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任哭丧着脸,巴巴的向那刽子手求情,希望人家心一软,给他来个痛快。
刽子手却揪住关任的耳朵,恨恨道,“畜生,你还有脸跟老了求个痛快,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南村的十二岁表妹,就是给你奸污至死,老子今天不剐你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是爷们儿。”
关任最后的希望,被刽子手那愤慨的复仇之言击碎了,心凉到底的关任,此刻除了悲凉之色,心中更是充满了悔恨。
不该肆意的杀戮,看重了哪个女人就一定要弄到手,哪怕是弄到别人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就在懊悔的关任,欲待向那刽子手道歉求饶时,刽子手已是手起刀落,刷的一刀将关任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啊——”关任痛得大嚎一声,如杀猪般凄厉。
刽子手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高高的举起,展示给台下的流民观众。
台下的流民们立刻掀起一浪沸腾般的吹呼,亢奋的男男女女,大呼着痛快,肆意的发泄着复仇的快感。
而刽子手也是享受着这种欢呼,复仇,对这些平日里肆意妄为,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复仇!
关任断耳处,鲜血淋淋而落,转眼将半边的身子染成了赤红。
就在他还来不及品味着断耳的痛苦时,刽子手又是一刀,将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了下去。
关任剧痛之下,身形一抽,杀猪般的嚎叫声愈加的凄厉,尽管他叫破了喉咙,但却无情的被欢叫的人潮声所淹没。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时,刽子手一刀接一刀,什么眉毛、鼻子、嘴唇、胸肉、腹肉、腿肉…只要能下刀,又不至于令人致死的地方,毫不留情,统统都割了下去。
一百多刀下去。关任已被割成了血人,痛到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没有死。
心怀复仇的刽子手。刀法也算是了得,他显然不打算让关任死得太早,充分的发挥了他的刀功,继续一刀刀的切片。
陆明则是在远处的山上看着,虽看不清关任如何被剐。
但那拥挤的人潮,欢腾的叫声,陆明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此时的关任。
会是何等一种凄厉之状。
一想到这些。
陆明的兴致就大作,将一边的姜氏给拉过来,把她的脑袋摁下去,让这个熟妇给自己吹箫。
同时拉过两个含苞待放的少女,两个因为恐惧而浑身发抖的少女,被陆明肆意的亲吻着。
她们很年轻,豆蔻年华,本来应该是城中关家的小姐,享受荣华富贵。
而如今,她们已经变为了阶下囚。
不仅是需要自己织布、种菜来换取粮食,还要随时随地的被陆明奸淫,变成陆明的玩物。
教司坊就是她们的归属,就是她们余生的地方。
假如运气好,给陆明生个一儿半女,成为侍妾,说不定还能改变命运,否则就只能老死在里面了!
咕噜!
姜氏吞了口口水,两片丰润唇瓣缓缓地含住硕大黑亮的蘑菇状龟头,小舌头略带生涩却极为主动地舔弄起来。
姜氏卖力地舔了一会,小嘴向前轻轻一凑,将整只大龟头含入嘴里,扭动螓首柔情亲吻吮吸舔舐起来,毫不在意那上面沾染的粘稠性液,将它们一股脑吞进肚中。
姜氏的口交技术还是不行,这已经是第二次尝试了。
在欲望高涨的状态下,仿佛学习技术都上涨了不少。
此时再次尝试,却显现出极强的性爱天赋,动作渐渐流畅起来,时而螓首前后耸动小嘴反复深吞肉棒,时而螓首扭摆,香舌舌面缠绕覆盖茎身柔情摩擦,小舌头忽而抵住龟头马眼用力舔弄,忽而舌尖勾起在冠状沟里细细扫动,又偶尔将整只大龟头含住反复吮吸,媚眼如丝时不时抬起看着陆明,似在邀功。
这种谦卑的姿态,姜氏一点都不在乎,她只想着自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她已经没有拼劲了,也不想着复仇,哪怕是不要脸的伺候仇人,也比去死了好。
锦衣玉食的日子久了,就会消磨心志,导致这种情况的出现,贪生怕死!
因此才会尽力的去讨好陆明,趁着陆明对自己还有兴趣,赶紧贴上去,以后人老珠黄了,倒贴都没人要!
“嘶!很好!”陆明拍了拍姜氏的脸颊,给她一些鼓励。权力?就是如此的迷人,可以让一个良家熟妇变成一头淫娃荡妇!
听到陆明的夸赞,姜氏心里越发激动,内心愈发兴奋喜悦起来,嘴里粗大无比的肉棒龟头剧烈摩擦香舌口腔,也带来了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心中的满足之意,这快感渐渐强烈,引动肉体的情欲,喉咙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娇腻春吟。
姜氏兴奋淫悦中小嘴吞吐粗大巨屌的动作更加激烈,一只白腻玉手也伸过来,五指张开掌心托住两颗硕大春丸,开始轻轻揉搓褶皱密布,沾满粘稠性液的精袋,另一只小手则环住粗大肉茎不断大力套弄。
大幅度增强身体敏感度的陆明胯下大阳具插在湿热滑腻的小嘴嫩穴里被姜氏肆意亲吻吮吸,灵巧小舌舔弄大龟头,肉茎和春袋又被两只小手柔情服侍,很快就感觉到更加强烈的心理和生理刺激,粗大肉茎蠢蠢欲动,一种在她绝妙嘴穴里暴力抽插肆虐搅动的淫邪黑暗欲望升起,当下也不再压抑自己。
看着仇人被凌迟,自己操着仇人妻,还跟仇人的女儿亲嘴,别提有多爽了!
把姜氏摁在了软垫上,陆明把姜氏两条美腿扛在肩头,鸡巴朝姜氏屄里顶去。
肉屄屄眼湿润,阴道大开,陆明的鸡巴很顺利地就顶入了姜氏的屄眼。
他长驱直入,直捣姜氏的子宫。
肉屄又痒又疼,浑身软作一团。