要顾及的就是间桐脏砚的态度。
看着血色手印被卷轴上的魔力所覆盖,脏砚知道,大势已定,命令虫子把卷轴和地上的披风带走收好,拿出一副自认为和蔼可亲的样子,对士郎说:“那么欢迎你,卫宫……哦不,间桐士郎。”
士郎挺起身子,但仍旧保持着跪姿,抵着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目光下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昂扬挺立的肉棒,不知是胸口“乳环”的刺激,还是屈辱心带来的作用,抑或是二者都有,龟头已经抵到了肚脐之上。
“要加入间桐家,必须要彻底洗去旧的印迹,才能更好地融入我们。当年小樱也是这样过来的,转眼间,这么多年就过去了呀。”脏砚感慨着,举起拐杖在士郎肩膀上敲了敲,跪下的士郎仍然比他要高一些。
“把你体内旧的物质全都释放在这里吧,以后的你,是全新的间桐士郎。”
虫群涌动,顷刻间就在地上刨出了个大坑,崭新的披风被铺在底部,像这黑暗的大地,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候猎物走向绝路。
“你要我做什么?”士郎有些不明所以,突然间,他感到脖子上一疼,一只带翅膀的肉虫不知何时趴在了他的脖颈上,注射着不知名的液体。
“这……这是什么……”他突然感觉身体疲软,完全使不上劲来,但还能维持基本的活动。
有着尖锐爪牙的飞虫轻易切开了裆部和屁眼处的紧身衣,黑色草丛中,两粒硕大的睾丸跳动,已经涨到极致的肉棒终于脱离了衣物的束缚,得见天日,傲立在空气之中,粉嫩的菊穴也是如此,少数几根蜷曲的毛发,努力遮掩着私密,却反而显得更加淫乱。
有着庞大下腹的飞虫讲自己的最下端抵在菊穴,分泌出的粘液让它能轻松插入,腹腔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一只做完,又换下一只,不多时,士郎的腹部已是高高鼓起,让他十分不适。
“粪便也好,精液也罢,把你过去的身体所产生的杂质统统排到那个坑里去!间桐家不需要这种东西。”脏砚冷酷的话语响起。
怎么可能?我绝不答应!士郎在心底里怒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展开了行动,腆着肚子,慢慢地向着那个大坑走去。
不,不,不要,这不是我,我不要做这种事情……
在契约的限制下,士郎的肉体已经是脏砚的所有物,在他的命令下,即便士郎本人并不愿意,身体也会执行脏砚的命令,被令咒所限制,做出违心举动的从者,大抵也是这样吧。
一点躁动的火花从下体燃起,迅速蔓延至大脑,士郎突然觉得自己挺立晃动的阴茎好痒,好像去挠一挠,抓抓看,红肿的乳头传来阵阵胀痛,像是有电流穿过,酥麻感愈发强烈。
“咕咕——”小腹处传来肠道蠕动的声音,异物感不断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雏菊,人体的本能让他想要把肛门里的一切尽情宣泄出去。
不,不能这样做。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他是人,是堂堂正正,有尊严,有独立人格的人,理应自觉遵守风纪良俗,而不是像条没教养的野狗一样随地大小便。
但是,好难受啊……随着一步步走动,士郎的肚子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水流不断撞击着肠壁,催促着大脑下达排泄的命令。
大坑越来越近,士郎这才看清楚坑底的披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鼓动着意志,想要停下脚步。
不要过去,不要……求求你了……
但契约的作用不是他能够抵抗的,及时心里再怎么抗拒,也只能看着那抹红色离自己越来越近。
僵硬的躯体停在了坑边,面对披风的方向,慢慢蹲下,大腿打开,将有丝丝水流透过缝隙渗出的菊穴对准披风,一只手反复搓揉着乳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早已跳动难耐的阳具。
轻轻上下套弄,时不时就着黏滑的前列腺液,用指尖沿着铃口划过,又用食指和拇指捏成圆形,箍着龟头左右旋转。
好舒服,要出来了……不,不行……
作为青春期的男生,士郎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虽然身体的反应已经濒临极限,但他用钢铁般的意志,强行把那种快感给压了下去,阻止如此丢人现眼的一幕出现。
“啊!”
玩弄着阳具的手突然冷不丁地对着腹部来了一拳,力道之大让士郎惨叫出声。
靠着收缩本能勉强留住那些液体的菊穴终于不堪重负,一股淡黄色的水流倾泻而出,这股厚积薄发的爽快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士郎的自我意志再也控制不住肉体的原始冲动,撸动的速度加快,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浊流向着天空奔涌而去,最后依旧逃不出引力的舒服,化作一道抛物线,与粪水一齐,溅落到披风之上。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
污秽的液体在土坑中积成一滩,此刻的士郎逐渐被性爱的快感所掌控,更加卖力地撸动着下体,同时扯动着乳环,尚未愈合的伤口再度渗出鲜血。
不仅仅是乳头,连龟头,甚至菊穴也传出了难以忍受的瘙痒,毫无经验的士郎用指尖胡乱地扣动着尿道口,想要施加更多刺激,来寻求再一次达到高潮。
另一只手也从胸口悄然移到了因为灌肠而稍微有些松动的菊穴,从未了解过相关知识的他不敢把手指直接插进去,只是在肛周一圈又一圈的搓揉按压着。
即使是这样,也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与背德破戒感,肠道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排出,他必须要主动地去收缩控制,才能达成主人的意志。
咦?我为什么要这么听主人的话?想不明白……不管了,把所有东西都泄出来,一定能获得更大的快乐吧!
在士郎自己的不断刺激下,第二波高潮终于姗姗来迟,连续四五束白色的稠液从阴茎里射出,带着肠液和少许固体的混合物也从他的菊穴里流出。
“哈,哈……”做完这一切,士郎感到一阵空虚,加上之前飞虫注射的虚弱液体,让他维持不住蹲下的姿态,跌坐在松软的泥土中。
“喂,所有东西都不能保留哦,你确定排干净了?”脏砚拿着DV,把这一幕都记录了下来,看到士郎的状态,不满地开口道。
“还,还没有……”士郎的眼神有点飘忽,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主人的问题。
他再度挣扎着起身,犬蹲在地,一根大屌依然竖得老高,没有丝毫的疲软迹象。由于沾上了黏湿的肠液,许多泥土颗粒附着在他的阳具和屁眼上,甚至有部分随着肠肉收缩被带进了内部,可他并没有在意这一切,粗糙的质感给了士郎更多的刺激,他只想以最快最好的样子,完成主人的任务。
环视四周,他找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枝,把较小的枝桠折下,再次来到坑边,摆好姿势,一只手用拿着小而细的木条,另一只抓着一指多粗的主干,分别对着自己的马眼和菊花狠狠捅了进去。
“啊!”脆弱的内部遭到猛烈的进攻,他能感觉到粗粝的树皮在尿道内部留下伤痕,但更多的,却是剧烈的排泄感,尿液混着稍稍稀疏了一些的精液,还有积攒于肠道深处的大条宿便,一同排入坑中,彻底地将披风掩盖。
“还有……还有……”士郎瘫倒在地,精神已经陷入了恍惚,树枝被强烈的冲击力一同带入了坑中,他的手还在无意识地套弄着,却没有任何白色出现,只有稀薄的前列腺液在彰显着存在,硕大的胸肌与龟头一抽一抽的,像是在颤抖。
脏砚捂着鼻子来到他的身边,用拐杖狠狠戳了一下士郎收缩在一团的卵蛋。
“啊……”筋疲力尽的士郎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惨叫来回应主人。
“排干净了没有?”脏砚把DV对准士郎的脸部和下体,分别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还有……还有一点点……”随着他自己的撸动,阴茎在最后的抖动中,吐出了最后的存货。
“现在……没有了,一点没有了。”士郎眼中彻底失去了神采,喃喃地梦呓道。
“知道鸟笼吗?给自己戴上吧。”脏砚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这样才算得上是间桐家的人,就算是最低级的虫奴,他的要求也是非常之高的。
“是……主人……”手臂上的魔术回路微微亮起,士郎榨干了体内的最后一丝魔力,也不见他动弹,失去活力,回缩到最小的阴茎上,凭空出现了一只金属打造的小号贞操锁,没有钥匙孔的存在,只有用取消投影才能将其打开。
做完这一切,士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