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突然想起了一些好像被自己忘掉了的重要事情,没等傻狗的脑子活络起来,寻思寻思这次不同寻常的鬼混背后的含义,她的注意力就再度被能天使的小动作带走了。
“呜啊,你...你...”
这个萨科塔小婊砸,怎,怎么这么骚啊!
似乎是不满足触感带来的快乐,能天使选择了字面意思上的品尝。
她整个人都跨坐在了拉普兰德身上,兴冲冲的压了下去,双手从侧面握住了拉普兰德的乳房,粗暴的将两颗傲然挺立的红褐色乳头挤在了一起。
敏感的乳房被暴力挤按,令人羞耻的痛苦欢愉中,最为敏感的两颗突起不时擦过彼此,将触电般的快感灌入拉普兰德的脑海,然后在她小狗狗般的呜咽中,酒红色头发的天使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将两粒红彤彤的乳头一口吞下。
“咕唔...吸溜...吸溜...”
能天使性致勃勃的吸吮,舔舐着,粉嫩的舌头深陷入拉普兰德雪白的乳肉,而后用力摩挲过殷红的山丘,她并不过分用力,但每一次都卡在施虐与寻欢的边缘,每一丝力度都把握的很好,仿佛没有一丝那腥甜的肉蔻就是FW大玩具上该死的合模线,而她的舌头便是笔刀。
拉普兰德从未见过这样的能天使,她的红发散落在额前,挡住了并不明媚的灯光。即便在战场之上,夺走敌人的生命之时天使的眼中也只有冰冷,如今,那份阴影之中的暗红色双瞳里熊熊燃烧着陌生的暴虐火焰。
作为曾经的总攻百人斩,拉普兰德从未被人这样玩弄过。疼痛与怨念激起了西西里白狼的凶性,她挣扎着运转起源石技艺,试图解开将她的双手捆在床边的手铐,然后把那个嚣张的荡妇按在身下,用带软刺的自慰棒把她操出菲林叫!
但源石技艺丝毫没能撼动那副其貌不扬的手铐,感受着传回的熟悉质感,拉普兰德倒吸一口凉气,破口大骂道:“你个败家娘们!D32钢是用来做情趣手镯的吗?!嘶...疼,你,你轻点~”
察觉到傻狗开始觉得自己又信了,艾克希亚将犬齿轻轻扎进拉普兰德的乳头,“恶狠狠”的啃咬了几下,直到拉普兰德的好不容易积攒下的气势和她的身子一样又泄了下去,才满意的松开了贝齿。
她跨坐在白狼的腰肢上,粉嫩饱满的玉门关随她的腰肢与髋骨淫糜的扭动着,天使用爱液在拉普兰德的皮肤上轻轻描绘着只有她自己知晓的图案,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染红了她的脸颊,能天使双眼迷离,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先前品尝的珍羞美味。
“嘛嘛,那个是租的,来这里玩的好姐妹里有不少厉害的家伙,这一套D32钢情趣束缚套装还是很有市场滴。”
她笑着,酒红色的天使就像是对自己的好朋友安利某款电子游戏一样介绍起把白狼锁住的东西,全然不顾那玩意有多么生艹。她在床边摸了摸,又拽出了两个脚镣和一个项圈。
“你看,人家都是配好套的。”
艾克希亚像邀功请赏一般把那堆磨砂黑的玩具捧到拉普兰德眼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早已羞红的绝美狗脸,八百米外一眼就能看出人小姑娘罩杯大小的狙击带师眼中精光一闪,在捕捉到抗拒与嫌弃之后的那一抹跃跃欲试后,她便开始行动了。
天使如同云朵般坠落在雪白的大地上,柔软的山峰碰撞出了惊心动魄的洁白波浪,天使绝美的脸庞上堆砌着无暇的微笑,即便是在此等淫乱的空间之中,那抹恬静的微笑也未曾出现一丝瑕疵。
无需仔细分辨,拉普兰德便能能嗅到红发的天使身上名为情欲的味道。被她按在身下白狼看呆了,她开始怀疑起艾克希亚平日里展现出的虔诚,那个似乎是贵族出生的拉特兰人礼拜时也是这副表情。
想到这里她更性奋了。
人类是一个肮脏的种族,他们总想看见高洁堕落为淫糜,虔诚堕落为痴媚,每一个都是LSP,绝无例外,她已经开始脑补下一次趁艾克希亚祷告的时候用跳蛋狠狠的“捉弄”她一下,已报今日被艹之仇了!
与此同时,能天使的内心冷笑着,她趁这条不如她灰色姐妹乖巧的可爱小白狗愣神傻笑的刹那,以比身下的强大剑士更为迅捷的速度将那个项圈套在了傻狗的脖子上,另一边则在一声轻响之后扣在了床沿。
Jsut as planed!
“卧槽?!艾克希亚!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生气了啊!我真的生气了啊!哄不好的那种!”
咔叽声把拉普兰德从不可描述的幻想拽回了现实,反应过来自已又被玩了的拉普兰德抗议着,她不安分的扭动起身躯,但手铐与项圈几乎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堂堂西西里白狼只能像掉进陷阱的小兔子一样扭动着。
“涅嘿嘿,小娘子,今儿姐姐我就要糟蹋了你!”
大功告成的能天使晃到了拉普兰德眼前,坏笑着搓了搓已经气急败坏的狗脸,然后将之温柔的捧起,伏下身去,深深的吻住了柔软的唇。
未着片甲的先锋毫不费力的撬开了本应紧闭的城门,就像天使预料的那样,甚至不虚要混入内应亦或笼城多日,眼前的城市便沦陷了——在她面前,狡诈多疑的白狼,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早已投降。
何等珍贵而沉重的信任啊。
她贪婪的掠夺起狼的味道,想要在记忆中将其珍藏,直至她的记忆不在拥有意义。
她们都安静了下来,此时此刻,她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艾克希亚和拉普兰德凝视着彼此,她们都知道,如今的两人还有一些同欢笑无关话语未曾说出口,这份她们都期待的延伸至生命终点的漫长陪伴,注定是短暂的——天使的人生刚刚开始,但狼已病入膏肓。
源石病,是对泰拉众生平等的诅咒。
察觉的气氛有些不对,拉普兰德试图开口,安慰微笑已然染上了悲伤的天使,但洁白的手指轻轻停在了她的唇上,将杀手的蹩脚的冷笑话,亦或是深情告白堵了回去。
她们只是静静凝望着彼此,试图将那副熟悉的面孔刻入回忆。
能天使又笑了起来,坏坏的,开朗而健康,就像她平时那样。
她一边用手指轻戳着拉普兰德的脸颊,一边开口挑衅道:“呵呵,哄不好?就这?某个家伙是把骨气全用到嘴上了吗?啊,你连嘴上都没用力,我买两根棒棒糖去幼儿园骗小萝莉亲亲,人鲁珀小宝宝都比你难得手。”
“对小孩子下手,你可真是个混蛋,”拉普兰德甩给了艾克希亚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把头歪向一边,避开了罪恶的手指后继续说到,“今天晚上是我...嗯,让,让你的,拉特兰的小小姐,啊,你,可知道我玩过多少萨科塔吗?”
“呐呐,英明神武的总攻百人斩拉普兰德大人,您就告诉我呗~~”
能天使似乎被激起了性质,她躺在遭受束缚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白狼身侧,一边玩弄她白嫩的奶子,一边用可爱的恶心的语气捧读到。
“五十三个,还有俩萨科塔黎伯利混血的小妞,嗬,各个都水灵的不像...嗷呜~汪~”
天使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微笑,用生茧的指肚狠狠的捏住了拉普兰德的乳头,把得意忘形的白狼捏出了狗叫声。
“啊啦啦,那宁可真是有够厉害的呢?”
看着眉头皱紧,似乎有些恼怒的艾克希亚,感受着敏感的尖端上如同穿石滴水般缓缓增大的力道,自知大事不好的白狼眼泪汪汪的认怂了。
“对不起,我装逼了,我错了,球球你摇了我吧。”
“你知道我玩过几只鲁珀吗?”
能天使依然微笑着,但即便是如今的白狼也能察觉到微笑中的阴影,她瞬间认怂,像狗腿子一般讨好的恭维着:“我家艾克希亚这么厉害,起码日翻过两百条狗!”
天使的微笑肉眼可见的灿烂了起来,拉普兰德猜不准她为什么开心了起来,就像她猜不准眼前的天使为何生气一样。
毕竟现在的她只是一条傻狗了。
并不真想伤害到拉普兰德的艾克希亚早就松手了,她轻轻摩挲着涨红的乳头,在被瘙痒逗笑的拉普兰德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后,气呼呼的说道:“不对,再猜。”
“嗯,我猜五百?”
被拉普兰德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艾克希亚再也无法维系脸上的面具,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对颤抖的洁白激荡起一阵阵摄人心魂的波浪。
“两条,傻狗。”
艾克希亚在拉普兰德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笑着说到。
拉普兰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久之前,眼前的天使才刚刚品尝禁果的味道,而自己似乎是她品尝的第一颗。
“嘁,什么嘛,我拉普兰德大人居然被这样雏儿...”
白色的小耳朵低垂了下来,拉普兰德嘟着嘴,闷闷不乐的哼唧着,她的躲闪着艾克希亚的目光,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敢知晓。
所以她也没能察觉到,艾克希亚疯狂上扬的嘴角。
It\u0027s all jsut as planed!
她拿起脚镣,握住拉普兰德健美的白皙小腿,然后将她锁在了床的一角。
“艾克希亚!你算计我!”
意识到了什么,惊恐无比的拉普兰德再度气急败坏的发出了狗叫,没有被锁上的那条笔大腿晃动着,试图逃避能天使罪恶的小手。她的抵抗很快招来了镇压,能天使微笑着放下了想要套在另一条狗腿上的玩具,又快又稳的一把握住了拉普兰德还能抽抽的那条腿腿。
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打着圈儿滑向溃不成军的洞窟,粗糙的手指在呜咽中溜进了湿滑的狼穴,她一边欣赏着白狼娇媚扭动着的身躯,一边感受着在那片水润的洞穴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带来的极致享受,直到拉普兰德的抗拒再一次归于无形,自手指滑出的爱液在她掌中堆积成小水洼,才心满意足的抽出了“作恶多端”的手指。
“嗯,五十三个,你可真‘能干’啊,傻狗。”
艾克希亚的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掌心的小水洼中摩挲着,像是研磨着墨汁一般。
“姐姐我啊,真的生气了哦。”
“喂,我比你大好吧!”
“闭上你的狗嘴!今儿不把你弄上天五十三次,我就是小兔子!”
“别,会出人命的!我之前是在吹牛逼,你别当真啊!”
“吹牛逼?这时候你还敢想可颂?”
能天使发誓要把眼前的狗狗便乘自己的东西,所以她开始了。
能天使恶狠狠的扑向了拉普兰德,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在白狼的大腿内侧写下了第一个没有颜色的正字。
似痛苦似欢愉的歌声被唱响,而后滑入夜色,同整条情人街的歌声合奏起爱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